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驕 第九十九章︰教訓

作者 ︰ 水中魚的吻

「那春全,你就帶這位官爺到處走走吧。」見春全不說話,里正趕忙說道。

春全望了望宇文,有對趙文杰說道「你也要一起嗎?」。

「我就不去了,宇文,刀疤,你們倆跟著這位春全兄弟好好逛逛吧。」趙文杰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他的傷口似乎又有些裂開了。

「這位官爺,本村也有位不錯的大夫,我讓他過來幫您瞧瞧?」里正見他模過傷口的手上沾了一些血,知他真的傷的挺重的,建議說道。

趙文杰點了點頭,里正連忙打發人去請胡大夫了。

又叫了兩個村民摻扶趙文杰,將他帶回家里去。豆腐作坊畢竟是干活的地方,並不適合接待客人。

小李氏收拾了兩件客房,趙文杰就在其中一間的床上躺著,里正在旁作陪。他是時不時的問一些看似尋常的問題,實際上在打听書敏和ˋ春全的事情,里正活了一把年紀已經算是人精了吧,哪里會听不出來。于是撿了一些回答。

不一會兒會大夫就來了,他給他拔了把脈,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心想之前的大夫太不知輕重了,用的藥雖好,可是病人此時太虛,那藥太猛了,導致傷口這麼多天了都沒有愈合。

可是他一個鄉里大夫,貿貿然的說換藥,會不會太不知好歹呢?

看出了他的猶豫,趙文杰說道「大夫你盡管治,本官不會怪罪于你。」

胡大夫這才拿出銀針,對趙世杰說道「那我先為大人施針止血。」

胡大夫原本出身醫學世家,祖傳的針法早已練得滾瓜亂熟,他尋穴快刺穴準,不一會兒,那些裂開的傷口便不再流血了。

待血止住了,胡大夫又親自調配了一些金創藥,給趙文杰換了藥。

草藥都是山里鄉間最普通的草藥,敷在傷口上面有絲絲涼意,竟然還有輕微的麻醉效果。才換上新藥,趙文杰就感覺到傷口似乎不怎麼痛了,也沒那麼痛了。

「沒想到一個鄉下的醫生都有這麼高明的醫術,看來這個村子真的不平常,來這里算是來對了。」趙文杰心想。

「那大人就先休息,小民就不打擾了,待晚膳時再來帶大人過去。」里正見趙文杰上完藥後面露疲態,趕緊拉了胡大夫走了。

他感覺到這位大人是沖著書敏和春全來的,得給他們提個醒。

胡大夫開的藥含有催眠的作用,為的就是讓趙文杰能夠好好休息,他傷口一直不愈合,除了用藥太猛外,跟他整日憂思也大有關系。

「這是百里村的田,那里是條河流,再遠些就是山了」春全帶著宇文和刀疤逛起了百里村,不過他很敷衍地指著那田地,那河流,那山,說道「鄉下就這麼點大,就這麼些東西,有啥好逛的。」

宇文笑了,笑容有些陰鳩。說道「你知道我想干什麼,這里沒人,不如你跟我交代了吧。黃少雲是不是你救的?」

「黃少雲是誰?」春全問道,心想,那就是那人的名字嗎?

「你少裝蒜,黃少雲就是朝廷捉拿的要犯!」刀疤不耐煩地說道。

春全看了他一眼,說道「朝廷要犯與我有何干系,我為何要救他。你們莫不是抓不到人,就想找替死鬼吧?」

「你!」刀疤見他反咬一口,氣得差點動手。幸好宇文眼疾手快攔住了他。

「你是否就走朝廷要犯我沒興趣,但是你偷襲了我們的頭,這筆賬得好好跟你算一下。」

「你口口聲聲說我救了朝廷要犯,偷襲了趙大人,有何證據?」春全並不害怕,他自問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我敢肯定就是你。老大被偷襲前,在圍捕要犯的時候,在小巷見過你,之後就被偷襲了。你以為你沒有留下證據,老大體內的短箭就是證據,我問過了,能夠打造這種短箭地鐵匠只有鐵拐李打鐵鋪的老李,你跟他又恰好那麼熟。更重要的是,你的武功也不差,這麼多的巧合,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宇文分析的頭頭是道,其實事實也就是如此了,可是春全會傻的同意嗎?

「什麼時候朝廷可以憑推理判定一個人的罪行了?你想污蔑我,就找出人證物證來。」

春全靠著手,乜斜著眼說道。

短箭只有三根,我全部射出去了,當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也不可能有人證,只要老李頭不承認他幫我打造過袖箭,他們又能如何?

看著春全得意的模樣,宇文臉色難看,說道「你少得意,我一定找出證據,讓你心服口服。」

「你找到證據再說吧。百里村已經逛完了,你們請自便吧。」春全將他們留在原地,瀟灑地轉身離去。

老李頭肯定不會承認的,那個老滑頭,承認了他自己也月兌不了干系,這種事情打死他也不會做的。

「想要畏罪潛逃,你休想!」刀疤見他如此囂張,還是沒有沉得住氣,抬腳追了上去,伸手想要抓住春全的肩膀,春全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他便化爪為掌,橫掃春全的喉部,春全連忙一個彎腰,順勢伸出兩根手指鉗住離自己不到一寸的手掌。

「你若是向大家光明正大的來,每次都搞這些偷襲的手段,不丟人嗎!」春全生氣的說道,要是他的反應慢半拍,他就該躺下了。

「哼,對付你這種人,不擇手段也使得!」刀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

一而再再而三,春全真的憤怒了,他左手為拳右手為掌,擺出一個架勢,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刀疤,刀疤不敢大意,僅僅注視著他,全身防備起來。

「不必留手,我在一旁支援你!」宇文也瞧春全極其不爽,沒有證據抓不了他,教訓他一頓還是可以的。

你不是武功很好麼,以一敵二,你打的過嗎?

春全看了看他們,忽然笑了,說道「看樣子你們今日不揍我一頓是不會甘心了,我雖然打不過你們聯手,但是想要湊我,你們也得付出些代價!」說完他笑容頓住,瞅著空隙,一掌向宇文劈去,宇文急忙防備,卻不想那一掌竟然在空中調轉了方向,與他左手的拳一起上下攻向刀疤。

刀疤防備不及,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最終他選擇了上面,被春全一拳打在了肚子上面,其實那一掌才是虛招,春全所有的勁都使在了拳上,一拳將刀疤打到在地。

刀疤只覺得腸子都揪到一起去了,疼的冷汗直冒,心中大罵你個狡猾的王八蛋。

宇文見春全實際上使沖著刀疤去的,想要救援已經是來不及,因此他抬起腳來就往春全的背部踢去。春全全力對付刀疤,背上露了空門,他知道這一腳自己是避不開的,于是急忙運功護住自己的背心。

他被宇文踢中,滾出老遠,不過他早有防備,傷的並不重。

「幫我狠狠地教訓這王八羔子。」刀疤疼的蜷縮在地上,吃力的對著宇文喊道。

宇文給了他一個放心,我會給你報酬的眼神,立馬乘勝追擊。刀疤擅長拳頭,他擅長腿功,幾個連環踢過去,春全狼狽不堪,在地上滾出好遠。好在都被他險險地避了過去,雖然狼狽,除了地上刮了幾下也沒有受很大的傷。

宇文不死心,又幾個連環踢出去。

春全也很懊惱,自己一直在地上躲避打滾也不是個辦法,萬一一旁的刀疤喘過氣來,兩個人合力對付自己,自己還是難逃被揍得命運,于是他突然停止了躲避,避過要害,迎上了宇文地腿。

宇文不想他會突然停下來,一個不留神竟然被春全抓住了他的踢腿,春全忍著疼痛,用力抓住他的踢腿,三百六十度一個滾翻,將他打到在地,自己一個翻身,將宇文壓在自己的身下,左右開弓,拳頭如流水般落下。

雖然大部分還是被宇文防守住了,還是有一小部分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臉上。

他的臉很快腫了起來。身上也傳來了陣陣疼痛。

「你個王八蛋!」刀疤現在緩過勁來了,見春全騎在自己兄弟身上招呼他,他吐了口唾沫,大步走過來,用手勒住了春全的脖子。

宇文也乘機起身,對著春全一陣拳打腳踢,很快地,春全的臉上也腫了起來。身上不知輕了多少塊。

春全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滿臉通紅,顧不得宇文地拳打腳踢,雙手往後用力保住刀疤的脖子,使盡全身的力氣,將他往前一摔。好在刀疤平日里練得武功不注重下盤,因此他下盤不穩,被春全這麼一扯,竟然真被他甩出去了。

春全月兌離了鉗制,顧不得喘息,與宇文你來我往,打得難舍難分。

「你女乃女乃的,老子斃了你!」刀疤被摔得不輕,恨恨地爬了起來,右手化掌,朝春全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

春全受了傷,又被宇文纏著,躲避不及,頭上硬生生的挨了一掌,只覺得頭昏眼花,倒了下去。

他沒有暈倒,只是有那麼一剎那感覺腦袋一片白,眼前的東西都分成兩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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