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測試者們的前挪後移,時時相撞,這些高年級的配合出色速度快手法準,沒有絲毫的浪費力氣。
「今日武試到此結束!資質測試放在四月初四,解散。」說完這句,山先生也好,在場的老生也好,迅速離場。
會合後,原本劉氏準備問什麼,但是卻被木橙阻止了︰「阿媽,大家都累了,趕緊先回去休息休息才好。」
「也是,啊喲瞧我,弟妹,咱們走吧,這三個都快趴下了。」劉氏眼神一轉,沒再問。
沈氏也不介意,木藍更是不需要問,照她的動態視力,她又不是不會數數。
一路安靜,盡管飛羽車上人比較多,三個人差點直接打瞌睡。
一回家先遇上了隔壁的大嬸,葛家嬸子,看見剛回來的的沈氏一行人,直直的問︰「這不是沈妹子嗎?難得瞧見你們家這幾個孩子一起啊,話說今個兒好像是郡都首元堂測試的日子,听說這測試不容易啊!」
一听這話沈氏不開心了︰「管他容易不容易,孩子們盡力了!不管怎麼說,在首元堂借讀也不是假的,多少對他們以後好。」
沈氏來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對周邊幾家鄰居也有一定的了解了,這個葛氏,說的好听些是有點傻,說的難听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沈妹子,你這,哎,孩子們這麼努力了。瞧瞧,這一臉的疲憊。」葛氏被沖了一下可回話依舊氣的人肝疼。,說的好像失敗了似的。
「也是,看著人家孩子一臉輕松,我家孩子卻為了入首元堂這麼辛苦,不過,能測試也是造化,總比想測試都沒機會好。」沈氏故意一臉的自豪。
听見沈氏這麼講,葛氏的臉色落下來,她兒子也曾經去參加首元堂的測試,可惜沒過,後來听說剛搬來的沈氏,兩個兒子都在首元堂借讀班,有蠻大的幾率進去,葛氏就吃味了,為此,葛氏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次影射木淵木夜會失敗。
不過沈氏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影射我兒子失敗,我就嘲諷你兒子,誰怕誰啊!
「不過今天確實辛苦了,三項都及格卻是花了不小力氣呢,葛嫂子,我要回去準備晚飯了,就不多說了,你兒子也快放學了吧,不耽擱您時間了,回見啊!」沈氏悠悠然的轉過身去開門,不在理會葛氏。
葛氏臉色更青,不過她還有點自知,沒有繼續說什麼,不過在木了她們進門後,听見隔壁轟隆一聲的關門聲,不禁相視而笑。
尤其是木夜,還故意朝沈氏豎了豎大拇指,沈氏只說了句︰「你這搗蛋鬼!」
「所以,今天很辛苦的哥哥們,要休息一下嗎?」。木藍笑嘻嘻的。
「在路上的時候倒是超級想睡,不過現在倒是沒有睡意了,而且剛剛,所以現在精神頭更好。」木夜先開口。
「我也是,不過這武試,藍藍以後測試怎麼辦?」木淵開始杞人憂天了,說起來這就是木淵的大優點,對家人的事超上心,但這會是他最大的缺點或者說,軟肋。
不過呢,木藍覺得這不打緊,就算這是軟肋,有她在,那也是金剛石軟肋,還外帶定方紋的護持。
「這倒也是個問題,力氣我倒是不擔心,這死妮子的力氣現在及格完全沒問題。」木夜說到這個,又想起那偶爾一次,不小心被,自家妹妹,抬起來,差點扔出去的事兒了,往事不堪回首。
「唉……」木藍先是長長嘆口氣,若是這麼點測試都過不去,天都要下紅雨了,冤啊!
吸引到操閑心的哥哥們,木藍面無表情的說︰「哥哥們,鹽吃多了就多喝水,閑心少操好不好?與其擔心我,你們還是多關注關注接下來的測試吧!我的事兒我自己操心。」
自己操心怎麼才能,讓自己的才華不那麼顯眼。
「寶寶呀,自信過度那就是,呃,沒啥,自信就好自信就好。」木夜還想裝作一副過來人再說點,可惜,話說一半趕緊改,木夜現在一看見牙齒,就條件反射般的臉頰疼。
「藍藍。」木淵還想說什麼,木藍趕緊打斷。
「老大,不管你想說什麼現在都先停,現在距離今年郡都首元堂招生測試最近的是木橙不是我,了解?」
「說起木橙,你們有沒有覺得,木橙,說是變化了還是不對勁呢,還有,最後測試的時候,守才的表現也很,老大你懂的。」木夜話鋒一轉提出新問題。
「恩?哥哥你們也覺得不對吧,我也這麼覺得,阿橙姐這次表現的,怎麼說呢,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而且,」木藍壓低聲音才繼續說︰「我覺得她太自然也太悠然了,有點邪惡,或者說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感覺,而且,最近大伯母很听她的話哎!」
「阿橙她,我也覺得有點維和,不過守才卻確實不同了,這次最後一項測試,我看曾豪對他的進步都有點刮目相看,很凌厲。」
凌厲嗎?木藍會想了一下,在她回憶里,木守才的攻勢沒多好,但是木藍把他和場上其他人一比,感覺是很出彩的。
「其他我不敢說,守才和咱們一起長大,突然突飛猛進,他是有什麼奇遇嗎?」。木夜回想木守才的改變時間,發現是來竹梅鎮之後的事。
「這也不是沒可能,咱們家有這麼多奇遇,說不定人家也有。」木淵如是說。
木藍沒有出聲,木藍覺得這不會只是奇遇這麼簡單就可以解釋的了的事,木藍家覺得他們家現在是因為蓮草,可是木藍卻知道,最大的是因為藤蔓風輕和她自己的見識。
而木橙家有什麼呢?而且木橙給人的感覺,很熟悉,見鬼了?木藍搖搖頭,但她沒想過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一語成及暨。
「藍藍,你知道守才的第三項成績嗎?」。就在木藍搖頭的時候,木夜拋出一個問題。
緊接著木淵就說︰「藍藍哪有那麼多精力去看別人。」
話到嘴邊的木藍張張嘴,不知道是說呢還是不說,感覺無論說與不說,都怪怪的,說實話吧那是證明自己在看台上分心了,不說吧自己又確實知道-_-||,好像都不對。
「藍藍?」木夜看著張著嘴的木藍的傻樣,手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