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總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圖書館小清新

作者 ︰ 詭柒

不期而遇。

楊九眨巴著眼看著擺駕出了文華殿的皇帝陛下,然後一秒咧成了菊花。

「臣弟拜見皇上∼」

沒想到安陵燁這小子還挺關心咱兒子學業的嘛,日理萬機也要抽時間來看看,老婆大人賢良淑德吾生欣慰∼

安陵燁則看著本不該出現在此的菊花君,不禁暗道,真不經念叨。不過面上卻還是掛著兄長的微笑,「免禮。佑兒何時進的宮?」

「沒多久,就母後那坐了一會兒,無聊就來看看羲兒。哦,還有尋兒。吶吶,皇兄答應過不叫我佑兒的∼」楊九竄到了安陵燁跟前,耍著無賴。

安陵燁沒想到楊九承認得如此漫不經心,微微愣了一下。

「……九,九真是吳侍讀的老師?」

「外面不都這麼說麼∼」楊九微笑,說得模稜兩可,但听上去似乎是承認了。

終于從當事人的嘴里得到了最終答案,安陵燁卻仍有些接受不良。縱然有吳尋做橋梁,但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打入了文人團體,他自身沒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如今自己這位皇弟,何止是今非昔比啊,簡直是來勢洶洶!

「呵,皇兄竟不知九已是文武雙全。」他很欣慰地笑了笑。

楊九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安陵燁的追問了——也就是扯出楚留香來,之前已經用同樣的話打發了安茹雪,現在儼然已是熟手上路!

卻不料安陵燁竟沒有深究,「九要去找羲兒他們便進去吧,朕也要離開了。」

安陵燁沒有等來楊九的「恭送皇上」,而是那人突然拽住他的袖角,期盼地看著他,央求︰「皇兄接下來很忙嗎?臣弟本是要去文淵閣的,皇兄能陪臣弟一起嗎?就一會兒,兄弟倆∼」神若孺慕。

這又要出什麼ど蛾子?!

皇帝大人也是不缺魄力的,所以他欣然同往了。當然,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多了解一下自己這位模不透的皇弟。

文淵閣外。

「誒∼我們兄弟倆要一起看書聊人生,你們跟著去干毛啊!去去去,外面呆著去∼」楊九對著萬公公和一干侍衛宮女太監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安陵燁皺了皺眉,瞄了一眼被楊九拽了一路的袖角,不知皺眉是在不滿楊九的行為不恭還是僭越發令。

「皇∼兄∼∼」楊九裝女敕撒嬌玩上癮了!

安陵燁再也受不住了,不著痕跡地抽出自己的衣袖,對萬公公下了令駐守在文淵閣外。然後遛著心滿意足的楊九進了閣內。他想的是,楊九特意要求兩人獨處,肯定有什麼私密話,挑釁?攤牌?談判?

安陵燁已經做好了向我開炮的思想準備,踏入了戰場。

然而之後他才會明白,戰場是戰場,只不過和他理解的,出入略大……

楊九進了文淵閣,被小小地震撼了一把。放眼望去,鋪天蓋地的全是書籍,新舊皆有,薄厚不一,往高閣上看去,還能看到竹簡!偌大的文淵閣,被打理得非常干淨整潔,透過窗戶投進來的光線照不到深處,一眼而去,幽然深邃,古樸的書卷味慢慢暈染開來……

在這里,楊九似乎連心都靜然了。

「皇兄,你有什麼推薦的書嗎?」。楊九悠悠開口。

「九有何要求否?」

「沒有吧,我胃口挺雜,從詩詞歌賦到桃色話本皆有涉獵,但是太艱澀深奧的東西讀不懂哦∼」

安陵燁眉心一抽。桃色話本……

〔嘖,這個時代似乎還沒有歸類整理的意識誒,好亂啊!〕在某些方面有輕微強迫癥的小白對書籍的擺放很是嫌棄。

楊九不予理會,只靜靜看著安陵燁。

略一思考後,安陵燁指到了某個方向,說︰「《浩元年紀》如何?」浩元,是先帝安陵昊宇統治時期的年號。

楊九心里苦笑。這家伙,真是恨不得每句話都給勞資挖個坑啊……小燁子你在坑你的親親老公造不造?!哼哼,等以後把你拐上床了看我不慢慢算回來,把你醬醬釀釀再釀釀醬醬嘿嘿嘿……

不過,楊九也知道安陵燁的這個試探應該只是個巧合,雖然自己現在確實在調查當年的事,但沒理由安陵燁會知道的。但是嘛,殊途同歸,楊九沒必要推月兌,反正,接不接手媳婦兒對自己的懷疑提防也不會減少半分就是了。

「好啊,皇兄給臣弟什麼我就看什麼~」楊九回以一笑,「不過那書在哪兒呢?」

安陵燁抬腳朝他之前指著的方向走去,楊九緊隨其後。看安陵燁氣定神閑的樣子,楊九本以為他肯定知道書的確切位置,結果看安陵燁還要在一個範圍內巡視,楊九才知道他也並不清楚。也是,這里書太多了,擺放又沒有規律,能記住大致位置已經很不錯。

楊九看著安陵燁似乎沒有防備的側顏,因為神色認真那種禁欲感更加強烈了,看得他有些心癢。然後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孤男寡男……怎可將良辰好景作虛設呢~

抬眼朝兩側的書架上掃描過去,楊九立刻就發現了那本《浩元年紀》。眼里閃過狐狸般的光芒,腳步自然地一錯,就將擺放在極其順手的位置上的書抽了出來又快速地插/入了高層,這一系列動作的輕微聲響也被楊九的腳步聲所掩蓋。他三兩步走到了安陵燁身後,問︰「皇兄找到了嗎?若是不好找換一本也可以的~」

「朕數月前還看過,記得是在這里的,放心吧,很快就能找到。」安陵燁一點沒有發現楊九的小動作,這邊看完了便轉身去了另一邊。在最靠近自己的位置看過沒有後,便開始從上往下瀏覽,沒想很快就發現了目標!他才松了口氣呢就皺起了眉頭︰怎麼在那麼高的地方?是被小太監重新擺放過了?內務府派來的新人嗎,怎麼連規矩都不懂……

余光瞥到還背對著自己在東張西望的楊九,安陵燁抬頭看著那書,伸手,還差一點……雖然有些丟人,但是稍稍踮起腳尖就能夠到了……

指尖已經附上書脊,正要再踮起一點高度這樣就可以模到書脊上面抽出來了——卻突然,一只漂亮修長的手貼上了自己的手背,同時,一具溫熱的軀體從後方覆了上來,另一只強健有力的胳膊則若有若無地環在自己的腰間……

安陵燁反射性地要縮回手,並且身體朝前月兌離後方人的靠近,卻被那人趁此徹底握住了自己的手,而原本虛摟在腰間的胳膊也抱了個實在。反而,因為自己朝前移動了稍許,自己在書架和男人之間的空間越發狹隘……

忍下不適,安陵燁盡量自然地道︰「佑兒你這是做什麼,還不放開。」

「啊~皇兄又叫錯了~」楊九故意拉長了音節,顯得更加慵懶性感。他低下頭,對著安陵燁的後頸吹出一口熱氣,然後好笑地發現安陵燁渾身一僵,皮膚都繃緊了!

「……九,快放開朕。」

「誒~皇兄不是要拿那本書嗎,臣弟這是在幫忙呢~」楊九揣著明白裝糊涂,那聲音怎麼听著怎麼欠扁!

「不用,放開朕!」安陵燁有了些火氣,他要還沒看出楊九是故意的那真是智商堪憂了!

楊九環在安陵燁腰上的手曖昧地摩挲著,脖子也貼上了安陵燁的側頸,親昵地蹭著臉頰。「呵呵……」

安陵燁感覺到了脖頸上隨著男人低笑傳來的震顫,酥酥麻麻的,帶著男人舒服的體溫,搔癢著自己的肌膚。他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不打算陪這個瘋子演下去了,猛一用力就要把身上的牛皮糖震開,卻反被抱得更緊了!驚怒之下,丹田一轉內力便升騰了起來,帶著內力的肘擊直襲向身後人的月復部,被抓住的右手也順著楊九的手臂下滑打算反手控制住楊九的手腕!

安陵燁知道楊九會武功,所以就算出手他也不能肯定能不能制住楊九,但他心想自己身份在這兒,對方就算能抵擋住也肯定不會還擊,而應當選擇退開。逼開楊九就是他的目的了,他也沒真打算傷了佑王。

然而就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他甚至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只感覺天旋地轉的一剎那後,等自己回神了,竟是他這個九五之尊被壓住了!背靠著書架,而雙手則被自己的衣袖纏在了一起,由一雙大手按在了自己的頭頂。腰上是男人的另一只手,圈著自己緊緊地貼著他。更羞恥的是,男人的一條大腿就擠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來——唔!」來人救駕的話連第一個字都還沒有喊出口就被堵住了,用唇。

安陵燁瞪大雙眼看著對方似乎因為享受而閉上的眼楮,在愣了一秒之後才意識到這是多麼詭異的展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非常厭惡的,但是有那麼一瞬間他從這個霸道的吻想到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是那麼的排斥……這個認知讓他非常惱火,一怒之下,下了狠勁地猛地一咬牙!

那雙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桃花眼突然睜開,然後撤退。安陵燁看到了兩人口舌間拉出了一條泛紅的銀線,一皺眉後又露出了快意的冷笑。

「你得意什麼,真以為你能咬到我?」楊九毫不留情地出言打擊。

安陵燁看著楊九嘴角的點點紅花,一副證據確鑿的傲然神色。

「我若是退出來你就咬到自己了吧?舌頭受傷可是很痛的……」楊九故作深情地看著安陵燁,「我可舍不得你受傷,會心疼的~」

「……」安陵燁愣了一下,然後渾身都不舒服了起來,尤其是在對方似乎挑明了什麼東西後,他更加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狼狽和被動,一種被羞辱的感覺空前強烈!「安陵佑,朕確實小瞧你了。可是你到底想做什麼?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朕你又能得到什麼?你不要太過分了,朕只要在你得手之前堅持到朕的護衛沖進來,然後大可以刺殺罪將你論處!」

高過一頭的男人促狹地笑著,俯視故作鎮定的昭皇。「怎麼,兄友弟恭的戲碼不打算演下去了麼?」

安陵燁一聲冷笑。

「你不會亂來的,你也相信我不會亂來,畢竟我倆代表的陣營關系那麼緊張,一旦撕破臉皮誰都討不了好,暫時應該誰都沒那魄力開戰吧~」楊九輕描淡寫地將兩人敏感的關系放到了明面上,少了平時的那一層偽裝,讓安陵燁有了一瞬間的不安。

他狐疑地盯著楊九。「安陵佑,士別三日,你果然已經大不一樣,那麼,既然你比朕想象中的更明白,那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啊~~」楊九一臉無奈地嘆出長長一口氣,「我也沒打算這麼快攤牌的啊~誰知道你這麼開不起玩笑嘛~我還指望你再忍辱負重一點讓我多陰幾把呢~嘛,不過算啦,挑明了也不錯,以後可以明目張膽地調戲你了~」

經楊九這麼一說安陵燁才發現自己的表現確實很沉不住氣,他多少也能猜出一些原因,比如那次被男人強上的屈辱回憶,還有幾天前那個非常真實的夢境……這些都讓他對被男人觸踫的事到了一種神經敏感的狀態,反應才會有些過激。

安陵燁從自我反省中回過神來後,才又注意到楊九話里的另一個重點——調戲?!

安陵佑瘋了嗎?!

「安陵佑,你喜歡男子外邊隨便去找,你以為朕是什麼身份!」

「可我就喜歡你啊~」楊九放在安陵燁腰上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動了動腿,壞心眼地擠壓著安陵燁某個羞恥的部位。

「安陵佑!」安陵燁又羞又怒,不禁低聲吼了出來。他不敢太大聲,萬一招來了外面的護衛,他這幅樣子被看去了的話……

「都說了叫九的~來嘛,親愛的叫一個~」

「安陵佑,你這是犯上不敬之罪!」

「我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是犯罪嗎?那陛下打算如何判刑呢?是罰我許看不許吃,還是X盡人亡?」楊九笑得曖昧而輕浮。

安陵燁真是從未見過這等厚顏無恥之徒!他看著楊九的眼神越發冷了,嘴角帶著嘲諷的弧度,「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嗎,會信了你這話?」

「不信什麼?我喜歡你的話?那你以為我對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為了體驗把天下至尊之人壓在身下的征服欲和成就感?還是為了報復而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與你?」

安陵燁不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楊九無奈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自嘲的冷意。但他隨即便收了這些情緒,再看向安陵燁的時候,又恢復了霸道而好整以暇的姿態,對著安陵燁邪魅一笑。「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話就撂這兒了。我對你**下面那個位子不感興趣,倒是,對你**後面的那朵菊花垂涎已久~」

菊花?**後面哪來的菊花?

「啊!住手!」安陵燁突然叱喝!聲音有些變調,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慌張。

楊九原本擱在安陵燁腰間的手竟在他說話的時候一點點下滑,滑到安陵燁挺翹的臀部,然後食指帶著無盡挑逗意味地順著臀縫上下摩擦。然而冬天的衣服太厚,實在影響手感,仿佛是為了懲罰一般,楊九忽而握著安陵燁一側的**用力一抓!那一下,簡直羞恥得安陵燁整個人幾乎炸裂!

羞憤之下,安陵燁覺得自己跟這人根本無法溝通,便再一次打算以武力反抗,卻輕易地就被楊九洞悉了意圖。只三兩下,楊九便把安陵燁高舉在頭頂的雙手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將安陵燁的右腿架在了自己的腰側,一只手依舊騷擾著那個手感很不錯的翹/臀,一手則按著安陵燁的頭去承受自己鋪天蓋地的吻……

「唔……唔啊……哈……」

兩個男人,瞬間就展開了一場一邊倒的搏殺。因為安陵燁反抗得激烈,書架上的書不少都被推到了地上,弄出了不小的聲響。雖然他們在的地方挺靠里的,但楊九知道自己能夠胡來的時間也不多了。

按在安陵燁腦後的手從頸部左側繞到了下頜,控制住了安陵燁頭部的動作,然後楊九濕熱的吻開始向下侵蝕,喉結,鎖骨……但是接下來的腳步卻被繁瑣厚重的衣服擋住了,楊九幾乎就要控制不住用牙齒撕碎這礙事的束縛,但好歹還記得待會兒安陵燁還得見人,這才生生地忍了下來,開始原路返回。

躁動略微平復後,楊九霸道的攻勢漸漸化作繾綣的溫柔。他吻過安陵燁殷紅的嘴唇,吻過挺直的鼻梁,吻過憤怒中染著迷離的眼……

直到稍稍滿足,楊九才退開,情意綿綿地看著一臉殺氣的安陵燁。

「安陵佑,朕會殺了你的!」

「呵呵,反正在你的計劃里,我不遲早都得死麼?牡丹花下死其實挺不錯的~不過我對英年早逝不感興趣哦,所以還是讓燁你愛上我然後放棄弒夫守寡的打算吧~」

安陵燁冷笑不已,他覺得楊九固執地說著這樣幼稚的謊言簡直可笑而且難以理解!

「話說燁你真的不打算跟我搭伙過日子麼?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對付安家的人哦~」

安陵燁半分動搖也沒有,他會信才有鬼好麼!

楊九嘆息地搖了搖頭,倒沒有太失望,安陵燁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罷了,不能逼得太緊。今天能發展到這一步我已經很驚喜了~」說著,他低頭吻了吻安陵燁的額頭,然後便放開了對懷中人的禁錮,並為安陵燁整理起了衣服。

安陵燁不客氣地揮開了楊九的手,自己理了理衣領,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

「你確定要現在出去?嘴唇很紅哦~」

安陵燁瞬間黑臉。但到底沒有做無謂的意氣之舉,而是走到了靠牆的座椅坐下。而下一秒,他的對面就被另一個人佔據了。安陵燁恨極,真是陰魂不散!

「放心吧,我還是有分寸的,為了你我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亂來。所以,以後燁在你我二人獨處時可要當心了啊~」

安陵燁面不改色,不予理會。

「當然,我相信燁你也不會刻意躲著我吧~我敬愛的昭皇陛下,總不能被一個廢柴王爺唬住~」楊九明晃晃地用著激將法。

一個願打一個不得不挨的激將法。

楊九說完這話後,兩人都沒再出聲。只是楊九溫柔而深情的目光讓一向穩如泰山的安陵燁也隱隱有些受不住而已,在安陵燁離開時,楊九看著那個龍行虎步的背影卻總覺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而後,楊九也沒有再去找安陵羲和傅祈陽,真的就在文淵閣耗完了這一天。

可憐的皇帝陛下又做了一晚上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夢呢……

等第二天的太陽升起,安陵燁想起昨天的事都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而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真的有那麼點擔心楊九會來糾纏自己!好在,這一天他熬到了晚上也沒有見到那個人。

翌日,同是如此。

安陵燁開始覺得楊九果然只是說說而已,只圖羞辱他的君威和擾亂他的心神,暗自也松了一口氣。可後來听人上報,說這兩天佑王都在文淵閣待著,那一刻,他不知道心里是個什麼滋味……

而這一天,他又收到了一份情報,關于佑王府遣散男寵的大新聞。

佑王此壯舉,實在不亞于太陽西升天下紅雨母豬上樹狗不吃/屎!一時間,又鬧得帝都里沸沸揚揚,每個階層都各有一套看法,百姓看的是熱鬧,上面的人看的是套路。

有人也找到了被遣散的男寵,威逼利誘後得到的說辭都指向了色衰而愛馳,好吧,這很佑王。但稍微結合一下前段時間的佑王中毒事件,此事頓時又有了另一種解法。比如說,下毒之人就是男寵神馬的……而且這種解法越來越站得住腳了,因為從邏輯到時機,都非常合情合理。

安陵燁看著手里的這份情報,心里想到的,比大多數人更為深遠。

比如佑王殿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也不接受別人送的男寵;還有那些男寵背後的人,不管和中毒事件有沒有關系,都隨時可能成為被誣陷對象,在這種威脅下,其實就是成為助力的初征。

能想到第一個猜測,是因為夜宴上,安陵佑拒絕了自己送人的提議。但盡管如此他卻不是很理解楊九這個做法的深意,因為拋卻安全隱患和情報泄露,這個舉動分明就斷了很多與人結交的機會啊!

他倒是做了一個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設,就是楊九說的只喜歡自己的事……萬一啊萬一,是真的,那遣散男寵似乎就有解釋了呢~但又想到還有殘余,以及夜宴上楊九和一個男寵的互動,讓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然後對自己惱怒到不行!

又一天後,楊九總算沒有再泡在黃金屋里了,而是開始和安陵燁各種「偶遇」。安陵燁頭疼的同時卻是一次獨處的機會也沒有再給楊九,畢竟他也是真的很忙。

無奈,撩漢無門,楊九也不能虛度光陰,便退而求其次決定去把妹了。

先帝曾經最寵愛的妃子,煜太妃,常在下午申時左右于御花園散步飲茶。

煜太妃,十三王爺安陵煜的母後。

(圖書館里,看上同一本書然後猝不及防模到小手的校園小清新愛情,到了九哥這里就污力滔滔了,這一定不是我的錯~OvO)(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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