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高一籌 第195章 說假話的懲罰

作者 ︰ 香椿芽

小陶氏听到消息慌忙地跑來,她擔心二丫環被逼出實話,她從來做事嚴謹小心,不愛出漏洞,這一次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二丫環給冬青她們放風,就是防止這次的秘密被人發現。雖然是t2的計策控制盛偉岸,可她不會出頭擔下蠱的事情,有人解決這個問題。

她還要丈夫疼惜,夫妻和睦,扶植自己的女婿登基,除掉大陶氏,她三十幾歲的人。容貌嬌媚,如同一朵盛開的白蓮花,怎麼能沒有雨露滋潤?她離不開丈夫,沒有男人呵護是多悲慘的事?

這個男人是她一個人的!

這件事是絕對不能露一點兒餡兒。

小陶氏進門就給盛偉岸下跪︰「國公爺,妾哪里做錯了,惹得公爺這樣動怒,跟兩個丫頭一般見識?要是妾的不對,公爺直接對妾說,不要難為兩個賤~婢。

求公爺開恩,給她們留兩條命吧,給您未來的孫子積德!」小陶氏話語雖柔軟,確是在威脅盛偉岸。

盛偉岸倒沒有听出來,他是個粗人,在戰場殺人如麻,就是沒有殺過女人,打了兩個丫環,他也是于心不忍。

可是這倆丫環實在是氣人,威脅把他的女兒賣進妓~院?他信了古姨娘和她丫環的話,最重要的是陳亮和冬青的好上,又玩什麼失蹤。

其中一定有隱情!不為人之的秘密,小陶氏為了丫環給他下跪,雖然是個演戲高手,卻讓盛偉岸起了疑心。

怎麼看小陶氏也是心虛,其實她就是心虛,如果二丫環說出她讓她們放風的事,顯然她對冬青勾結陳亮是有貪圖,以後有人要挾盛偉岸的時候她必然會受到懷疑,她的計劃就會全泡湯,她是極擔心倆丫環嚇得全招了,雖然她們不知道冬青勾結陳亮的原因是什麼?總會有人懷疑的。

盛偉岸臉色陰沉,這一沉臉,實在是嚇人!

小陶氏偷看一眼,嚇了一個激凌!她沒有見過這樣駭人的臉色,從小到大她都是嬌生慣養的,沒有人凶過她。

她覺得自己計謀多端,能擺布天下人,她有陶家的財力,有陶貴人的勢力,誰敢對她撂臉子,誰敢忤逆她的意志,她做了很多對付大陶氏母子的事,盛偉岸也沒有這樣對待她。

如今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做了王妃,南詔二皇子會得南詔天下,五皇子會得大夏江山,沒想到盛偉岸會這樣對待她?讓她既怕又恨,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下跪求情都不行?

要不是自己的丈夫,到死讓他解不開蠱~毒,折磨死他,偏偏是自己需要的丈夫,還不能置他于死地,心里這個憋屈,可是為了自己的大計劃,還得忍︰「國公爺,她們只是倆丫頭,就饒了她們吧!」

盛偉岸的臉色更黑,聲音低沉,可是听到耳朵里,就像要爆炸一般︰「你是知道她們干了什麼?」

小陶氏當然知道她們干了什麼?跟在古姨娘身邊的丫環是她的奸~細,大陶氏派人叫倆丫環的時候,她已經得到了消息是為了什麼。

她緊忙收拾往外跑,倆丫環還是被盛偉岸打了,她以為她一下跪盛偉岸就會放過她們了。

盛偉岸最腦的就是倆丫環說的把他女兒賣進妓~院,他還沒有往有人想害他的方面想,陳亮和冬青勾搭,也不是特稀奇的,奴僕的青年男女也有互相愛慕的,主子也會成全,大夏國是幾個民族混合的國家,男女大防不是那麼苛刻。

大家閨秀比較講究,鄉村男女自己相戀成親的也不少,盛偉岸是軍人,武將之家,更是忌諱少,要是他倆真相愛他也會成全他們,陳亮跟了他五六年了,是個誠實的一個孩子,這麼突然搞失蹤,讓盛偉岸心里不舒服,他也想找到陳亮問問為什麼?

盛偉岸的思路跑遠沒有緊追小陶氏問,小陶氏心虛,就要找恰當的借口。

盛偉岸思路回來,緊喊了一句︰「青君!」小陶氏正在編纂詞匯,怎麼把自己擇淨,盛偉岸的甕聲一響︰「嚇了她一大哆嗦!

「你知道我為什麼懲罰她們?」盛偉岸甕聲質問。

「妾身不知!」小陶氏回答得干脆。

盛偉岸冷笑︰「不知道是最好!」盛偉岸又冷笑了幾聲︰「來人吶!把這倆丫頭拉出去杖斃!」盛偉岸的喊聲如一個炸雷,危險的信號撲面而來,嚇得倆丫環心髒驟停,真要打殺她們嗎?就是兩句威脅的話。

她們信了盛偉岸的話,武將殺人如麻並不在乎多倆冤魂,哪個死的兵士不是冤魂?將帥怎麼在乎殺人?想湊夠他手上的冤魂,

倆丫環嚇尿了,小陶氏卻心里樂了,為了不讓自己的秘密泄露一點點兒蛛絲馬跡,救回她倆去自己也要處置她們,盛偉岸決心打殺她們,正和吾意,借他的手殺了她們,自己的計劃真是順利,她倆也知道一些自己的秘密,死了才能真正的閉嘴。

小陶氏的眼眸一閃的驚喜,卻讓倆丫環捕捉到了,她們正在緊盯著小陶氏祈求她攔下公爺,冬竹是最聰明的,瞬間猜透了小陶氏的心理,她為什麼要讓她們死,她們不犯死罪,如果陳亮和冬青勾搭是小夫人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露一點兒蛛絲馬跡,才會滅口。

小夫人到底是讓她們干了什麼見不了光的事,這樣怕人知道?

陳亮和冬青的事也不是萬劫不復的罪過,小夫人卻讓她們放風怕人看見,里邊一定有貓膩。

冬竹反應過來,冬繡也反應過來了,小陶氏再沒有為她們求情,她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們只是放風威脅人,怎麼也不犯死罪,沖小陶氏的態度,她們就是活下來,小陶氏也會算計死她們,不由得心里冰涼,只有先活下來再說,多活一天得一天,侍衛進來拉扯她們,冬竹看透了她們對抗公爺,公爺氣憤,問不出什麼來,她們也沒有什麼用了,不打死她們泄~憤,等什麼?

只要被拉出去,就是死定了。

盛偉岸喊得凶,他沒有那麼狠,兩國對敵是勇者狠者勝,對待下人,還是兩個丫環,他就是嚇唬,但願她們說實話,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他想明白!

小陶氏也是認為盛偉岸是個武將,不在乎殺人,她是猖狂過頭了?還是沒有看透盛偉岸的心?在一起待得時間短,沒有大陶氏青梅竹馬的了解?

她認為男人就是喜歡年輕的女人。喜歡會籠絡男人心的女人,她不懂人有真感情,有真心實意,她的母親就是個媵妾,仗著媚~功攏落男人,成天勾心斗角的女人,不懂什麼是真情,覺得人都是用算計得到的一切。

到了這份兒,冬竹把怕字全都拋諸于九霄雲外,只有保命的意願,她掙扎著被拉到書房外,小陶氏還沒有吱聲救她們,她的心就落入深潭冰水之中,她再也不顧忌什麼,一切切的都是浮雲,只有自己活著是最重要的。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喊一聲︰「國公爺!饒了我們吧!我說實話!」

盛偉岸喝斷了她的話︰「以為沒有你們我就捋不清頭緒了,就不明白誰干了什麼?喊也沒用!打殺了!」

盛偉岸的話嚇了小陶氏一大跳︰他知道了什麼?終究是做賊心虛,小陶氏眼神閃爍勉強給二丫環求情,以表她不心虛,她們干的事與她無關,讓倆丫環懷疑不到她的心思,總之小陶氏的心情非常復雜,怎麼辦怎麼覺得有漏洞。

「國公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饒人一命等同,國公爺開恩吧。」小陶氏還是覺得這樣合適。

盛偉岸沒有搭理她,繼續道︰「這樣的惡奴,不打殺了就沒有天理。」這一次盛偉岸的態度更凶。

倆丫環嚇得癱軟,繼續求饒︰「國公爺饒了奴婢們,奴婢們實話實說就是,一定不敢欺瞞國公爺!」為了活命,小陶氏再給她們求情,她們也不承情了,為了活命,不出賣小陶氏不行,小陶氏也求不下情來。

冬繡、冬竹都在喊︰「國公爺饒命,奴婢什麼都說!」盛偉岸听著倆丫環的慘叫,覺得到了度數,才想喊帶進來。

就听到了大陶氏的的聲音傳來「住手!住手!」大陶氏進來了︰「國公爺,還是不要出人命好,就是兩個丫頭,她們都喊著招認呢,您怎麼還打,話說清楚了不就得了。」盛偉岸對大陶氏的話好似很重視。

「青竹說的對。」盛偉岸喊一聲「帶進來!」侍衛拎著二丫環,往地上一扔,小陶氏眼神狠厲的看著她們,這是警告,警告她們不要說實話,她們是明白她的手段的,敢亂說也會沒命的。

倆丫環雖然兩頭怕,知道不說實話也不行了,只求先活命,維護小陶氏,她們就不想了。

大陶氏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用生生死死的來對付公爺,要是真把你們打死,你們就不覺得冤,就那麼點事兒,老實承認,頂多就是打幾板子,也不是死罪,就這樣跟公爺硬頂,你們覺得能頂住公爺?真是一對傻丫頭,公爺問什麼說什麼,怎麼能受這頓罪?」

倆丫環一看小陶氏在公爺的心中沒有大陶氏的分量,小陶氏假裝為她們求情,說的那個應付,沒有大夫人說的那樣真誠,還為她們減輕罪名,等保住了性命,再求求大夫人放她們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大夫人是心善的,一定能求下來。

冬竹忍了對小陶氏的懼意,就舍得一身剮了,老老實實交代了小夫人讓她們給冬青二人把風,小心不讓人看到,小夫人為什麼這樣干,她們不知道也不明白,盛偉岸相信她們說的話,連連的點頭。

小陶氏再跪地喊冤枉︰「國公爺,這倆丫環瘋了,怎麼這樣誣陷人?她們自己犯錯還想推到主人身上,妾身絕沒有讓她們去把風,妾身剛才要是知道她們說的話,一定不會為她們求情,她們那樣糟踐國公府的千金,真的該打殺,一點兒也不冤枉,妾身怎麼被這倆賤婢蒙在鼓里,還給她們求情,妾身真是昏了頭,國公爺一定要嚴懲這倆賤婢,才不踐踏了國公府的規矩!」小陶氏說的義正辭嚴,大陶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和諸葛千英對上眼神兒,婆媳對上諷刺的譏笑︰真是機言巧辯,名副其實的高手。

孰不知人都不是多缺心眼啊,只有她是諸葛,別人都是阿斗,自信真是無比的。

婆媳都給小陶氏滿臉的譏諷,小陶氏的冷厲電閃一樣劃過,諸葛千英撇撇嘴,心里罵了一聲︰毒婦!……

差點兒把她一尸兩命,不恨才是假的,諸葛千英斜睨她︰一個賤~妾想登上正妻的寶座,謀劃了十幾年,費盡了心血,害了多少人?還是沒有達到願望,也真夠悲劇的。

可是這就是個等級森嚴,嫡恕差別巨大的時代,得費多大的心機才能達到那個目的?

盛偉岸斷定在陳亮和冬青這件事上,小陶氏搞了什麼不能見人的事,要不她遮掩什麼?

眼神閃爍,心里有鬼,急著為自己辯白,就是心虛︰她到底干了什麼︰「青君,我信了倆丫環的話,可不是只有這兩人的證據,都是因為古姨娘的丫環艷華趕巧听到了倆丫環的對話,她們是懼于你的嚴令,才威脅艷華,可不是由著你不承認我就會信你的。

因為她們幾個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說的話才是假的,在其中究竟你干了什麼,早晚是會露餡兒的,你為冬青保密,你使她們干了什麼?怕大家知道到了我的耳里,我說的不對嗎?

丫環小廝正常交往為什麼要背人?不能見光不讓人知的事情才會背人。

我說的不對嗎?你用什麼解釋?怎麼讓我信服,你挺會狡辯,繼續施展你的唇舌,看看能不能說服我?」

小陶氏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她一副弱柳扶風的表演那樣精彩,如嬌女敕的白蓮被風雨摧殘,如離水的芙蕖,被太陽曬得軟軟蔫蔫,哭訴著自己的冤屈,斥責著惡奴的欺軟怕硬。

她哭道︰「國公爺,妾冤枉,妾的兒子被人害死,二女遠嫁,妾成了孤零零的無助的人,國公爺也不登妾的門,妾哪還有立足之地,連奴才都欺負到頭上,妾實在是無力招架。

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祈求國公爺為妾做主,不要讓惡奴把妾冤枉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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