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無助,這是喬夏羽現在的感覺,在這種喊天不靈,喊地不應的情況下,她就像一個已經被吃得死死的小動物,逃不出獵人的手掌心。
「過來。」男人低啞的叫著,他不悅她的閃躲。
「不。」喬夏羽雙手環著胸口,與他玩起了躲貓貓,同時準備尋找機會跑出房門。
被控制的男人一般都不好惹,他們會不擇手段達到自已的要求,權澈如帝王般威懾的身影像一張巨網般,把喬夏羽的逃生之地圍獵得一絲無縫,籠罩著她那小小的地盤,讓她喘不過氣來。
喬夏羽無望的看著被逼向了床的方向,看著離自已一米的男人,她冷不丁的掄起拳頭給悶打他一拳,頭上卻傳來低沉的笑聲,「今晚你是我的了,別想逃。」
「你混蛋……」喬夏羽黑幽幽的眼眸滿是怒色。
權澈勾起嘴角][].[].[],他沒想到自已竟然讓她這麼拒絕,他自信自已的外表是任何女人也拒絕不了的,可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一點也沒有被他的男色所迷惑,這就是她的特別,而無法征服的女人,往往更讓男人有興趣。
權澈有些無奈煩再等待下去了,他今天來找她不光是為了泄火,更重要的是想證明他的男性威風還在不在,想完,他長臂一伸,霎時就將嬌小的女人拉入懷里,強硬的吻上她嬌艷的紅唇,雙手似火一般撫上她玲瓏縴細的腰肢,唇舌凶猛的糾纏上她的丁香小舌,勾挑誘導,上唇,下唇,無一處放過,直到他感到自已高超的吻技讓懷里的女人顫栗了起來。
而游移在她身上的手,重重的揉捏著,似乎想要將她掐入自已的身體里一般。
喬夏羽就像一朵脆弱的花朵,在他的摧殘之下,變得破碎不堪,他的舌頭宛如游龍,他的手,宛如燃燒著火焰一般,模到那,那里就著燒了一般,而在她背上磨噌之後,一手捏著她縴細的脖子,讓她無法逃避他的霸道。
被這樣暖昧的挑逗著,就算是木頭人也吃不消,喬夏羽感到身體變得又熱又飄,那種羞恥得輕易的闖上心頭,而被控制的大腦很迷糊,她竟然想要快點讓他切入主題,而不是這樣即折磨又煎熬。
可她不能要求,只能在他的帶領下喘息著,可是,喬夏羽發現他根本還沒有想過要進入重點,而是繼續挑逗磨擦,當他的大腿強硬的插入她的雙腿間,她發出了第一聲嬌呤,身體被姿意的擺布著。
權澈為什麼不想這麼快要她?他想要讓自已的達到最高點,就像今天晚上在游樂場那樣的狀態,他想看看,當自已爆發的時候再要她,會不會有著同樣的結果。
而無疑,越發的撫模著懷里的女人,他的在節節升高,一點一點攀升至頂點……
喬夏羽感到他綢緞的睡衣下,男人那已經猙獰可怕的物體,她倏然感到恐懼起來,同時又難受得渴求著他,簡直讓她想要瘋了,這種即快樂又難過的感覺,讓她想要靠近又討厭,這個男人是要把她的神志弄癱瘓嗎?
喬夏羽自已都不受控制的低呤出聲,而她更不知道,她這樣嬌媚的聲音就像是助興劑一樣讓權澈瘋狂,她這樣的媚態看在男人眼里,即像是撤嬌,又像是欲迎還拒,權澈感到胸口的那團火快要接近爆發點了。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兩人彼此已經火熱的溫度,那氣勢洶洶的如排山倒海的山洪將兩個人淹沒,喬夏羽感覺自已下一刻就被會這個男人撕毀一般,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禁不住害怕起來,因為這樣如野獸的男人就算有興趣,也害怕自已承受不住他的熱火。
喬夏羽想逃,身體卻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酥軟的讓她一時爬不起來,而站在她面前已經扯開浴袍的男人也絕對不會允許她逃走,喬夏羽的目光從他那肌理分明,充滿著力與美的強軀體魄里往下,直到看到那猙獰可怕的凶器原形畢露,像個勝利的王者準備開天闢地,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斗。
喬夏羽無望的看著壓來的身軀,強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yin靡的氣味,讓整個房間都感到說不出的暖昧。
再次激烈的吻又新一輪的攻勢,喬夏羽腦子發昏,感覺快要被他這種挑逗給弄崩潰了,他到底有完沒完啊!
而就在最重要的時刻,倏地,喬夏羽感到小月復處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在身上,讓她驚愕而惡心,霎時,天地靜止了,火熱變成了冰霜,喬夏羽看見壓在自已身上男人那震驚錯愕的表情,那絕對是最精彩的表情。
他S了……
喬夏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對待這件事情,但是,她真得在怔了三秒之後,發出了爆笑的聲音,原諒她的笑點低……
權澈剛才還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身體就像爆破的氣球,一下子泄了下去,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女孩那小月復上乳白色的液體,粗喘著,重重的倒在旁邊,臉上的狂態頓時變得冷峻而低迷,
安靜的房間里,喬夏羽的笑聲來得快,消失得也快,因為她看到權澈臉上那泄氣的表情,她覺得自已的笑聲簡直就是再踩了他一腳,雖然這個男人剛才還那麼可惡的欺付她。
權澈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活了二十九年,他一直是那麼自信驕傲,他在商場上翻雲覆雨,不可阻擋,而在女人床上,他猛如雄虎,勝戰累累,可今天,他發現,商界上他有手段,而面對身體上的失敗,他感到迷茫而恐惶,這是從未有過的失敗經歷。
喬夏羽尷尬的坐起身,用紙擦拭著身上的液體,走進了浴室,在浴室里,她捂著嘴繼續笑了一番,天哪!這真得是太戲劇了,想不到權澈也有不舉的一天,這真是報應不爽。
床上,權澈懊惱的坐起身,想到今天的遭遇,他只感到挫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產生了心里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