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過豐盛的晚餐,保姆就離開了,她一走,仿佛所有的安間都屬于他們兩個人的。
八點多,兩個人在二樓的茶室里坐下,享用著水果點心,喬夏羽似乎愛上了看書,手里的漫畫已經看完兩部了,而她看得很認真,這樣自然就忽略了某人,這讓某人真得很不爽,有些後悔給她弄來這麼多書了,如果沒有書,她的注意力會不會多放在他身上?
呵呵,竟然吃起了漫畫的醋來。
在九點的時候,權澈就勒令她不能再看了,以她生病為由將她帶進了臥室,喬夏羽很想拿本漫畫進來,卻被無情的奪去,他就像一個霸主般主宰一切,喬夏羽發現他是對自已好了,可是他的那霸道性格一點都沒有變。
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喬夏羽望著他,感覺到一股壓力和羞赫,已經兩天沒有洗澡了,由于她腰部有傷,醫生建議她至少過了三天之後再洗,所以,喬夏羽渾身有些難受,她想著抹個澡總可以吧!
「我去浴室里。」喬夏羽開口道,說完拿起睡衣就進去了。
等她準備關門時,一道大掌推開了,權澈二話不說就邁進來,她想洗澡?她有傷怎麼洗?權澈自然認為自已有必要進來幫她。
「我自已可以洗。」喬夏羽有些氣惱道。
權澈不說話,但是他的行動已經表明他不會離開了,他將浴缸放了水,同時在地上鋪了一條干淨的厚地毯,示意喬夏羽坐上去,喬夏羽想到他要干什麼,羞得想要鑽地洞,他該不會是想他來幫她搓澡吧!
喬夏羽羞赫得月兌掉毛衫,露出了縴細的身體,那不盈一握的腰際纏了紗布,身上手臂上多處擦傷,這讓喬夏羽覺得自已月兌下衣服看起來好難看,這樣的自已,任何男人看見了也沒有想法吧!
該死的,她都在想什麼呢!難道自已希望他有想法嗎?
喬夏羽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權澈用手帕沾了滾燙的水給她擦身子,那力道溫柔而又仔細,不放過任何一處,這讓喬夏羽整個人趴著浴缸不敢看他。
喬夏羽覺得自已身子難看,可要是她轉頭看見某人的眼神時,她就不會這麼認為了,權澈黑眸下正在努力的克制著什麼,眸光掃過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當手掌貼上去時,那凝脂般的觸感讓他很想凌虐一番,但他此時卻必須壓抑著,強行令自已拂去那小月復處的欲源。
擦完了澡,喬夏羽先出了浴室,身後權澈將熱水換成了冷水,將整個人沉進了浴缸里,透明的水底,他那張英俊完美的臉孔散發著邪魅誘惑,就像那西方的迷人吸血鬼。
洗了一個冷水澡,權澈心底的欲火才算消了一半,來到床上,只見喬夏羽竟然還是拿了一本漫畫,窩在一邊認真的看著,看到他進來,她下意識的想要藏,卻見權澈並沒有過來奪走,她才繼續看。
此時,權澈心里想,也許她專注在漫畫上是好事,否則,她要是將那雙水眸對著自已,那今晚就有他好受的了。
權澈吹干了發掀被上床,枕著雙臂,無聊之際,一雙目光不由移向了旁邊那看得津津有味的女人,看著那光滑的絲綢睡衣下,那雪白的脖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有時候,往往得不到的時候才會最想要。
以前,權澈想要解決生理需要,一個電話就有絕色美女送上門,哪需要這樣忍得這麼幸苦?這恐怕是唯一一個能他如此難受的女人吧!喬夏羽攏了一下黑發,微微側過身,滿頭的黑發散在胸口,絲綢下那起伏的呼吸在黑夜中特別清晰,接著,她仿佛查覺到身邊那雙野獸眸子,她抬眼過來,望了一眼就躲開了,而正是她這樣一個小動作,頓時讓某人猛地一把火起,健身翻到她身邊,雙臂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將她手里的漫畫奪走扔在床下,喬夏羽含嗔帶怨的瞪了他一眼,卻在下一秒霸道的唇印在她的粉唇上,微微咬著那小嘴,不失溫柔的吸吮著。
一番前戲之後,他開始深深的探入了,喬夏羽沒有拒絕,只是閉上眼,任由他胡來,在她安靜的世界里,他所帶給她的感官享受很美妙。
見她這麼乖巧,權澈的心里有絲滿足,卻是越吻越深,沒有因為她的笨絀而心灰意冷,反而更加的心癢難耐,竟覺得這一吻,比過之前的任何一次吻都要好,因為她很溫柔的接受了他。
放開她的時候,她的唇色散發著嬌艷的紅,上面蒙著一層水霧,迷人中散發著清甜,那染了霞紅的臉蛋更是美艷之極,所以,在他放開她時,那縴長如扇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都無比迷人,湊近嘴,他輕輕的印了一下,低喃道,「小羽……小羽……」
知道她听不見,可他卻情不自禁的喚著她,此時的他多情得就像一個書生,哪還有半分冷酷模樣?
喬夏羽眼皮一動,微微張開眼,掉進一雙深幽若海的眸子,那英俊的臉龐依然有冷厲的殘影,可此時卻沒了那份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本質上是冷酷的,此刻她發現自已到底有多了解他?想想,只是皮毛吧!
權澈微眯著眸,將底下這張小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自然看到她神情的微妙變化,在看到她想什麼入神時,他不由懲罰性的張嘴咬了她一下。
喬夏羽低啊了一聲,卻在下一秒,就被迅速的堵住了,權澈的吻技絕對高超,舌吻更是火辣纏綿,喬夏羽被他挑逗得全身發熱,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擁抱越來越緊,好似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似的,吻她的力道也是凶猛起來,恨不得把她的小舌給吞下去,她知道若是不阻止,任憑事態發展下去肯定不好收場。
她推了推他,權澈頓時理智歸位他縱然全身都是火,但眼下自然也不會強迫她,被她一推,再舍不得也只得放開她,氣喘息息的看著她,那黑漆漆的眸子底下,暗沉沉的盡是鋪天蓋地的。
這看得喬夏羽有些害怕的往他懷里躲,低喃了一聲,「困了。」
權澈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明明剛才身體在激烈的回應自已,這個時候竟然說困?真是個說慌精,他難受的眯了眯眸,縱容自已撫模了一下她那柔順的亂發,柔聲道,「睡吧!」
喬夏羽像是听懂了,窩了一個舒服的睡姿閉上眼楮,權澈替她掖好被角,又輕輕的模了模她的小臉蛋兒,一抹淡笑浮現在冷毅的俊臉上,就像一個疼來小孩的家長。
喬夏羽其實是裝睡,很快,她便感覺到一道濕潤的吻印在額際上,喬夏羽突然真得感到困意來了,因為太安心了。
第二天一早,F市國際機場上,一道帥氣時尚的身影從貴賓通道出來,身後三名助理提著他的行禮箱,一條黑色圍巾下,那張貴氣如王子般的面孔吸引了四周所有女人的側目,紛紛猜測著他的身份。
他不是別人,正是夏洛野,剛剛從美國參加冬季一期奧斯卡回來,臉上還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冬天的嚴寒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因為他正急著去尋找一個人,想到這些天沒有見面,他有一種迫切想要見她的沖動。
「你們先回公司,我有事要處理。」夏洛野利落的吩咐了三名助理,他拉開藍色跑車駕駛座的門,帥氣的坐了進去,接著,這輛價值千萬的跑車像一陣疾風離開。
因為有權菲那一組照片在手,所以,這讓夏洛野連續幾天都不敢去見喬夏羽,面對權菲這樣的做法,他即憤怒又無奈,必竟他是傷了她,做為一個男人,他應該承擔這個責任。
路段比較暢通,他先是去了權家醫院,後來一打听才發現喬小乖已經出院了,那麼喬夏羽應該就在她自已的家,很快,夏洛野朝她家的方向奔去,可當他跑到她家時,發現她家門口插著幾天的宣傳單,上面的日期已經很久了,而最近也是三天前的,也就是說,這十幾天來喬夏羽根本就沒有回家過。
沒有回家,那她去哪了?夏洛野擰眉想,難道住進權澈家里了?本來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可現在看來他必須要打電話問問清楚了,想完,他掏出手機就拔了過去。
空號?夏洛野劍眉一挑,怎麼喬夏羽的電話已經成了空號?變成空號的可能就是她的卡已經被毀了。
怎麼回事?夏洛野止不住擔心起來,他害怕又像上次一樣,只能在電話里听到她淒慘的尖叫,這種絕望的恐懼他已經不想再經歷了。
即然不在家,那喬夏羽極有可能會住進權家,為了方便照顧小乖,想到這一點,夏洛野的眼底映出一絲黯然,他發現自已總是身處在離她很遙遠的地方。
歡喜而來,失望而歸,夏洛野開車無聊的四處兜風,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急切的拿出以為是喬夏羽回拔過來,看到上面的名字,他的臉頓時冷沉下來了,是權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