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寧若水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偷偷地打開電腦,電腦居然上了密碼,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曾經的周依從不會給電腦上密碼,看來是自己之前的行為,給了周依一個警示的作用。
寧若水愁眉不展的看著電腦,這個密碼到底是什麼呢?
她試了試周依的手機號碼,生日,甚至連黎峰的電話號碼都是了依舊是錯的。
她不禁嘆息著,周依緩緩起床,走向客廳,寧若水慌亂的關掉電腦,匆忙的走到廚房。
周依迷糊的問︰「你這麼早起來干什麼?」
寧若水有些尷尬地說︰「昨天晚上沒有吃飯,有些餓了。」說吧,她靦腆地笑了笑。
周依扯了扯嘴角,用眼楮掃了一眼放在廚房另一邊的冰箱,冷漠的說︰「冰箱在那邊。」說罷,轉身回了房間*。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看來昨天的行為也不過只是為了能夠讓她留在自己這里,而演的一出戲罷了。
周依不禁覺得自己可笑,昨晚居然有那麼一霎那是同情她的,甚至居然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冤枉她了。
寧若水呆呆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對面的冰箱,心中不禁懊悔,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看來她想要從周依這里得到線索,怕是要比登天還難了。
寧熱水低著頭回到了房間,看著又沉睡過去的周依無奈地搖頭,低聲說︰「對不起。」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辜負了周依的信任,卻無奈地不得不再一次接近那台神秘的電腦,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了。
這次,她居然成功了,電腦的密碼居然是她們相識的那一天,原來周依真的拿自己做一個警醒了。
寧若水緊張的拷貝著資料,生怕周依會發現,終于拷貝結束後,她匆忙的換好衣服,便離開了周依的家。
听著家門被關上的聲音,一直裝睡的周依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她苦笑著呢喃著︰「知道對不起,為何還要讓我失望?」
事實上,自寧若水再次接近周依以來,周依便在電腦里準備了這些資料,就是防備著寧若水用的。
昨夜收留她,也是想看一看寧若水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是被冤枉的,現在看來寧若水真的不值得周依為她而用心。
拿到資料的寧若水雖然對周依有些慚愧,但還是略帶興奮的回到了張子豪的身邊。
「看我拿到了什麼?」寧若水得意洋洋地揮舞著手中的U盤,看著愁眉不展的張子豪,笑著問道。
看到U盤的張子豪眼前一亮,立即起身抱住了寧若水,激動地說︰「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他寵溺的抱著寧若水在屋子里轉圈。
寧若水難得開懷的大笑,昨天的不悅似乎煙消雲散。
兩人一下子回到了曾經的美好,早上的愧疚感,也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喘息聲,而慢慢消散。
「怎麼辦?我還想要?」張子豪貪婪呢看著筋疲力盡的寧若水。
寧若水的雙腿有些發抖,求饒道︰「求你乖乖的,今天就這樣吧。」
張子豪壞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便起身去了浴室。
周依笑著和黎峰視頻聊天,黎峰笑著問道︰「今天怎麼這麼開心?」
周依淺笑著說︰「我今天有個新的領悟,所以開心啊。」
「什麼領悟?」黎峰好奇的問道。
周依得意的笑著說︰「我成功的變成了一個心機girl。」
「心機girl?」黎峰不禁覺得好笑。
周依慚愧的笑著點頭,解釋道︰「我算計了一個想要算計我的人。」
「那你這算正當防衛。」黎峰溫柔的看著周依。
周依欣慰的點頭。
兩人習慣了這樣異地的訴說,不像林明陽和馥雅,靠的太近。
「哥,我想談戀愛了。」馥雅撒嬌的說著。
林明陽笑著說︰「我們現在不就在談嗎?」。
馥雅搖頭說︰「我想像沒在一起之前那樣,你重新追我。」
「怎麼追啊?」林明陽滿是寵溺的問道。
馥雅笑著說︰「就是我們先分開住一段時間,」
「不行,別胡思亂想,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林明陽壞笑著把馥雅攬在懷里,低聲說︰「是不是覺得沒有自己的空間了?」
馥雅婉約的一笑,不說話。
林明陽輕聲說︰「傻丫頭,我們這一輩子還長,現在就覺得沒空間怎麼行?如果想出去住一段時間,是可以的。」
馥雅淺笑著搖頭,溫柔的說︰「我哪舍得。」
人總是這樣,沒事想有事,有事又心煩。
很多煩惱,都是自己找的。
夜深,馥雅獨自起身,仰望天空,未來的日子,到底要怎麼走?
同樣夜不能寐的,是莫國豪,他的生活太糟糕,必須改變,卻又無力回天。
這幾日,他暗地里聯系從前的老部下,願意和他站在一起的人,寥寥無幾,可見自己平時的做人,有多失敗。
所謂,患難見真情,如今莫國豪算是深有體會。
人都是自私的,曾經左右逢源的人,見莫國豪失了勢,也都敬而遠之。
莫國豪嘆著氣,他還是要想辦法回到劉氏才行。
天空烏雲密布,明明是清晨,看起來卻沒有一絲的朝氣。
馥雅低沉著心情上班,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從小她就討厭下雨天。
她總覺得,這樣的天氣一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剛到公司的馥雅,便看到了一張久違了的臉。
「你怎麼來了?」馥雅沒好氣的進了辦公室。
莫國豪也隨著過去,低沉的說︰「我想有個工作。」
馥雅冷笑著反問︰「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個工作,只有你能給我。」莫國豪居然會不顧廉恥的說出這樣的話。
馥雅不禁輕蔑的一笑,說︰「你覺得我憑什麼給你這個機會?」
「憑我是你爸。」莫國豪月兌口而出。
「你也配?」馥雅毫不留情的回敬。
莫國豪低了低頭,繼續說︰「不管你承不承認,法律上我都是你的父親。我在家里快要呆瘋了,讓我回到劉氏。」他似乎不是在乞求,而是在下最後通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