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沁湄大驚。「你是說……席夫人是慕容琳霜的姑母?」
雅秋抿了抿嘴唇,輕輕的點點頭。
「在塞外的時候,听舅舅提過。」
一年前,雅秋的舅舅到浥州來做生意。當時有一個朋友在家里宴請他和其他的一些朋友。邀請了浥州最富盛名的舞姬來助興。也就是慕容琳霜。雅秋的舅舅起初興趣缺缺,覺得,舞姬的話,誰還能比得過雅秋去?
那朋友一臉高深的告訴雅秋舅舅說︰「別小看這姑娘,她可是‘嶺南芙蓉’席夫人的佷女。她的琴藝和舞技都是席夫人親手教的!浥州第一美女哦!」
從浥州回去以後,舅舅就不停給雅秋說,在浥州見到的那位叫慕容琳霜的姑娘有多麼多麼優秀,還要讓雅秋以她為榜樣雲雲……
大家听完,都是一頭霧水。既然是姑母,為何會讓她=.==去候補?幾個姑娘頓時疑慮重重。
沁湄越想越覺得古怪,雖然主舞是選定的自己,但是也不至于讓慕容琳霜來候補吧,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若表面上簡單。
……………沉思的分割線……………
沁湄下巴抵在圓桌上,雙手垂在身邊,無意識的擺動著。以很怪異的姿勢坐著,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簪子。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完全理不清頭緒。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在驛館里,如果自己醒來了,那以前的「沁湄」去哪里了?死了吧……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死?誰干的?
慕容琳霜既然是席夫人的佷女,為什麼會讓她來做候補?這說不通啊……這些事情她怎麼也想不通,她撓撓腦袋,索性不再去想,既然事實已經如此,也沒必要去深究太多。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搞定的。
可是,想到自己只是個冒牌的。萬一回頭有一天需要她彈琴,這可怎麼辦?得找個什麼借口搪塞過去呢?琴啊,琴啊……對了,這還得盡快去弄清楚琴有哪些,省的日後出問題。但是,如果只有琵琶那真就完蛋了。只能找個借口應付過去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啊,自己的任務還沒開始做啊。帝王命……帝王命……是哪個帝王呢?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明景帝呢?
這一堆問題在沁湄腦子里翻來覆去。雙手爬上桌子,無意識的摩擦著昊天給她的簪子。
「簪子啊簪子。這日子該怎麼過啊!」
「姑娘,你這是干什麼啊?」素手抱著剛拿回來的衣服,站在門口。「您這門也不關,外套也不穿,回頭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一邊抱怨著,素手一邊把手頭的衣服放下,起身起關房門。轉身去把炭火撥旺一些。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素手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姑娘。她和凝香私下里也聊過。以前听說沁湄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高傲極了,經常刁難下人。不過也難怪,現在有點名氣的舞姬小姐脾氣都很大。更別說沁湄這樣有著「嶺南芙蓉」稱號的名人。听說在她之前,已經將近十年沒人獲得這個榮譽了,傲慢一點,也在情理之中呢。
兩人充分的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誰知道,這姑娘竟然和傳說的完全不一樣,反而極好相處,對她們也是客客氣氣的。有好吃好喝的,也叫上她們一起用。然而讓她們兩個有些不適宜,有些受寵若驚了。
「我的姑娘啊,您看著這簪子,也不能出朵花兒來啊!」素手給她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
四周一片紅色的花。沁湄記得,這是開在忘川的曼陀羅。天空是白色的,看不到太陽,卻很明亮。她站在花海中。舉目遠眺,這花海一直鋪到天邊,在遠處和天空連成一條線。一陣風吹過,花兒輕輕搖擺著,拂紅色的,浪一波又一波。真漂亮,從來沒看見過這麼多花。空氣中的香味甜而不膩,讓人覺得舒服極了。這清風也吹起她披下的長發,緩緩在風中舞著。偶爾有一兩根掃到臉上,感覺有點麻麻的。她下意識的眯了眯眼楮,深吸一口氣,這清雅的花香讓她覺心曠神怡。
「喜歡嗎?」。一個熟悉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啊!」沁湄被嚇了一跳,急急轉過身去,對上的,確是昊天的胸膛。
她抬起頭來,看著昊天幾近于完美的臉龐,許久,沁湄輕輕的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昊天伸出手來,將沁湄抱進懷里。「我的傻丫頭,好些事情都沒有跟你交代,怎麼可能放心你一個人呢?」他把頭埋進沁湄的發間,蹭了蹭,低聲道︰「想你了」
沁湄微微動了一下,在昊天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吐了口濁氣;「好像被你一抱,真覺得有些累了啊。或者……或者說‘不知所措’更為恰當一些吧。」
聞著淡雅的花香,沁湄享受著昊天懷中這片刻的舒適時光。忽然有種「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動」的感覺。
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沁湄猛地抬頭,頭頂剛好撞到昊天的下巴,疼的哎喲一聲叫了起來。可是,疼不是重點,心中的疑慮目前是第一位的。她捂著腦袋,皺著鼻子,撅嘴問道︰「為什麼會死?」
昊天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她可愛的臉龐搖了搖頭,先模了模自己被沁湄撞到的下巴,又把手覆到在揉自己腦袋的沁湄的手上,輕輕的揉著。
听清楚沁湄的問題後,疑慮了一下,才淡淡道︰「毒。」
——————例行的廢話——————
各種男豬開始各種方式出場了。恩……這話很奇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這幾天忽然很冷(喂,話題轉化的很快嘛~)大家注意身體咯~!
本狐搓搓手,也在努力的碼字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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