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的氣候溫暖怡人,溫泉里的水冒著蒸騰的熱氣,上方霧氣繚繞,更增加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沐知毓癱軟的身體無力的靠在溫泉邊上,閉著眼楮休憩,身邊的人溫柔的為她擦洗著身體,讓她的臉快要紅成了火炭。
想起剛才的事情,讓她羞的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由開始的劇痛漸漸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現在她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渾身酸軟無力,全身都快要散架子了。
慕容凌澈現在的臉色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心情特別的開心,特別的神清氣爽,成婚快一年了,終于將小妻子給吃了,這可真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輕柔的為她擦洗著身子,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這個差事,他可是樂意代勞啊,飛舞的眉都快升到天上去了。
感覺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家伙又開始抗議了,無奈輕嘆一聲,考慮到毓兒初經人事,他只要了她一次,在開始的時候,見毓兒疼得厲害,又哭又喊的,可把他嚇壞了,差點就中途停下來了。為了毓兒的身體著想,只能委屈委屈了,想到以後來日方長,唇邊的弧度快要揚成了月牙。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直害羞的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唇角邪魅上揚,湊到她嘴邊偷香一口,沐知毓的雙眼猛地睜開,看到他光luo的胸膛,臉色更紅了,假裝嗔怒道,「流氓……」
「是,我流氓……」邪魅一笑,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要流氓也只對你一個人……」
沐知毓抬手推搡了他一下,眼風一掃。瞄了一眼遍布自己全身的那些吻痕,臉如火燒。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脖子上的這些……回去若是讓人看到了……」說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想要抓狂的心都有了,這麼羞的事情,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
慕容凌澈看她的樣子啞然失笑,指尖輕輕戳了戳她的額頭,「回去的時候我直接抱你回房,絕對不讓他們看見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對對對。我們從後門翻牆過去。」沐知毓突然眼楮一亮,以前的時候,她也總是從後門翻牆出去的。
慕容凌澈聞言為她感到心疼,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直到嫁給他的那三年里,受了很多的委屈,卻不得不隱忍,心底暗暗發誓,以後他定不會再讓她受任何苦。
「澈。估計你在洛熙帝都的消息,各國很快就會知道。你打算何時回去?」沐知毓微微蹙眉,慕容驚瀾那邊估計又要著手對付他們,這次回去後。真正的宮廷紛爭便要開始了。
「毓兒,你跟我一起回去嗎?」。
「怎麼,我才變成名副其實的凌王妃。你就不打算要我了?」沐知毓故意打趣他,想必是大哥跟他說什麼他們兄妹才剛重逢。不讓自己隨他回去的事情,讓他不安了。
慕容凌澈彈了彈她的額頭。咬牙切齒道,「整日胡說八道。我要不要你,試試看就知道了。」說著邪邪一笑,作勢便要向她撲去。
沐知毓急忙護住自己的身體,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澈。你別過來……」
「傻瓜,我怎麼舍得在這個時候再踫你,你身體會吃不消的。不過,等回王府後,你得好好的補償我……」看著她長長的黑發上滴落的水珠,誘人的紅唇,白皙的皮膚,擾了他一池春水,卻不得不強忍住內心的躁動。喉嚨艱難的動了動,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繼續說道,「毓兒,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
「哪有……」沐知毓羞的不能自已,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看他,「對了,估計過幾天我們就要回去了,我答應過洛浩哲,要給他幾個藥膜面具的,等明天讓凌三他們給他送過去。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凌三他們能找到他嗎?」。
慕容凌澈擰了擰眉,咬牙切齒道,「這個時候你還能想起別的男人,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
「唔……」沐知毓愣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住了。
慕容凌澈感覺氣息紊亂,不舍的松開了她,再吻下去他怕自己就要忍不住了,喘著粗氣,聲音諳啞,「毓兒,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沐知毓莞爾,「是,我是你一個人的……洛浩哲他是我前身喜歡的男人,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人,你還要生氣嗎?」。
眼眸突然掃到了他的右手,整個手背一片傷痕,還能明顯的看出來是新傷,現在經水一泡,已然紅腫,沐知毓忙拉過他的手查看,抬眸看他,眼楮里有著怒氣,「你手受傷了怎麼不上藥?現在還在水里泡著,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沐知毓說完便要上岸找自己的衣服穿上,慕容凌澈立即拉住了她,「你去哪?」
「我去給你采藥。」白了他一眼,就要掙月兌他的手,卻被他給拉到了懷中,肌膚相接,臉色立馬又紅了。
「這只是小傷,不礙事的。」
輕柔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弄得她怪癢的,翻過身去正對著他,「什麼只是小傷,慕容凌澈你听好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受傷,你就不能受傷。」
慕容凌澈嘴角上揚,眼眸溫柔似水,「以後,我都听你的。」
沐知毓這才微微舒了心,「你這傷是怎麼來的?」就他那一身功夫,沒有幾人能傷的了他,而且還是手背,這讓她感覺有些不正常。
「之前听見洛浩哲說起你們以前的事情,我一時心怒,手背不自覺的砸向了假山上的石頭……」慕容凌澈輕咳一聲,似是有一些不自在。
沐知毓怔愣片刻,眸子里有些黯淡,「若是跟洛浩哲山盟海誓的人真的是我……你會如何?」
慕容凌澈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毓兒,我知道小心眼是我不好,但是當時只是我一時心急,任何一個男人听到那些話情緒都會失控,那只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不管是不是你,那都已然成為過去,現在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這就足夠了。」
「你真的能過得去心中的那道坎?」沐知毓知道,他能說這些話是因為現在已經知道了那根本不是她,若真的是她,他還會像現在這般愛她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