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皇後娘娘。」
「父親,你怎麼又給女兒行禮。」司徒盼蓉忙阻止父親司徒逸雲行禮。
「君臣之禮不可費,你是一宮的正位,更不應該如此。」
「父親,女兒找您來,是有一事相問。」
「是關于小皇子的吧?」司徒逸雲同司徒盼蓉一同坐了下來。
「佷女莫若父。」
「既然你今日將為父招進宮里來,我父也倒是有些話也要與你說一說。」
「爹爹請講?」司徒盼蓉崇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司徒逸雲跟隨凌翰多年,是凌翰所倚重的權臣,司徒盼蓉心中明白,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坐上皇後的位置。
「你心中有疑問,爹爹自然可以告訴你,這個小皇子是皇上和慕容霜雪的骨肉,而劉思思也並非什麼女乃娘,其實就是改名換姓的慕容霜雪。這是一個秘密,皇上一天不捅破,你絕對不可以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我也是因為長期和皇上的情報網系統打交道,才得知的這個秘密。若是你泄露出去,皇上只會懷疑你我父女二人。」
「孩兒緊記,斷不會輕易的泄露出去。」司徒盼蓉的食指緊緊的攥在一起,貝齒緊咬著下唇,「可是父親……」
司徒盼蓉心中有說不出的委屈,一個淑妃已經奪走了她一半的榮耀,現在又冒出一個。
司徒逸雲看著自己的女兒嘆了一口氣道,「蓉兒啊,為父知道你心中的委屈。可是今日來,為父也是要勸你一句。咱們的皇帝,眼中是揉不得一粒沙子的。你不要為了一時的心結,對小皇子和慕容霜雪動任何手腳,相反的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應該多關心照顧他們。」
「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懷上龍嗣,生下皇子,否則一切的小動作都是多余,只要你生下皇子,不論是誰的孩子都要給我的外孫讓位。蓉兒啊,你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女兒自然明白爹爹的意思。只是皇上本就很少來後宮,對我也是若即若離,我的肚子又不爭氣,始終不能為皇上懷上一兒半女,倒是讓那個舒服好生得意。若是女兒真的懷不上龍嗣,女兒可要怎麼辦呢?」
司徒逸雲皺皺眉頭,「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辦法。」
「父親快講。」
「既然皇上無法公開承認慕容霜雪的身份,那就讓她永遠扮演劉思思的角色好了。皇上不是說她是凌若塵的女乃娘嗎?那麼言下之意就是這個孩子已經沒有娘了,一個小孩沒娘怎麼能行。你是後宮之主,所有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
司徒盼蓉立刻喜上眉梢,「父親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將凌若塵那個孩子,過繼到我這里來。」
司徒逸雲點點頭。「不錯,不過此事不用心急,慢慢來。操之過急必然會讓皇上疑心你的動機,而且等淑妃那邊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不如先讓她們斗上一斗,也不遲。」
司徒盼蓉一掃幾日來的憂愁。「多謝父親提點。」
「來人啊。」
「娘娘有何吩咐。」
「小皇子剛入宮中,衣食用度難免會有疏漏,告訴下邊那些奴才,都給本宮精心些,好生伺候,不得有失,另外,從我的庫中挑些上好的珠寶首飾,古玩玉器,布匹綢緞,給昭純宮送過去。哦,對了,我听說那邊只有十個宮女,連一個照應的公公都沒有,就把小安子和小喜子給昭純宮撥過去吧。」
司徒盼蓉吩咐完,用眼神詢問自己的父親。
司徒逸雲點點頭,對她的做法表示了認可。
……
「這皇後娘娘也真是,大張旗鼓的拍一個兩歲女圭女圭的馬屁,也不知道那小女圭女圭會不會懂得那些珍奇的用處」代樂桃絹帕掩嘴蔑笑。
「她哪里是拍小皇子的馬屁,分明是做給皇上看的,想博得皇上的好感罷了。」任慕柔否定了代樂桃的說法。
淑妃點點頭,覺得任慕柔說在了點子上。
「那我們用不用也裝裝樣子呢?」代樂桃問著在做的幾個姐妹。
「風頭總不能被皇後娘娘一個人佔了,我們要是不表示一下,日後皇上還指不定認為我們多小氣呢。」
‘看來免不了要破些財了,走吧,我們都回去好好備份禮吧。「代樂桃最先站起身來。
有人帶了頭,其他幾個妃嬪便也站起身來,各自回宮,掂量著自己的財力,各自備出禮物送往昭純宮。
淑妃讓侍女打听了皇後娘娘都送了些什麼厚禮,自己也送上了一份不亞于皇後娘娘的禮單送到了昭純宮。
……
劉思思看著一院子的寶貝,嘴巴笑的合不攏嘴,「小齊,你看到沒,看到沒,我們發財了,這要是拿回我們那個時代,我們是不是就算富得流油了,不過就算在這個時代我們也是發了。看來你做皇子真的比我做那個郡主強多了,想想我之前多寒酸,再看看你現在,連皇後和淑妃都給你送禮。」
「她們哪里是送給我的,不過是做給父皇看的罷了。」
「矮油,還父皇,叫的可真親,什麼時候說改口就改口了?這里又沒有別人,你至于嗎?」。
「這樣說,也是免得背地里叫習慣了,日後不小心說走了嘴。」齊若塵抿著小嘴,被劉思思說的有些臉紅,「再說了,你都差一點淪陷,我也小小的淪陷一下有什麼好奇怪的。」
「齊若塵,你確定你不是再說夢話嗎?這種話也是你該說出口的嗎?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害臊。哦,我的天哪,我怎麼能生出你這麼一個腦殘。」
「劉思思,請注意你的措辭。」
「我的措辭不是很優美嗎?我已經完全被陶醉了。」
劉思思俯身模著一箱子的金銀首飾,就差把口水也掉進去充數了。
「但是這些寶貝中,還夾雜著兩顆老鼠屎,實在是錦上添堵啊。」
「你說的是小安子和小喜子吧?」劉思思眼楮看著一推巨款擺在她的面前,還是忍不住傻傻的咧著嘴。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皇後派來的眼線,看來以後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些了。」
「在自己的宮里,為什麼要活的那麼憋屈?」
「皇後賜過來的總不能攆回去啊。」小齊無奈的吐了一口氣。
「虧你總說自己是智囊,連這點小事都難住了?我看以後你就叫自己大草包好了。」
「你要是再老這麼對我口上不留德,我可生氣嘍!」
「好吧,你生氣吧,就算你生猴子我也不關。」
「思思!」
「好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閉嘴!」劉思思在自己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鎖的動作,為了祭奠自己不能說話的事,做了一系列的鬼臉,才安生一些。
齊若塵吐了一口濁氣,「你是不是有辦法處理掉那兩個眼線啊?」
劉思思指指自己的嘴。
「說一句話在拉上。」
「放心交給我吧。」劉思思說完,又拉上了她的虛擬拉鏈。
……
「朕听說,皇後和各宮妃嬪給昭純宮送了不少的好東西。」
肖公公回到道,「老奴也听說了,或許皇上這會兒去,還能看到點沒來得及收起來的份呢。」
「是嗎?那朕倒還真想去看看。」
「皇上,這昭純宮離你的寢殿實在太遠了,不如給小皇子換一個近一些的地方吧,這樣皇上也方便看望小皇子。」
「日後再議吧。」
當凌翰的轎攆停在昭純宮門口時,凌翰確實沒有錯過他想看到的景色,那些放在殿中的賞賜,劉思思還沒舍得入庫,還在那里看了又看。
就算當初寒子軒和戚宇志也給她送過銀兩,可是那規模和數量照眼前的實在是差距頗大。
而那雙放光的眼楮也輕易的被凌翰捕捉到。
肖公公輕輕咳了一聲,想給劉思思一個小暗示。
劉思思輕抬眼皮,對凌翰招招手,「來來來。」
凌翰走到劉思思的身前,「你看看你的這些妃嬪,各個都是土豪啊,這麼多得錢,說送人就送人。」
劉思思咂嘴道,「你的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土豪,你這是多有錢的節奏?可惜啊,要是有個女人,是你唯一的老婆,是不是就直接可以搬到國庫里睡覺去了。」
「你想去國庫睡覺嗎?」。
「還是不要了,我可享受不起,就這些,都快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了。」
「你總是形容自己的眼楮是狗眼,朕覺得還蠻貼切的。」
「你也覺得吧,我要不是狗眼,能覺得你長的帥嗎?」。
齊若塵在一旁听著,心道,看來思思不是光喜歡和他抬杠,她是不分場合,更不分對象的抬杠。
齊若塵只能竊喜的是,他不是唯一倒霉的一個,擔憂的是凌翰會不會什麼時候惱了,重罰劉思思。
凌翰听了此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淡然一笑。
「你說這些東西好是好,只是有兩樣東西太貴重,我只覺得自己這條賤命享受不起。」
「既然你享受不起,朕就討來自己享用吧。不過,作為報答,你得附贈一個給朕。」
「你是皇上哦,不要窺探我的珠寶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