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十天半個月,喬夏羽也沒有客人上門,但最近她門前的是非還真得不少,但麻煩也隨之而來。
正在陽台曬著衣服,門鈴突然催命一樣叫起來,喬夏羽嚇了跳,這麼早誰會找她?而且來者肯定不善,但凡有禮貌的人都不會死按著門鈴還要捶門。
「來了來了……」喬夏羽有些氣惱的吼道,心想要是門壞了,一定要他賠。
喬夏羽沒有看貓眼,伸手就拉開了,她一肚子的怨火正要發泄,但看到來人,她愣了一下,門外站著來勢洶洶的男人,權澈。
但喬夏羽還是沒好氣的橫他一眼,「門不要錢啊!」
權澈沒有說話,陰沉著臉進了門,喬夏羽查覺到他的不對勁,因為他的臉都快冷成冰雕了,他這是哪受了什麼委屈了?
「小乖不在,要看他晚上來吧!」喬夏羽嘀咕道,想到陽台上的衣服還沒曬完,她興步就走向陽台,然而卻在經過某人身邊時,一只健臂倏然摟住了她的腰,接著,一股力量將她帶向了沙發,喬夏羽嚇得低叫起來,背上傳來痛意。
「混蛋,你要干什麼?」喬夏羽氣得罵了起來,本能的想要推開身上的重物。
權澈死死的壓著身下的小女人,用絕對居高臨下的冷漠姿態,睥睨著她清純的臉蛋,那神情,像是隨時要殺人般冷例駭人。
「昨晚去哪了?」
喬夏羽詫了一下,「干什麼?」
「昨晚和誰在一起?」權澈強忍著怒火,冷靜的問。
但是,暴風驟雨來臨之前都是平靜的。
喬夏羽不解的听著他的逼問,心想難道他昨晚來家里了?為什麼小乖沒有說?她隨口答道,「和朋友去看演唱會了。」
「男人?」
小乖難道連她和誰去看都說了?喬夏羽想即然他都知道了,還有什麼好問的?「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
權澈听著她這樣輕描淡寫的口氣,壓抑的怒火霎時爆發了,他低聲咆哮道,「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你們在演唱會上接吻,去酒店開房的事情嗎?」。
喬夏羽耳朵出現暫時的失听,但是她還是听到了他的話,她睜大著眼楮啊了一句,他怎麼知道自已和夏洛野去過酒店的事情?還有接吻?這個她可沒有跟小乖說過啊!
「你……你怎麼知道?」喬夏羽驚愕的看著他。
權澈感到一股無壓抑制的怒火在冒涌,這就是她被逼問的表情?難道她不該驚惶失措的解釋昨晚的事情?試圖打消他的誤會?可她明顯明驚的只是自已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
權澈冷嘲出聲,「看你氣色不錯,昨晚應該很盡興吧!」
如此輕挑的口吻不由讓喬夏羽生氣了,她揚眉道,「你胡說什麼,我們根本就沒什麼。」
沒什麼?照片都在他的手里,她竟然敢睜眼說瞎話?權澈簡直快氣炸了。
「你竟然敢讓別的男人踫你?」無比危險的男聲沙啞響起,那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喬夏羽更火大了,他莫明其妙跑到她家來無理取鬧已經讓她很氣了,現在,竟然敢污蔑她的清白?簡直可恨,她氣惱道,「你住口,我們是清白的,我們什麼也沒有干。」
腰際驟地被一股力道鉗制得又緊,又痛,喬夏羽強忍著疼痛,昂著腦袋與他的視線相平視,看到他眼底翻騰的怒火,她心底駭然,想要掙月兌又不能,只能氣惱的叫道,「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我要實話。」權澈無比陰鷙的目光盯著她,冷唇緊抿,壓根兒不相信她。
「實話就是沒有,你還要我說幾遍,再說,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無聊的問題?」喬夏羽揚眉執拗的回答他,奇怪,他是她的誰啊!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關他什麼事?
權澈的眉宇一擰,孤高冷冽的像個活閻王,眸底是沒有任何情感成份的純粹冷酷,深不可測的極致冷酷!
「你如果敢讓別人踫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他的唇下一秒覆上她微張的紅唇,帶著懲罰性的凶猛力道,卷襲著喬夏羽柔軟的身體,白色襯衫的上衣領口被粗魯的扯開,露出她天藍色的胸衣,喬夏羽被嚇到了,更被這個男人的怒火恐懼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喬夏羽真得生氣了。
「干你。」男人陰鷙得發狠發冷的眼楮,死死的盯著他,用粗魯的口吻回答。
喬夏羽呆了一下,霎時有一種被污辱的感覺,她猛地推他,「你滾開滾開滾開……臭混蛋。」
「那你承認昨晚的事情了?」權澈冷聲厲喝道,赤紅了雙眸,再次壓緊了她的身體。
喬夏羽本想解釋的,但是,看到他這麼無理霸道,她突然生出了反骨,她揚眉哼道,「好,你要听實話是不是?不錯,我和就他在一起了怎麼了?我們只是不相干的兩個人,難道我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壓住她身體的健軀猛地一震,權澈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唇角浮動著陰鷙的冷意,別開臉去,眸底不經意掠過一抹受傷的痛意,幾秒後,等他再轉頭時,冷漠,孤傲,惱怒鎖定了她的眼楮,啞聲道,「你說得真的?」
喬夏羽只想盡快讓他走人,煩燥的叫道,「真的,行了吧!你還要問什麼趕緊問。」
「你真得讓他踫過你?」權澈粗嘎的嗓音抑制住憤怒。
喬夏羽怔了一下,不知為何,承認這件事情讓她很難過,她很想說實話,但即然編了這個慌話,也由不得她了,她小臉一撇,用一種含糊的口氣道,「嗯……」
霎那,她的身體解月兌了,權澈站起身,那雙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閃過厭惡的光芒,冷聲道,「我想你該請個律師了。」
喬夏羽揉著被壓痛的腰,一時竟沒有听懂,茫然的問道,「你說什麼?」
權澈嘴角勾起冷笑,「我曾說過,三天之後將拿下你是我未婚妻的身份,現在,如你所願,我們之間再無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