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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夏羽一路在思考著權澈要帶她去哪里,但他的車子似乎在漫無目地的行駛之後,就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喬夏羽一張臉頓時紅了。
「為什麼帶我來這里?」喬夏羽氣惱的問,上次之後她已經在心底發過誓不會和他有瓜噶了。
「因為你,我患上了性功能障礙,而你必須治好它,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我身邊。」權澈直截了當的告訴她答案。
「啊……」喬夏羽臉又紅又燙,這種私密的事情,他竟然說得這麼從容自若,想到前兩次他那方面不行,難道與自已有關?
「你不行就不行,憑什麼將責任推到我身上來?」喬夏羽羞惱道,真是無良的男人,承認自已不行就不行,還硬要找借口。
下一秒,權澈的臉就像萬年冰川冷得連空氣都凝固了,他危險的低吼道,「你敢再說一遍?」
喬夏羽嚇了一跳,敢情是踩到了他的禁區了,也對,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已不行這一點?喬夏羽鼓了鼓腮,不打算理他,卻在這時,耳邊飄來一句嘲諷,「一會兒你要為你剛才那句話付出代價。」
喬夏羽暈倒,難道他不行真得是因為自已?她多無辜,每次都是他硬來,她沒告他騷擾就不錯了。
雖說喬夏羽很不情願與他進酒店,但是,她有什麼辦法?權澈威脅他的功夫見長,總把她壓得死死的,一進房間,喬夏羽就被命令去洗澡。
喬夏羽無奈的進了浴室,想到反正他那方面功能下降,對自已來說也沒什麼損失,就像時下的炮友吧!即然自已不打算結婚,趁著年輕的時候享受一下情歡也是人之常情。
有這樣的覺悟,喬夏羽就沒什麼顧及了,洗了個澡就出來。
「洗過澡了?」權澈倚坐在床上眯眸看著她。
喬夏羽皺了皺眉,如果嫌自已不干淨那他還找自已干什麼?想著,挨到床邊她的腰際就探來一只手,整個人被壓在了床上,喬夏羽感到耳邊癢癢的,垂眸,發現權澈正低頭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她臉紅耳赤,羞死了。
權澈雙目如電,仔神掃過身下的白女敕身子,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找出什麼罪證,想到她和那個凌風的男人相處這麼久,這讓他感到不放心。
「嗯,好癢,不要這樣。」喬夏羽低喃道。
他的目光所至,她的肌膚跟著熱燙,她受不了這樣赤著身子讓人大刺刺的注視,這讓她覺得自已沒有受到尊重,雖然在權澈面前,她已經沒有自尊可言了。
然而,下一秒,一股力量將她推了一下,她吃痛的趴下了身子,感到頭上銳利的目光在背上來回掃射著,這讓她很難堪。
沒有找到不該看到的痕跡,權澈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就著這個姿勢,他深深的佔有了她。
「唔……」
當欲源沒入身體時,權澈的俊軀一緊,如此水到渠成的結合讓他驚喜,為了自已證明自已的能力不退,他剛開始便大力的撞擊。
喬夏羽感到身體里的熾熱,她羞赫的埋著頭,卻在這時,她的耳畔傳來男人霸道的低喃,「現在開始,你只屬于我,我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喬夏羽的身體瞬間崩緊,惹來他舒服的低哼,呼吸越發的沉重,喬夏羽無發反抗,只能緊揪著枕巾承受他狂野的侵犯。
他的動作很凶,每一下,都仿佛在征明著他男性的雄威,如此機械的動作不知道重復了多久,喬夏羽的腦子早已迷迷糊糊的了,在**的氣息里,她的臉上潮紅不退,而在即將到達高點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唇親呢的吻在他的肩膀,死死的咬住。
雲雨停下,兩個人激烈的喘息聲彼此起伏,權澈滿足的壓在她的身上,健軀已經大汗淋灕,這樣的疾喘一直持續了五分鐘,但很快,兩個人的呼吸歸于平靜,房間里一下子就顯得安靜了。
安靜得讓兩個人無所適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見,一聲長一聲短,卻不知道誰在附合著誰。
身邊的權澈突然坐起身來,喬夏羽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是睜著水汪汪的眼楮看著他,卻見他下了床,倏然屈將床上躺著的她橫抱在懷,喬夏羽受寵若驚的摟著他的脖子,被他抱進了浴室。
打開了淋浴,水珠灑下,兩個人立即宛如淋在雨中,眼前水霧蒙蒙,喬夏羽抬起頭,望著近在眼前的面孔,那雙漆黑的眸子,別樣的深邃,她的心一點一點沉醉,直到她整個人被拉進了懷里,喬夏羽的心被撞擊了一下,她掙扎了一下再也沒有動,與他赤身相貼,他沉穩的心跳聲,聲聲入耳,喬夏羽的心漸漸淪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權澈感覺到懷中女孩的安靜,嘴角輕輕上揚,緊緊的摟住了她,今天比任何一場情歡都有意義,因為他感到了被拯救的滋味。
洗完澡,喬夏羽幾乎不敢去看他,因為她害怕自已在浴室里那產生的情緒被他發現,可是,她卻忍不住在他背對著她的時候,她的目光像沾了粘液一樣跟著他,喬夏羽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是,有一種感覺她否認不了,那就是安心,在這個男人身邊,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走吧!去吃點東西。」權澈衣冠楚楚的朝她出聲。
喬夏羽回過神,點了點頭,「嗯。」
酒店樓下就是餐廳,兩個人點了菜,喬夏羽低頭玩著茶杯,心煩意亂,她有些害怕今天對權澈產生的那種感覺。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權澈眯眸問道。
「沒……沒有啊!」喬夏羽有些慌亂的別開頭。
她有沒有心思怎麼能夠逃過權澈的眼楮,從浴室出來,他就感覺到她的目光在自已身上,他從她的眼里看到了所有女人對他流露出來的痴迷眼神,很明顯,這個女人已經喜歡上自已了,這下,事情變得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