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氏集團總辦室,權澈將手里的照片遞給了對面的男人,沉聲命令道,「我要你無論用什麼方法,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替我查出來是誰在背後陷害我。」
「權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查此事。」黑衣男人接過,起身禮貌的出去了,
看著出去的身影,權澈陷入了沉思,縱觀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膽敢這樣做,那會是誰?這很明顯是爭對著他,讓小羽誤會自已,這麼一想,權澈的腦海里頓時想起那晚在夜總會,那個坐在自已身邊的女孩,她好像在中間接了一個電話,原本離他一段距離的她,突然端酒起身灑在自已的褲子上,當時他是非常的惱火,但是,礙于在那麼多同行面前,他沒有失態,只是,這未免太巧合了?為什麼在這個女孩倒了酒的下一秒小羽就出現了?
這世界上巧的事情很多,但是,介于先前已經有人寄他和祈—無—錯—小說珍的照片給小羽,所以,這個踫巧合就顯得有些故意了。
權澈腦子里猛然劃過一雙眸子,那是那晚他拉著喬夏羽離開的時候,身後那個跟著的男孩,高凌希,他分明看到了他眼神里的驚愕與焦急,有些事情當找到了突破點,就很容易串聯起來。
比如說,小羽就算看到了自已和祈珍的照片,也量她沒那個膽子回國跟蹤自已,而就算她有,那她怎麼知道那晚上他會在夜總會出現?
如果他沒有記錯,其中的融資商里,就有一個來自新加坡,而高凌希身為新加坡首富之子,他想聯系什麼人,使喚什麼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是他?權澈的眼底聚起了一抹狂怒,這個男孩竟然枉圖想要分開他和小羽?這樣就更不難猜出一個主要原因了,他喜歡小羽。
下一秒,他焦急的拔通了一串號碼,听到那頭響起的嬌聲,「老公,干嘛!」
「你現在在哪里?」
「在逛街呢!」
「和誰?」
「一個人。」那頭喬夏羽可憐的說。
「在什麼位置,我過來陪你。」
「真的?你有時間嗎?」。
「什麼事情都沒有你重要。」權澈挑眉,听到她沒和凌希在一起,他心就放了大半。
「嗯嗯。」那頭喬夏羽立即報出了準確的位置。
十五分鐘後,一黑色越野霸氣的停在了她面前,看著從車上萬下來的成熟穩重身影,她笑得開心極了。
那有型的宛如T台男神的男人,帥的有些天理不容的俊臉也緊跟著落入了她的視線中。
她張開手,權澈輕易地一把就把軟綿綿的她給拉了出來。
「你真的來了!」喬夏羽看著權澈的眼神,甜蜜極了。
逛街不是女人的天性嗎?他也喜歡嗎?其實剛才喬夏羽只是被凌希趕出來了,她才無聊的一個人走在這條商業街上,並不是要買什麼。
「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沒有啊!我剛剛去看了一個朋友出來的。」喬夏羽鼓了鼓腮道。
權澈的劍眉一挑,不用猜也知道她去看誰了,這讓他圈著她腰際的手一緊,霸道而專制的命令道,「以後不許和那個男孩來往。」
「為什麼啊!」喬夏羽傻瓜似的看著他,他怎麼這麼奇怪?連她交朋友也要管?
權澈本來很想告訴她那些照片都是高凌希搞得鬼,可是,即然事情弄清楚了阻止便行,必竟她朋友不多,要是告訴她,她肯定要傷心一陣的,所以,權澈選擇不說,只是專橫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沒有為什麼。」
「霸道。」喬夏羽抗議道。
「我就是這麼霸道,你今天才知道嗎?」。權澈一個冷酷的眼神便掃了下來。
喬夏羽有些氣惱的鑽出他的懷抱,「霸道也要有個度好不好!你說為什麼不許我和他來往?」
權澈見她被陽光曬得紅撲撲的臉蛋,有些惡質地伸手掐了掐她白女敕女敕的臉頰,吃味道,「難道你看不出我在吃醋嗎?」。
喬夏羽听著這話的同時,她「 」了一聲,皺著眉頭,伸出手,去推他。「疼死了!」她瞪他。
「听到沒有,記住我的話,離他遠點。」權澈不忘再次重申警告道。
喬夏羽倒是心情好了,嘿嘿,他吃醋的樣子真可愛,她揚眉道,「看心情吧!」
「什麼?」權澈臉色一沉。
喬夏羽本就是玩笑的,故意氣他的,見他這表情,她吐了吐舌頭,「難道你的話我就一定要听嗎?有道理的我才听,沒道理的,我不听。」
喬夏羽犯著倔性,就在她一張小嘴嘟得老高時,只見男人一個大步,不由分說,低下頭便吻住了她,喬夏羽驚了,炸了,老天,這可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啊!
可是,男人便知道她害羞,害怕,偏偏按著她的腦袋吻了天昏地暗,喬夏羽哪敢享受?手舞足蹈的想要推開他,可惜,哪里是男人的對手?四周的人流都往這邊看,他們驚訝的看著那個帥得如天神的男人,霸道的吻著一個女孩,有些眼尖的人還一眼就認出了權澈?驚得瞪大了眼,紛紛拿出手機拍照,而且激動得興奮得不行。
天哪!這可是F市數一數二的人物啊!這絕對是明天的頭條。
喬夏羽暗叫一聲完蛋,她的清白啊!這個男人已經無恥得沒有下限了。
兩分鐘的長吻,直把喬夏羽吻到缺氧,等他放開她時,她瞪大了眼,被他氣個半死。再看到旁邊所有看熱鬧的人,她又嬌羞得埋進了他的懷里。
權澈倒是從容不迫,看著四周的拍照他也無視,伸手摟著她回到了那黑色越野里。
「不活了不活了……」喬夏羽捂著臉想死。
「混蛋!」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沒節操的家伙。」
喬夏羽一遍一遍的控訴著這個男人的罪行,這個男人的腦子里能不能不要想這種事,以為在家里嗎?怎麼哪里都來?她的小心髒都快要被嚇停了,555,剛才那麼多人拍照,一定丟臉死了,想想都覺得渾身被電擊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