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來嗎?咱們兩人扮夫妻,他們二人就扮我們的家僕。等會兒我們改乘馬車出門,這樣,就算有人追查到這里,也會斷了線索,你和我就能安安穩穩地回到京城」趙文杰奸笑著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真狡詐!」書敏說道嘟囔著。
「你應該說我足智多謀!」某人臉皮很厚地說道。
「要我配合你的話,我不要做夫妻。不然我就大聲喊說你挾持了我。」書敏看了看這大堂,似乎人還挺多。威脅道。
「你要是敢喊,我就立刻點了你的啞穴,讓你做啞巴婢女。」趙伸出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覺得可行。」宇文在一旁慫恿。
「你一個下人再多嘴,罰你不準吃飯!」書敏想了一下,在啞巴婢女和夫人之間,還是做夫人比較舒服,瞪了一眼在一旁慫恿趙的宇文,說道。
「呵呵」刀疤見宇文吃癟,在一旁偷笑。
「笑什麼笑,你也不許吃飯!」書敏一拍桌子,霸氣十足地說道,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你們兩個真沒有規矩,好好的惹夫人生氣干嘛,趕緊給夫人道歉。」趙文杰強忍著笑意,也拍了一下桌子對他們二人說道,暗地里給他們使了好幾個眼色。
「夫人,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刀疤悻悻地放下筷子,拉著宇文低頭認錯,那模樣還真像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家僕。
「行了,夫人原諒你們了,還不趕緊吃飯。」趙文杰趁書敏還沒有說話,趕緊和稀泥,又給書敏夾了一個小籠包,討好的說道「來,多吃一點,這里還有馬蒂糕,也拿點嘗嘗?」
不等書敏開口,他又立刻朝小二招手喊道「小二,這里再上一份馬蹄糕,再來一碗蓮子粥,再要一份醬牛肉」
一副十足地老婆奴的模樣,眾人看得抿嘴一笑。
「掌櫃的,你說這些官爺為何這般?」小二不解地問道。早晨投店的時候這幾人明明都是官爺啊,一轉眼怎麼變暴發戶了?尤其是領頭的那位,多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啊,一轉眼怎的就變成老婆奴呢?
「不該問的就別問,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也要說不知道。」掌櫃的也心里納悶,不過他見多識廣,那玉蝶的身份不會有假,那麼這些官爺可能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也不一定。
他打算好了,他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吃過早飯,一行人就再次出發了,像趙文杰所說的,這次改乘馬車了。宇文與刀疤的坐騎被套上了馬車,成為了拉車的馬兒,趙文杰的那匹黑色的駿馬則是自己跟在馬車旁邊,一路北上。
這馬車比之前她出公差時候乘坐的可奢華多了,至少有四個輪子,人不用直接坐在軸輪之上,相對而言顛簸就少了許多,加上里頭還墊了厚厚的褥子,非常柔軟,小二還灌了好幾個湯婆子塞在里面,坐在上面暖暖的,舒服得不行。
如果對面不是坐著某人的話,書敏會覺得這不是綁架,而是去郊游了。
當楚煜的暗衛將消息通過各種途徑散播出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楚煜帶著銀面出了臨江縣,如果直接北上的話應該是往臨江府方向直接北行,經過通州府,順天府,直達京城。
「侯爺,我們直接北行嗎?」。銀面問道
「嗯,直接北行,就在順天府等他們。」楚煜冷著臉說道。他的消息網已經布置出去,無論他們選擇哪條路,最後都是要經過順天府的。
但願我們能夠再順天府順利截住他們,若是到了京城,他們想要藏一個人太容易了。畢竟那里是天子腳下,有天子庇佑,侯爺又算得了什麼?!
「喂你們好了沒有?」書敏蹲在一旁數著螞蟻,對著竹林里的正在方便的三人懶洋洋地喊道。
這是一處較為偏僻的官道,在臨江府與瀘州府之間。
官道的兩旁一旁是山林,一旁是竹林。竹林終年蒼翠欲滴,在這個蕭索的冬日倒是一處亮眼的風景。
沒有聲音?喊了半天,竹林那里也沒有傳來任何回音,書敏心中偷笑︰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此刻不正是我逃走的最好時機嗎?
她目光瞄向了那匹黑駿馬,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會騎馬,如今騎著這匹寶馬,她猶如一種飛起來的感覺。真是一匹好馬啊!
「頭她跑了,還把你的寶馬給騎走了。」竹林里,宇文和刀疤各自提著一只竹絲雞,這種雞是他們方便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于是三人順便打獵去了,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沒事,讓她再跑一會兒。」趙文杰雙手叉腰,說道。心中卻默默地開始數數。
當他數到一百的時候,他卷起手指放到嘴邊,仰天吹了個長嘯
不多時,就看到黑駿馬馱著個面色難看的人回來了。
「怎麼樣,我這寶馬不錯吧?」趙文杰呵呵笑道。
「不怎麼樣,一點也不听話,野馬都比他乖。」書敏恨恨地下馬,對著馬**就是兩下,不過是象征性的,沒有用力。
黑駿馬根本不理會她,打著響鼻,屁顛屁顛地跑到趙文杰身邊,對著他示好。
「哈哈哈,我這匹馬兒在京城可都是排得上號的,被它算計了,你也不虧。」
「你們不是男人嗎,方便也能那麼久,不會是有暗疾吧?要不要我介紹一個江湖郎中給你們,專治各種暗疾!」
趙文杰等人一頭黑線,什麼跟什麼啊,這女人怎麼什麼都敢說?
「我們獵了兩只竹絲雞,一只炖了一只烤了。等下你有口福了。」
「啊原來不是有暗疾啊?!」書敏臉上閃過各種失望。
「我靠!」眾人只想爆粗口。
「銀面呢」春全換了藥,覺得渾身順暢了許多。沖著門口的守衛問道。這兩天沒看到銀面,師傅也沒有來看他,就連書敏也沒有過來。
「侯爺和銀面大人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其余的小的一概不知。」里面躺著的男人可是侯爺的徒弟,一听說他又難,侯爺立刻風塵僕僕地親自過來營救,雖然現在還是個農民,誰知道哪天就直接變成他們的上司,守衛不敢含糊,將自己所知道的,仔細地回答了。
不過該隱瞞的,暫時還得隱瞞住,不然,自己只能提著腦袋見侯爺了。
為何書敏這幾日都不來看我呢?春全心中想念地緊,也許她在忙吧,難道又有新的想法了?書敏一忙起來就會進入忘我的境界,如果是因為這樣,春全倒是理解了。
想起書敏,春全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暖暖的笑容。
書敏失蹤,柳兒對外聲稱姑姑是走親戚去了,至于書敏有哪些親戚,柳兒表示她不清楚。
書敏不在的日子里,柳兒充分發揮了一個姐姐該有的魄力,將敏院打理的僅僅有條,孩子們也被她照顧得很好,甚至,她還與村中其他的人家一樣,認認真真地備起了年貨。
「柳兒姐姐,娘親會在過年前回來嗎?」。惠兒問道。
「姑姑一定會回來陪惠兒過年的。惠兒要乖,如果姑姑回來了發現惠兒不乖,她會生氣的。」柳兒拉著惠兒的手說道。
「惠兒一定乖乖的,跟大家一起等娘親回來。」惠兒低垂著頭說道。她雖小,可是她明白,娘親是被壞人抓走了,柳姐姐是怕她難過才安慰她的。「大胡子叔叔,你一定要幫我把娘親帶回來。」她在心里祈禱。
豐安最近有些沉默,他每天不是在院子里練拳,就是找熊孩子「打架」
剛開始熊孩子還有心情陪他玩玩,可誰知,他就像蒼蠅遇到了臭肉,怎麼甩也甩不掉,接過惹火了熊孩子動了真格,幾乎每天都掛彩了才回來。
「哥哥,你不該那樣揍大哥的。」雲康在一邊看著,對熊孩子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被他揍了好幾拳!」大哥最近也練了武功,而且進步非常快,他擔心用不了多久,被揍的恐怕只有他一個了。
于是他也開始特別努力的練武功,為的就是不讓豐安那麼快地趕超他。
「唉嬸嬸失蹤了,大哥才變得這樣的,惠兒妹妹現在一定很難過吧?我等下把雲片糕拿去給她吃。」雲康低著頭模著他的小弓弩,他也非常想念嬸嬸呢!希望爹可以早點把嬸嬸帶回來。
「喂當家的,你說惠兒娘走的是哪門子親戚啊?她的親戚不都在柳溪村嗎?」。伯娘這幾日沒見著書敏,又听柳兒說她去走親戚了,滿眼疑惑,可是柳兒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都急死她了。
「我也覺得奇怪,柳溪村我也打听過了,惠兒娘沒去那兒。」里正也覺得這事情蹊蹺,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去查。
「會不會去別的鄉了?她到處傳授豆腐,說不準結實了一兩個要好的朋友也說不準。」伯娘想
「不會的,若是有,兒媳婦早該提起過了。」里正說。
「不行,我右眼皮子老是跳,我得問問兒媳婦去。」伯娘去找小李氏問書敏在別的鄉有沒有遇到比較的要好的朋友,小李氏想了半天,說道「不會的,我們就在每個鄉呆上兩三天而已,不可能結實到特別要好的朋友。」
「那她會去哪兒呢?」村里人醇厚樸實,伯娘雖然擔心懷疑,不過怎麼都聯想不到書敏被擄走的真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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