再說了,有些知道了,為了不得罪人,也不會說出去。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唐麗玩的多了,膽子也是肥了,直接盯上了松竹館的第一花魁,以前不明這松竹館的底細,所以一直沒有下手,但是經過了一番查探後,並沒有發現後面有達官貴人庇護,所以心癢癢了,就打算出手了。這明月小倌,她可是肖想好久了。
發現她鬧事之後,松竹館居然關門了兩天,所以心里的底氣愈發的足了。
但是栽不栽可就不由她的意願了。
吳霜和赫連珂進了松竹館,選了二樓的雅間,然後等著好戲上演的時侯再出手。
這松竹館今天可是派了十名花魁同時出台,雖然知道刺史女兒在找松竹館的茬子,但是還是有許多人禁不住誘惑來了。
畢竟不少的也是有相好或者愛慕的人在里面。
在出場了兩個花魁後,唐麗就帶著一幫衙役來了。
不打招呼,直接硬闖。
歌舞瞬間就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忘了過去,一時之間倒是沒人說話。
唐麗對此注視很是滿意。
她身材彪悍,往前走出一步,然後看向松竹館的鴇父,開口道︰「不知道我三天前說的那番話你們考慮的如何了?」
這話自然是指的要明月給她做小侍的事情。
「無論唐大人如何說,我們松竹館就回你一句話,明月小倌賣藝不賣身。」鴇父毫不畏懼的說道。
看著鴇父這一臉硬氣的樣子,唐麗心里有幾分不耐。
她對著身後一揮手,道︰「來人,把這個鴇父押下去,然後把明月小倌給我請出來。」畢竟這小倌還是她比較鐘愛的,所以態度自然是要和緩許多。
樓上雅間坐著的楚江眼看著就要沖下來了,他已經出了雅間,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吳霜踫上這種事就和打了雞血一樣,救美男,她最喜歡的了,所以整個人就像風一樣刮了下去,臉不紅氣不喘的。
而走在後面的赫連珂就沒有下去了,因為她本來就不打算下去,她一把拉住了滿面黑沉,就要下去的楚江,對著他眨了眨眼楮,小聲道︰「等等,別下去,再看看情況。」
咦,這人怎麼出現了,不過看著她自信的眼神,楚江停住了下去的趨勢。
赫連珂拉著他的手腕,然後回了自己之前在的雅間,兩人坐好。
赫連珂換了種風格,嬉皮笑臉開口道︰「楚江公子,好巧,又踫上了。」
楚江點頭,算是應了這句話,然後繼續看向了下面,他更關心下面的事情。
而沖下去的吳霜是郁悶不已,走到下面發現表妹根本沒有隨她下來,只有兩個侍從跟下來了,這樣如何是好,她不露面,那怎麼在明月小倌面前英雄救美,她打算做綠葉襯托一下表妹的。
可現在,只能先救下人,然後再解釋這是表妹讓救的了。
雖然沒見過那明月小倌,但是看看眼前這滿臉橫肉的,貌似是叫唐麗,簡直太寒磣了,青樓頭牌,怎麼著也是絕色傾城。
她一聲震吼,一臉痞氣道︰「慢著!」
「你是誰?」看見自己吩咐的官兵被一個女人一句話給鎮住了,唐麗表示很是不渝。
「我是誰,我是今天來制止你惡行的人,這明月小倌,賣藝不賣身,不是你能強迫的,不僅是今天,以後你都帶不走了,而且這松竹館,你要是再鬧一次,我就打你一次,打的滿地找牙。」吳霜比唐麗還高了半個頭,所以完全是俯視著說,而且那滿眼鄙夷的神色,簡直是讓唐麗怒火叢生。
在錦州,還有敢這麼和她說話的,是想進牢房蹲著麼!
「來人,給我揍!」唐麗對著身後的十來個衙役怒吼吩咐道。
听到吩咐,那些人馬上就沖了上去,不過還沒一小會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是被打趴下了。
開玩笑,吳霜後面帶著的這兩個,就是她經常鬧事隨身攜帶的,饒是在皇城,都沒有誰家的侍從能夠在他們手下討得便宜,更別說唐麗帶的這些酒囊飯袋一般的衙役了。
自己帶來的人都被打趴了,唐麗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是隨即態度又硬了起來,開口道︰「我母親可是錦州刺史,你傷了我的人,有你好看的,識相的話趕緊滾,就不找你麻煩了,不識相的話,那就送你去牢房蹲上幾年,有你苦頭吃。」
「呵呵,好大的口氣,錦州刺史,那又如何?是你母親,並不是你,你我還是揍的了的。」吳霜不屑的開口道。
然後對著後面站著兩人吩咐道︰「給我開揍,揍完了捆起來,給我帶回去。」這話說的,比之之前的
對于這戲劇性的變化,一票人都是看呆了。
看這人這狂傲口氣,是不把錦州刺史看在眼里的,所以定然是有依仗的,這唐禍害,作惡多端,終于被收了。
而這會兒看完樓下發生事情的楚江,卻是再度被赫連珂發問了︰「這雅間還有沒有離開的路,不下樓,不走大門口的那種。」她現在得暫時跑路了,不然等下吳霜就得讓人喊她下去了。
看赫連珂一臉急迫的樣子,楚江點點頭,然後帶她去了他之前在的雅間,定了定神,然後拉著赫連珂的手,然後帶著她直接從窗戶飛了下去,就到了後院,這會兒,赫連珂自然是望到了後門,拉著楚江就跑了。
期間,赫連珂還留了一張紙在之前的雅間上,這是早就寫好了的︰「國色天香,表姐有福了,勿尋,珂兒自會回客棧。」
至于為什麼楚江會跟著赫連珂跑,一是因為他明白那里的麻煩已經是被解決了,那人的臉他熟悉的很,是吏部尚書家的小女,對上唐麗是綽綽有余的了,二則是上次他調查她,發現她是和玉王有點關系,而這次,她又和吳霜一起出現,那就坐實了是和這邊有關系了。
所以他愈加的好奇了起來,疑惑總是要解得,從她被自己拉著跳下樓的那一瞬間的驚嚇來看,是不會武藝的,所以對于自己是沒有什麼威脅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