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人嗎?」。馥雅不羈的問,卻還是希望林明陽能自己說出實情。
林明陽猶豫了一下,說︰「是。」
馥雅沉吸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林明陽看出她的心事,把她轉過來,面向自己,輕聲抱歉道︰「對不起,我沒說實話。她不是我的客戶,只是一個普通朋友。我怕你多想,才順口胡說的。」
馥雅皺眉假裝生氣的說︰「可我已經生氣了。」听到林明陽主動坦白,她還是高興的。
林明陽說︰「你沒真的生氣,我相信你有這個自信。」他壞笑著將額頭頂在馥雅的小腦袋上。
馥雅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甜甜的說︰「那當然了。我就是生氣你欲蓋彌彰的樣子。」
林明陽將她埋在懷里,輕聲說︰「以後再也不說謊了,我也好難受。」
馥雅開心的笑了,說︰「為了懲罰你說謊,今天你自己洗碗。」
林明陽緊著的眉頭終于得以解放,他回答「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不悅便煙消雲散。
寧若水獨自回家,剛好遇到幫楊瑩取藥的孟辰,孟辰冷言著︰「喲?這麼賣力?都演到醫院來了?」
「你監視我?」寧若水停下了腳步,注視著這個年輕的男人。
孟辰冷笑道︰「你要動我的人,我監視你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的人?你說劉馥雅是你的人?」寧若水不禁好奇。
孟辰毋庸置疑的說︰「當然。」
寧若水冷笑道︰「原來不過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孟辰一記耳光過去,寧若水踉蹌著差點摔到地上。「你打我?」她怒視著孟辰。
孟辰冰冷的說︰「你記住,她是我的人,如果你再敢在她的身上打主意,那我保證要你好看。」
「她是林明陽的女人,你在這兒保護什麼?」寧若水怒吼著痛斥,她根本不理解孟辰這是什麼用意。
孟辰鬼魅的一笑,道︰「那是我的事,林明陽現在是我的朋友,林氏要挎,但我和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會變。你最好清楚。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別到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罷,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便消失了。
寧若水握緊了拳頭,他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打自己。她皺了皺眉便撥通了林明陽的電話「明陽。救我。」她委屈的哭了。
林明陽一頭霧水。緊張問道︰「怎麼了?」
寧若水滿月復委屈的說︰「有人讓人打我。」她哭得更大聲了。林明陽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廚具,問道︰「你在哪兒?」
「醫院。」寧若水哽咽的拋出了兩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林明陽心急的出門。馥雅問道︰「怎麼了?」
「有人打了我那個朋友。」林明陽匆匆離開,馥雅跟在後面道︰「我陪你去。」
林明陽想拒絕,但馥雅的眼神讓他無法再拒絕。
兩人匆匆的來到了醫院,寧若水見馥雅也跟著來,哭得更加大聲了。
林明陽看著她紅腫的臉,問道︰「怎麼回事?」
寧若水一下撲到林明陽的懷里,哭著說︰「是孟辰,他打了我。」
「孟辰?!」林明陽和馥雅一口同聲說。
寧若水哽咽著說︰「他說,他說不要再聯系你……」
林明陽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馥雅似乎明白了寧若水的用意,寧若水滿臉淚痕的說︰「他說你和一個叫馥雅的,在一起了。讓我以後離你遠一點,我還沒說話,他就一巴掌打了過來。」
林明陽皺眉看著馥雅,他開始覺得馥雅的好心關懷,是有目的的,他問︰「你知道嗎?」。
馥雅冷漠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問道︰「你認為我應該知道嗎?」。
「我在問你,我要听你的回答。」林明陽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兒,他不相信她會這樣做?但又找不到孟辰打人的理由。
「我不知道。」馥雅堅定的回答。
「那你告訴我孟辰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打她?」林明陽居然懷疑自己。
馥雅冷笑了一聲,道︰「我怎麼會知道?你覺得我如果要打一個人,用得著別人動手嗎?」。她一個凌厲的眼神,看得寧若水不禁一顫抖。
林明陽略帶憤怒的看著她,他不敢相信馥雅居然會這樣,他壓抑著怒火,輕聲安慰寧若水道︰「也許是有誤會。」
寧若水淚眼朦朧的看他,問道︰「她就是馥雅嗎?」。
林明陽愧疚的點頭,馥雅冷眼看著寧若水,道︰「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不是早就見過了?」她冷冷的看著寧若水,她當然記得這個女人曾經刻意的接近,所以才根本不信林明陽所謂的同事。
寧若水假作仔細的回想,又看了看馥雅,膽怯的問道︰「我們有見過嗎?」。
林明陽站在一旁不說話,馥雅冷笑著說︰「姜還是老的辣,你還真是沒有辜負的年齡。」她在嘲諷寧若水是老女人,心機重。
林明陽終于忍不住開口︰「你還是先回去吧。」
馥雅冷漠的看著他,輕聲道︰「如果你要走,就和我一起走。如果你不走,就永遠不要回來。」說罷,便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林明陽站在原地,許久,寧若水輕聲道︰「明陽。」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林明陽卻還是放開了手,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待,我先走了。」他怎麼可能放棄馥雅,無論她做錯任何事,他都不會離開。
林明陽跟了上來,卻發現馥雅的眼楮也有些紅,他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馥雅車子開的很快,林明陽無奈囑咐道︰「慢點開。」
但馥雅卻似听不到一般越來越快,直到到了家樓下,她才冰冷的開口︰「你先回去,我想自己靜靜。」
她倔強的轉過頭,林明陽卻在倒車鏡里看到她的淚水,他轉過馥雅的頭,低沉的問︰「你哭了?」
馥雅依舊倔強的回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同樣不信你,你就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了。」說罷,她推開了車門,跑了出去。
她沒有心情等林明陽的心情平復,更不願做再多的解釋,她只覺得心好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