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蕭汝晟問的話,楚天果斷的將孤源推上前,孤源一臉無辜,心想楚天這個家伙居然又想嫁禍給他。孤源看著自己的小徒弟認真說到「你是不會相信這事是你師父我做的,對吧?等等你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這次真的不是我。」見小徒弟還是一臉不相信,孤源怒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摻和了一腳,但是酒樓會塌完全是因為楚天。」
「好你個孤源,要不是你非要跟我打賭,事情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你……」
「好啦,說事情經過就好,是誰的錯我們來判。」眼看這兩個幼稚鬼又要吵起來,蕭汝晟及時打斷了他們,突然又想到什麼。「一個一個說。」
「是這樣,我和老鬼早在幾天前就到這里等你們了,沒想到你們拖了這麼久才到。我們又都沒有帶錢啊,所以就想著在這里先住著。」
「嗯,後來呢?」
「今日我們照常在酒樓里喝喝酒呀什麼的,誰曾想到……」楚天將事情的經過大概敘述了一遍,話說他們是真的在喝酒來著,今日據說有留香樓的招牌酒醉清風。孤源有些不勝酒力,喝醉之後說話的聲音很大,整個酒樓內的目光都被他的一句「一兩銀子也不給」給吸引過來了,看到滿臉醉意的孤源之後紛紛各吃各的,沒有去理會說醉話的孤源。有些人在討論孤源的醉話,有人說道︰「幸好那個人是喝醉了,清醒的人敢在留香酒樓說這句話的我還真沒見到過,希望那個家伙有錢給吧,要不然可要倒霉咯!」
有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在燕子山待了這麼多年了,在留香酒樓說醉話的人見多了,那個家伙的醉話也有些太大膽了。我還真沒見過敢在留香酒樓白吃白喝的人,你覺得那個家伙敢身上不帶錢就來留香酒樓嗎?我可听說了這留香酒樓的老板可是靠著石三爺的」
小二听了孤源的醉話之後急忙恭敬的說道︰「這位英雄,您喝多了。醉清風喝了之後只要一吹清風就會顯現出醉清風的酒力,您一定是喝醉了。之前說的話請您收回,還是在回房間休息休息吧,等酒醒後再說吧。」
孤源眉頭一皺說道︰「胡說,之前騙了我一次還沒找你算賬,現在還想騙我一次。我乃習武身體之人,怎麼會喝醉呢?」
孤源話音剛落,整個酒樓響起一片笑聲。小二聞言耐心的說道︰「這位英雄想必是初次來到留香樓吧,還不了解這里的醉清風。我們酒樓的醉清風的釀造是選取清風山極寒之水,習武身體之人喝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您喝了幾壺醉清風才顯露出醉意,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之前您說的話我們酒樓就當成醉話,你還是先回房里休息休息吧。」
酒後顯露本性,孤源也不例外。從小為所欲為,長大又顯有敵手。听了小二的話之後心里就不高興,帶著酒勁破口大罵道︰「我說了一個子兒都不給就不給,你能奈我何?」
孤源此言一出,整個酒樓的人全部看了過來,之前討論的兩人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楚天則在一旁看好戲,是有多久沒有看到過孤源喝醉的樣子了呢,不記得了。一旁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戰斗的開始。萬眾期待的戰斗果不其然立即開始了,小二狠狠說道︰「你這個鄉巴佬,居然敢來我們酒樓白吃白喝!」
小二說話間一個人突然沖向孤源,酒樓所有的人都想看看這人是口出狂言還是真的有實力在留香酒樓白吃白喝。孤源听了小二的話之後頓時不高興了,想著自己的徒弟可是你們的皇帝,居然敢說他是鄉巴佬。他借著酒勁一拳轟擊而去,根本沒用內力,不過那人還是飛了出去。
出手之人面對孤源出其不意的一拳絲毫防備,從未擔心孤源會出手,然而孤源的行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一拳之力威力盡顯無疑,打手裝扮之人騰空飛出,直接從二樓摔了下去。摔在地上之後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而後昏倒在地。
楚天在一旁不嫌事大,鼓掌歡呼道「打的好。打的好。」
孤源一拳轟擊完之後對沖擊而來的人也發覺了,眉頭一皺轉過身發現攻擊自己的人已然到來,想要躲閃已經沒有機會了。孤源面對沖擊而來的人宛然一笑,本身也沒有想過要躲閃。
沖擊而來的人看著孤源站在原地的笑為之一愣,面對嘲笑自己的行為憤怒了,本想只是教訓教訓而已,面對這種行為毫不猶豫的抽出腰間兩把橙色短劍。抽出兩把橙色短劍之後對著連旭的胸口刺去,憤怒的說道︰「小子,這是你為你的狂妄付出的代價!」
酒樓所有看熱鬧的人頓時變了表情,本想看看這鬧事之人如何被教訓的,然而對方的態度觸怒了留香酒樓的人,完全無視清風酒樓的人並且帶著蔑視的笑容。有人感慨道︰「這下要出人命咯!」
有人笑著說道︰「這是狂妄之人應該付出的代價,今天的雅興又被破壞了。」
孤源看著兩把橙色短劍刺來,雙眼頓時散發出戲謔的神情,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原本要教訓人的人反而倒地不起。
「好,這位英雄果然好本事。」
「石三爺,這……」酒樓老板本來見有鬧事的人還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出現的打手讓他大舒一口氣,知道石三爺出面了。誰知這鬧事的人還挺有兩把刷子的,他一下心了又沒了底。
此時孤源的酒勁過了一點兒,看著眼前鼓掌的人面目慈善,不過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些不討人喜歡。孤源沒有搭理石三爺,轉向去找看熱鬧的楚天。
「怎麼樣?他出手了,我贏了。」
楚天看著還有些微醉的孤源,大笑到「你贏了又怎麼樣?我沒錢。」
「你」孤源打了個酒嗝,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繼續說到「呃,你之前說這人身邊是跟了個什麼來著?」
「人頭。」
孤源繼續打著嗝,說到「人頭?很厲害嗎?為什麼只有個頭啊。」
「這我怎麼知道?對了要不要再來打個賭。」
「賭什麼?」
「賭我能用幾招能將這人變正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