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她,她想做什麼都可以。」離開房間的南少衾,對著門外的人吩咐道,便匆匆離開。
「南少衾,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真的會不要我嗎?」。葉子一頭栽倒在床上,嘴里呢喃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世界,似乎只剩南少衾一人了。
熬了一整天,馥雅終于下班了。
因為和林明陽鬧矛盾的原因,她有些心急的想要回家。
卻好死不死和一輛豪車撞到了一起,馥雅沒好氣的下車,剛想質問,便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南少衾微笑著下車,問候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是啊,這緣份是你刻意安排的吧?撞得這麼剛剛好?」馥雅沒好氣的反問,她已經因為這個男人,而和林明陽鬧得不開心了。
現在又撞到了一起,她的心情更糟了()。
南少衾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車,憐惜的說︰「可憐了我的車,本以為劉小姐是個聰明的人,沒想到這麼自以為是。你我一面之緣,我還不至于下這麼大的手筆。」
馥雅仔細看了看南少衾的車,收斂了剛才的壞脾氣,禮貌的說︰「南先生,撞了你的車,我深表歉意,但仔細看來,責任應該是雙方的,所以我看還是打保險公司吧。」她記得林明陽說過,南少衾做的買賣,是他們的看不到的。
所以,她認定了南少衾不敢經官。
卻不想,南少衾一口答應,「可以啊。」
馥雅剛拿起電話,想要撥過去。
南少衾繼續陰陽怪氣的說︰「哎呀,劉小姐也不是差錢的人,因為這點兒事,鬧得上了明天的新聞頭條,我個人是覺得不舍得,就不知道你怎麼想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馥雅。
馥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起了手機。
也許她真的太不淡定了,就像每個人都有一個克星一樣。
她是孟辰的克星,這個南少衾就像她的克星一樣,每次見到,都那麼的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方向走。
但多年的經驗告訴馥雅,她失策了。
她收了收脾氣,恢復了淡然的笑容,輕聲說︰「我覺得南少說的沒錯,有些事,還真的不值得。」
「劉小姐,果然是聰明人。」南少衾稱贊道。
馥雅禮貌的一笑,問道︰「那依南少看,這件事要怎麼解決,才合適呢?」
南少衾嘴角一勾,道︰「正常來說呢,應該是要賠錢的,不過這車弄成這樣怕是要個十幾萬吧?」他故意試探馥雅。
馥雅卻一臉的淡然,絲毫並沒有皺眉,繼續認真的看著他。
南少衾又轉念道︰「可我覺得,依我和明陽,和孟辰的關系,要錢實在太生份了。」
「南少到底想怎麼處理,就直說吧。」馥雅不想听南少衾的客套話,她只要知道他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南少衾爽快的說︰「痛快,我打算借你公司里的一個。」
「誰?」馥雅好奇的問道。
「周依。」南少衾月兌口而出。
馥雅鬼魅的勾了勾嘴角,笑著說︰「南少這是早就想好了呀?剛才撞我撞得,分寸剛剛好。」
南少衾惠心的一笑,說︰「你知道了,也不必全然說出來嘛。」
馥雅扯了扯嘴角,溫柔卻直接的拒絕道︰「不行。」
「什麼?」南少衾沒想到馥雅會拒絕自己,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個人敢拒絕他。
不要說是馥雅,就是孟辰和林明陽站在這里,也未必會這樣直接的拒絕。
馥雅湊到南少衾的耳邊,問道︰「我說,不行。」
不等南少衾反應過來,馥雅便轉身道︰「二十萬,我會叫人打到你的賬戶上,南少下次如果缺零花錢了,大可以直說。不必這樣大費周折。」說罷,便上了自己殘破的車,斷然離開。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拒絕我?」南少衾嘴里念著,心里卻不自覺的,想要接近這個女人。
回到家的馥雅,坐在沙發上,回想著南少衾的話,他為什麼會要周依呢?
她不禁揉了揉頭。
在樓下看到馥雅車子殘破的樣子,林明陽心急如焚的上了樓,一進門便沖向馥雅,焦急的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他認真的檢查著馥雅。
馥雅溫柔的淺笑,說︰「我沒事,有事早就上醫院了。」
林明陽問道︰「怎麼搞的?車子怎麼?」
馥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解釋說︰「是南少衾的杰作,他故意的。」
「什麼?」林明陽有些沉不住氣,他可以接受南少衾的刻意接近,卻不能容忍他想要傷害馥雅。
馥雅苦笑著說︰「別著急,他這樣做,只是想要一個人,你猜是誰?」
「誰?」林明陽好奇的問道。
「周依。」馥雅認真的看著不可思議的林明陽。
「周依?怎麼會是她呢?」林明陽不解的呢喃。
馥雅也困惑的說︰「是啊,我也不明白,但我總覺得那個南夫人眼熟,我看,我還是先和周依談談才好。我怕那個南少衾,會直接接觸她。」
林明陽點了點頭,說︰「總之,還是小心南少這個人吧。」
馥雅點了點頭,突然想起早上兩人的不悅,和林明陽憤然離開的背影,乖巧的湊上前。
笑眯眯的問道︰「你,不生氣啦?」
林明陽無奈的笑著說︰「你這個樣子,要我怎麼生氣?」
兩人釋懷的一笑,依偎在一起。
葉子瘋狂的購物回來,南少衾已經回了酒店。
她懶散的倒在沙發上,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南少衾面無表情的說︰「這是我的事情。」
「喲,南大少今天是不高興啊。」葉子饒有興趣的湊上前,她就喜歡看南少衾生氣的樣子。
她覺得解氣,誰讓他總是欺負自己。
南少衾看著葉子放大的臉,不禁邪惡的一笑,將她壓在伸下,奮力的佔有著。
葉子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自找苦吃啊。
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葉子終于精疲力盡的睡去。
南少衾也終于釋放了自己的怒火,他疼惜葉子,卻也會這樣霸道的佔有。
這也許就是他的方式,他愛一個人,便要做到極致。
他可以放縱她,卻不容她壓在自己的警界線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