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穎在心底默默的點贊。
然後在離焰的魔音之下,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其實她手非常的癢癢,很想上去試一試,但是這是不行的。
離焰雖然在很認真的學著,但是夏穎睡著的那一瞬間,他就敏感的感知到了,對著鋼琴老師歉疚一笑,然是起身,將帶來的那件外套披在了夏穎的身上。
然後繼續學習。
華意的助理在趕來之後,就被罵了一頓,然後承受著華意狂風驟雨般的怒氣一直到現在。
她雖然低著頭,唯唯諾諾的稱是,但是心里已經毀謗了無數次了,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鬼運氣,居然被分配到了華意的身邊,她對于華意真是嫌棄極了,脾氣差的不要不要的,動不動就破口大罵,心里也是陰暗的很,但是在粉絲面前,那是,嘖嘖嘖,簡直不能再溫柔了,典型的兩面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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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真是惡心壞了,但是有什麼也只能是裝孫子忍著,因為她還要錢給自己的母親看病,所以也就只能是接受這份職業了,公司考慮到了華意的脾氣,所以當他的助力,工資要是別人的兩倍。
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被選出來的,居然還這麼火,這公司真是眼瞎了吧!
其實並不是眼瞎了,華意的背後要是沒有什麼助力的話,也是不可能現在一出道就這麼火了。
因為他的母親就是公司的小股東之一,而且能力也是非常突出,所以在公司的位置不低,這種關系戶,自然是會受到了一定的優待,而且他演戲的實力也是尚可,所以他的經紀人方建才會捧他,因為這樣的話,會在華意的母親面前非常長臉。
他就算是在娛樂圈再有一定的名聲,這都是虛的,也是還是要依仗那些真正有實權的人,最大的股東劉總向來是鐵面無私,非常嚴肅的,他們這些經紀人,一般都是接觸不到的,那可是高高仰望的存在。
像那些股東,他們的一點想法,可能讓你名譽升騰,也可以讓你掉入地獄。
所以他能夠巴結的就只有這些擁有實權的小股東了,他瞄準的就是華意的媽媽,華娟。
這是個單身的女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兒子,還要勝過工作。
所以她的兒子要進入娛樂圈,她絕對是會力捧的,他只要是接手了她的兒子,那麼自然是會跟著順風順水的再網一把。
借用了這股東風讓自己在娛樂圈的地位再上一層樓,那麼他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的為華意服務,所以他也是費了不少心的。
這都是明面上不說,但是暗地里卻是達成了共識的事。
來到公司的方建在看見後面擦好藥又回來的華意居然這麼一副樣子,臉上滿是驚訝之情,擔憂的詢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這是一臉的黑沉沉,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這分明就是被打了,因為脖頸上可以看到淤青,但是臉上還是沒有的,這還是離焰手下留情了。
因為他雖然作死,但是並沒有對兩人造成什麼實際性的傷害的,又是還是一個公司的,他也是不想給齊軍添麻煩,所以就沒有下手非常的重,雖然力氣是用到的,但是打的地方還是有所考慮的,並沒有什麼大事。
「被離焰揍的!」華意一臉臭臭的說道,對于提起這,他感覺那股從來就沒有壓下的怒氣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你們這是起了什麼沖突?」方建開口問道。
華意經常去招惹離焰,這他是知道的,但是據他所知,離焰一直都是沒有回復他的那些招惹,從來都是無視的。
這次是因為什麼,居然讓他動手了。
「因為一個小~*****華意低聲的吼道,因為覺得夏穎之前的那一腳讓他顏面無光,所以說話也是非常的惡毒,之前那絲征服的是絲毫都沒有了。
方建听的是一頭霧水。
要是離焰听到了這句話,一定後悔這會兒手下留情,絕對要打的他口不能言,滿地找牙,這嘴巴簡直是太惡心了。
「我一定要教訓回去!」華意咬牙切齒道。
「他離焰算是個什麼人,居然因為一場演唱會火了,但是這又能保持多久,指不定過了幾天,這股熱情就退卻了。到時候,他仍然是一個沒有名氣的新人,還敢這麼囂張。」華意繼續粗俗的說道。
方建隱約明白了那麼點,本來是想要勸勸的,但是轉念一想,這華意看離焰不爽,他看齊軍也是非常的不爽,以前那里比得上他,但是最近,居然還被劉總召去問候了一次,他什麼時候有過這個待遇。
齊軍比起他來,本來是低了一個檔次的,現在卻是隱隱凌駕于他之上了。
這讓他也是覺得非常的沒臉,那齊軍最大的夢想不就是想要培養一個天王出來麼?那麼他就斷了他的這個念想。
所以他眼光閃爍了幾分,隨後對著華意問道︰「你想要怎麼做?」
「我要他從此跌入低谷,再也爬不起來。」
听著華意放出的這番狠話,方建卻是心中一喜,然後繼續听著華意說。
「他居然是有女朋友的,剛出道的新人,居然敢這麼來,那我就曝光他,還有就是,把我身上的傷勢上傳到網上,說的可憐點,這本來就是他打的,所以一點也不算冤枉,這兩件事一出來,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夠翻身,不過是個新人罷了,又沒有什麼後台,能禁得起這般的兩下。」對于娛樂圈那些陰暗的事情,從小就耳濡目染的華意是明白的很。
他可是擅長的很。
方建覺得這個主意簡直是妙極了,心底這麼想,臉上卻是表現出的一副對于華意的擔憂和關切之情,然後問道︰「你這樣做,華副總會同意麼?」
華意絲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這本來就是我媽教我的。」
想著後面可能會出現的美好明天,華意感覺這簡直是爽的不能再爽了。
看著方建還打算出聲說點什麼,對著方建再度擺了擺手道︰「這事就這樣辦了,你不要再說些什麼了,反正和你也沒什麼干系,我就先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