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在屋里喝茶說話,忽然雲泰跑了進來,對著書敏說道「嬸嬸,你可不能偏心,你既然給了弟弟一把弓弩,也要給我們每個人都做一把,要比弟弟的還要好,百發百中的」
見雲泰跑了進去,雲康他們也跟著跑了進來,趙文杰看著其中一個孩子手上果然拿著一把小小的精巧的弓弩,心中驚訝地想到︰莫不成那民婦還能設計兵器不成?
他略有深意地忘了一眼書敏,對雲康招招手,說道「孩子,把你的弓弩拿來看下。」
雲康不安的瞧著他,把弓弩緊緊地抱在懷里,一副不樂意給的表情。
刀疤見了,大步跨了過來,一把搶過雲康手里的弓弩,遞給了趙文杰。
弓弩被搶,雲康扁了扁嘴,覺得十分委屈。
「你個大壞蛋,敢欺負我弟弟!」雲泰見刀疤就這樣搶了弟弟,心中不忿,沖向前對著刀疤就是幾拳。
他人還小,雖然力道不大,可是拳拳都打在刀疤的月復部,刀疤才緩和的傷痛又被他牽引了出來。
「你!」他不客氣的伸手抓住了雲泰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目光十分凶狠,仿佛對他起了歹意。
「放手!」書敏趕緊上前,抱住雲泰,對他說道。
「放開那孩子,」趙文杰的眼神已經從弓弩上面移了出來,雖然只是粗粗的看了幾眼,但是這弓弩的構造卻看得他內心震動不已。
刀疤這才放手,走到宇文身邊坐了下去,暗暗地揉著肚子。
「秦婦,這弓弩是你做的?」他像是發現了了不得的財富一般,目光灼灼。
「無非是給孩子們的玩意,大人這是何意?」書敏抱著雲泰,警惕地回答。
「哈哈你說的不錯,不過是孩子們的玩意,只是這把弓弩本官很感興趣,不如送給本官吧。」趙文杰似乎心情大好。也不反駁,上下反復地看著弓弩,眼中透著歡喜。
「不行,這是嬸嬸送給我的。」雲康這時候居然跑到趙文杰的身旁去了,伸過小手就去要那弓弩。「你要是喜歡,就讓嬸嬸給你另外做一個吧。」
「好,就還你。」趙文杰也不生氣,將弓弩還給雲康,模了模他的腦袋,說道「就讓你嬸嬸重新給我做一個。」
說完又對著書敏說道「秦婦,那就麻煩你了!」
發現書敏還能夠設計兵器,這一個晚上,趙文杰的心情都十分好。刀疤和宇文都有些不解。
「我敢肯定,春全射傷我的兵器也是這個秦婦設計的。」趙文杰發現,來了百里村之後,仿佛真相就開始慢慢浮出水面了。
「那還等什麼,我去將他們都抓起來!」刀疤說道。
「不急,你們明日就去查查這秦婦的底細。」一個懂得機械的民婦已經是鳳毛麟角,一個不但懂得機械,還懂得兵器的民婦一定有問題。
「那個春全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趁機辦了他?」既然能夠肯定,就算沒有證據他們一樣能夠殺人。
「不,那個春全估計也有些來頭,說不定跟救走叛賊的事一伙人。留著他說不定還有大用。」趙文杰說道,面色冰冷。「待找到叛賊再處置他也不遲!」
打發了兩個手下出去,趙文杰一個人坐在房里對著燈火入了神。這個秦婦藏著不少秘密呢。
這些秘密都讓他十分感興趣,恨不得立刻就能查的水落石出。
「怎麼辦呢?我已經興奮地睡不著了呢!」他推開窗戶,外面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是個作奸犯科的好日子呢?
他套上黑袍,又模出一塊黑色的面巾,將自己的臉蒙住,跳出窗戶,一路施展輕功,朝書敏的院子奔去。
送走了那些人,書敏的心里依然沉甸甸的,總感覺自己似乎被盯上了。可惜現在春全受傷還在昏睡中,不然可以找他商量一下。
打發了孩子們去休息,書敏少了熱水,準備泡個熱水澡。
每次心緒不寧的時候,她就喜歡將自己泡在浴桶里,全身放松。這是她前世的習慣。
敏院的圍牆很高,可是在高也高不過城牆,趙文杰是城牆都能翻過去的人。他幾個起落就進了敏院,甚至爬上了屋頂。連星光都沒有的夜里,黑色成了他最好的保護色。
「天助我也。」見書敏還沒有回房間,而是轉身去了廚房後邊的浴室洗澡去了,趙文杰一個翻身進了她的房間。
屋里很黑,伸手不見五指。趙文杰目能夜視,開始搜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找什麼,只是隱隱覺得這里或許能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打開衣櫃,里面只有一些女人的衣服,雖然一看就是農村婦人們穿的平常的衣物,但是卻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香味不似京里小姐的燻香,很自然地味道。趙文杰不自覺地深深地聞了一下。又發覺自己似乎很失禮,急忙關上了衣櫃。轉而打開了上面的木箱。
上面的木箱也沒有特別的地方,他又換了幾個箱子,在其中的一個木箱里面,他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味道有些香,外形有橢圓的,方形的,顏色也多種多樣。
他隨手拿了一塊塞進懷里,有開了另一個箱子,那個箱子里什麼也沒有,只有厚厚的一踏紙。
他雖然夜能視物,可是也不能在那麼黑的情況下看清紙上面畫著的是什麼.
「莫非這些就是我要找的東西?」他用手數了數,竟然有數十張之多。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拿走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書敏的腳步聲。
此時離去,已經來不及了,他看著那張精美的拔步床,輕輕一番,便翻到了床頂上去了。
他趴在上面,小心的調整了一下呼吸。
書敏剛剛洗完澡,穿著里衣,外面披著一件厚厚的斗篷,手里拎著一盞油燈,進了房間,她便把油燈發在桌子上面,打開一張白紙,在上面畫了起來。
她畫的是一台攪面機。馬上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一些面食,她前些天見伯娘和小李氏她們在家里用 面杖 面條。
伯娘拿著三丈多長的 面杖用力地將揉好的面團一點一點的用 面杖揉開,一遍又一遍,直到它成為薄薄的一張皮,才用刀子,細細的切成一根根的面條。
家里人多,親戚們的也放在一起做了,這麼一來,七八個婦人整整忙了一天,忙得腰酸背痛,才把大家的面條做出來。分給到每家以後,這些面條也不過只夠家人吃上三五天而已。
看著伯娘頭發都已經發白了,還要****操心勞累家族里面的這些事情,心里心疼不已,當時她就想著要造一台 面機器,這樣伯娘她們就可以省點力氣了。
她畫圖不是用毛筆,而是用她自制的鉛筆。趙文杰趴在床頂上,斜斜地望去,剛好可以看見她作畫的背影。
現在是冬天,書敏還穿著厚厚的斗篷,背影自然不可能很迷人,不過她剛洗完澡,往日盤起來的頭發此刻垂在了腦後,倒是令這背影顯得柔美了幾分。
「她在畫什麼呢?難不成又是兵器?她背後的人是誰?」他可不相信一個會制作兵器的婦人後面沒有人!
「哈哈哈,畫完了。」書敏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將設計稿拎起來,檢查了好幾遍,才滿意的放下,喃喃自語「明天老李頭把縫紉機送過來的時候,我就讓他把攪面機給做出來。哈哈,就當我送給伯娘的賀禮了。」
伯娘馬上就五十大壽了呢,書敏打算送她一台攪面機,這台攪面機不但可以選擇不同粗細的面條,還可以用來做餛飩皮,餃子皮。一機多用,想必伯娘一定歡喜的不得了。
「攪面機?是做什麼用的。」趙文杰心里納悶︰原來不是在設計兵器啊!
既然這不是兵器,那麼兵器的一定在那箱子里。他瞟了瞟箱子,眼楮都紅了。
「反正還早,也睡不著,干脆練一會兒瑜伽吧。」書敏一直有練瑜伽的習慣,只是出差的時候,怕小李氏她們難以接受,就沒有練了。而回來以後她又繼續每天睡覺前拉伸一子。
瑜伽是什麼?武功嗎?他肯定是某一種武功,連兵器都能設計的人,難道會不懂一些武功嗎?
總算被我窺到一些秘密了,趙文杰心中暗喜,連忙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眯著雙眼,朝書敏偷望去︰哼,就讓我看看你到底練了什麼了不起的武功。
書敏褪去沉重的斗篷,露出白色的里衣,里衣微透,隱隱可以看到里面紅色的肚兜。
她放松身心,雙腳直立,輕輕地伸開雙手,會與頭頂,然後輕輕的抬起一只左腳,底于右腳大腿處,拉長身體微微傾斜,露出了優美的頸部
書敏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到位,也十分柔美,床頂上的某人突然臉紅了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書敏口中的瑜伽竟然是這樣的,尤其是當書敏一遍又做著****的動作,還配合著是呼吸的時候,床頂上的某人的身體竟然還有了微妙的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