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也不出去!」木藍思考的時候女乃油小生也扔下一個炸彈,木藍說不爭奪還有的一說,但是女乃油小生一直以來發揮的作用大家有目共睹,沒人想到他居然會急流勇退,這就有意思了,大家都在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但是女乃油小生接下來的話打破了大家的顧忌。
「我不想和某些人遇見,剛剛那批人中有我的對頭,現在人數少我很容易成目標的,而且那人小肚雞腸的厲害,你們要是遇見了就自己小心吧!」
「是誰?」
「這個,我貌似沒義務告訴你們,而且剛剛出來的也就四個人,還有一個已經辨明不是和我一個地方的,三分之一的概率給你們抽。」女乃油小生說話溫溫柔柔的,但是這話意卻不那麼友好,一下子坑了好幾個人呢?而且對于這人給出的理由木藍只相信一半,另外一半,剛剛這人撇向自己的一眼意味深長呢!嘛,要是一個聰明人都沒有那也是很郁悶的,必要的時候有個幫手會事半功倍的。
「而且你們現在的注意力不是該找暗道嗎?已經有人搶先了難道你們不著急,你們繼續,我也不參與了。」女乃油小生好心好意的給出建議。
「你不幫忙嗎?」。黑大姐的智商又下線了,但是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問了個白痴的問題,人家都放棄出去的機會了又怎麼會幫忙做白工呢?又不是傻子。
「所以現在又回到暗道上了。那我還是原來的要求,怎麼樣,敢不敢每人簽一份協議,當然如果你們能提出我能接受的條件,也不是不可以改變一下要求。」大個子對于少了競爭對手這件事並不是很樂見其成,雖然他能威脅的對象只是少了一個,但是這個女乃油小生卻是他最關注的。
經大個子這麼一說,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集中起來,一起去關注別人自己能不能出去才是大問題。
對于底下的人在熱火朝天的討論木藍充耳不聞,修煉修煉。
女乃油小生倒是旁听了一會兒,看後來眾人都開始排斥他也回到自己的空間,在這里必需提一下,這人是最先把自己的床圍了一圈布簾子的,也是那個一開始就拿出櫃子的人。
這場爭論最終以四人洽談方式結束,而且木藍雖然沒特意去听,但是聲音還是傳入自己耳中了,和大個子做交易的五個人中只有一個人用看似很出格的代價換掉了一金幣的那個條件,但是在木藍看來這人的智商才算能存活,其他人的智商早就漂洋過海去了陌生國度了,那四個就等著以後被坑死吧!
大個子得到簽約紙後很大方的把口訣說出來,他一邊說旁邊有人順順就拿筆記下來︰左手舞,四四五,右手低,一三七,九九一臨一。
「這什麼意思?」乍一看這個口訣沒有任何規律,其實他就是沒規律,木藍吐槽,孫氏機關石就是這樣,只要找到正確的磚塊敲一敲就可以了,只要有口訣就沒什麼技術含量,所以這種機關術在聚集地那就是普通水平,高水平的機關術圍鬼六也舍不得拿出來。
「說是敲磚的順序,但是關鍵是要找到第一塊磚以它為定點,不然根本沒用。」大個子解釋道︰「以那塊磚為中心,左手舞的意思是以列計算,敲左邊第四列第四和第五個磚塊,右手低是看橫列,再敲右手邊第一行第三個和第七個磚塊,而九九一臨一是那塊中心磚正下方的那塊磚周圍的三個磚塊。」
「中心磚有提示嗎?」。
「沒有,要是有我早就找到暗道了,哪里還會在這里。」大個子語氣不善,所以他之前那麼長時間一直在試驗,可惜那時候動作不敢太大,可他小心翼翼的隱藏還是被人指出來了。
「但是既然有口訣那就好找不少了,先肯定左邊四列沒有中心磚,右邊七列也沒有,最下面五行也沒有範圍已經縮小了很多了,就是一個個是過去那也不會花太多時間的。」黑大姐智商又上線了。
然後從午食之後,咚咚咚的聲音不絕于耳,木藍暗暗勸解自己︰忍一下忍一下,等他們出去了就好了,他們出去了你就自由了,放出去一群蒼蠅也可以擾亂視線攪混水,可以給其他人帶來麻煩,可以……找不到其他可以了,總之不要生氣不要暴躁,以前在聚集地那種環境都能修煉,現在這只是小意思。
木藍不停的深呼吸,不停回想四號的曾經,強迫自己開始修煉,可惜再怎麼暗示強迫自己,修煉速度還是降低了不少。
「找到了!」隨著這聲刻意壓低的驚呼,外面過道上靠近鐵柵欄的一塊磚也動了一下,眼尖的人注意到這點急不可耐的分享他的發現,但是還好還有人還沒被喜悅沖昏頭腦,制止大家想立馬出去的沖動︰「獄卒快來了,大家稍微安靜點,咱們都可以出去的,但是為了保險,還是等到夜里吧!咱們不是得到消息說獄卒半夜交班嗎?大家千萬不能沖動,不然咱們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發現的。」
話是這麼講沒錯,但是大家的激動根本停不下來,但好在還是把這話听進去的,但是因為喜悅難以藏起,獄卒還特意多盯了一會兒。
木藍撇了一眼正在特意觀察牢房的獄卒,心中想的是︰看來有人要換房間呆嘍!但這可不關木藍的事,只要這些人不在這間就沒關系。
午夜在騷動, 擦一聲暗道的門被打開,推推搡搡的幾人通過暗道,鐵柵欄外的磚塊被掀開,木藍就看著這幾位一個個的鑽出來,然後不出意外的听到獄卒巡邏的時間,然後就是雞飛狗跳的大逃亡,場面過于喧鬧,木藍默默把頭縮進被子里隔絕外面的吵鬧,單方面傳播的聲音也很討厭。
而二層上的女乃油小生此刻也來湊熱鬧,像是再自言自語︰「你說能出去幾個人?」
木藍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你在和我說話?」
「現在這間里面除了你我還能和誰說話。而且你也沒必要隱藏了吧!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有什麼把握能出去?」
木藍正想回沒把握時女乃油小生又截過話︰「不要說你沒把握,我看人挺準的,從進來之前你的腳步就是最輕盈最有規律的,進來之後你也是萬事不管,要說你沒有把握出去我一開始還可能相信,但是今天和你說話的那個人的話引起我的注意了,雖然其他人可能認為那人是在挖苦你,但是那是他們眼瞎,那人說話時的眼神再認真不過了。」
「而且你安靜過頭了,但是听到你哥哥也在的時候,你的神情還是有一點點變化的,不巧,我對人的神情很有研究。還有就是你听到一金幣的時候,你的反應太出奇了,我是不知道那個有什麼不對,但是直覺覺得那東西不對勁,再說一句我雖然不是女子但是第六感一直很好的。」
女乃油小生滔滔不絕的說著,而木藍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人怎麼是個話嘮啊!之前可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為了阻止話嘮木藍直奔主題,而話嘮也在這一句話的威力下停下來。
「這麼大一衛城,你一個人找東西也很費力吧!你幫我出去我幫你找東西不好嗎?」。
「不覺得,我只覺得你在佔便宜,雖說找東西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是我們又不熟,我沒理由免費幫你吧!」
「怎麼是免費呢?這樣好了,你幫我出去,我告訴你一些很有價值的消息,比如剛剛那人很在意的能力很強的人,而且我是王都里的人,對地形的了解可以幫你很大的忙的。」
「地形啊!」木藍說話說了一半,其實她對這個地形什麼的真心不在意,要說安全,只要木藍願意基本上哪兒都是安全的,尤其是角斗場,但是這話木藍不準備說出來,但是對于比試情況的了解還是很重要的,木藍要試試。
「你先說說看你參加這次比試目的何在?」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一般人會回答為了榮譽,為了前途,為了證明自己等等,但是如果這個女乃油小生這麼回答的話,無論他是不是夠格成為木藍暫時的盟友,他鐵定失格。
「為了去陌生的地方挑戰自己,投胎時間也是很關鍵的。」這個女乃油小生只說了一句,如果不清楚實際情況,听著這話肯定雲里霧里的,但是木藍一听就明白了,這是同道中人。
「確實呢!百年一遇的盛事,可是你要知道,想去那里是一回事,能不能活著回來又是一回事,那里二階三階的人遍地走,四階五階才是強者,就是再往上,也可能會遇到。」
一听女乃油小生露出的笑臉就真誠許多了,和明白人說話就是方便,而且還是了解情況的明白人。
「我們去只是觀看,不摻和進去危險性小很多,而且王都自然會有高手同行,只要不特意作死活著還不是問題,糟了,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寧,單名一個可字,寧侯爵府嫡幼子。」
「寧?不好意思,我能問一下寧辛是你什麼人嗎?」。
「你認識我堂兄?」這下輪到女乃油小生寧可吃驚了。
「不,邁入三階的名人,很出名的吧!」黑暗中木藍嘴角抽搐,見是見過但是是帶著面具見的,而且這人大概被自己刺激的挺慘,這緣分也是無話可說了。
「你是听得坊間傳聞吧!但是我得告訴你這是真的,我堂兄那可是很厲害的。我叔叔曾說要是堂兄再努力些成就肯定更高,雖然我覺得他現在已經超級厲害了,他還不到十九呢!」
嗯嗯,已經交過手了,以這個年紀來算,在聚集地以外這算是非常出色的了。
「倒是你這樣的,年紀這麼小的參賽者很少見的,據我得到的消息這次參賽的人中年紀偏小的頂多二十來個,而且大部分是男生,你們這些年紀小的其實是最容易被關注的。」
「習慣就好!」木藍不咸不淡的來了這麼一句,在聚集地像木藍這個年紀的二階能力者並不少見,木藍只能說是有一點點出色。
「所以,咱們可以合作嗎?如果你還是……」
「好啊!」木藍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話說到一半被掐斷的寧可口水嗆到自己了,黑暗中傳來他壓抑的咳嗽聲。
「我被告知這次比試的最終勝利者只有個位數,難道王都只打算在新一代中選幾個人去嗎?還是說還有其他什麼安排?你這個在王都長大的侯爵之子應該知道些什麼吧!說說看。」木藍秉持有資源不利用是傻瓜的想法,開始敲詐寧可的資源。
「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嗎?」。寧可討價還價。
「好處沒有,但是如果你不說壞處倒是有,比如說不帶你出去或者帶你出去後讓你走不出牢區,二選一你選哪個?」
「你牛!但是我先確認一下,你確保能出去嗎?別咱們在這兒說的熱火朝天的,你最終卻告訴我出不去之類的。」雖然看不清寧可的表情,但是木藍敢肯定寧可說著這話的時候肯定在翻白眼。
「要不要我先演示一下。」
「哈?」
木藍懶得繼續解釋,與其說的天花亂墜不如給他看看。
寧可听到木藍翻身下床的聲音後趕緊跟著下來了,靠近過道還有一絲光亮,木藍就著這點光開始搗鼓鎖,沒錯就是再搗鼓那個被眾人認為復雜之極的根本就沒想過能打開的鎖,而且工具還特簡單,就兩根木簪子和一張紙。
接下來寧可就像是在看魔術似的,看著也就是用兩根簪子把紙塞進去了後,交叉著模索了一會,就听見 擦 擦的聲音響起,一共響了九次,然後那個復雜的鎖就這麼開了,就這麼簡單的開了,這不現實,之前大家都各顯神通想開鎖結果這鎖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突然……
寧可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己的臉,很疼所以沒在做夢,寧可看著木藍慢慢的把鎖卸下來打開鐵柵欄,然後在寧可呆滯的目光中把鐵柵欄關起再把鎖鎖好。
鎖好?
「喂你做什麼?好不容易吧門開了你還關上你做什麼?」壓低聲音也掩飾不住寧可的火氣,已經打開的門就在他眼前被關上了,他那個嘔啊!
「好不容易?我是覺得很容易啦,而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想走啦?想的美!」背光的木藍臉黑黑的聲音柔柔的,這種詭異感很像是見鬼哎,寧可雞皮疙瘩立馬豎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