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景王妃性格懦弱,可是他看到的景王妃可是彪悍的不行,心腸卻是軟的很。
他做奴才這麼些年,卻從未見過哪個貴人肯屈尊降貴抱一抱這宮中的小丫鬟或者小奴才。
「我說了,在你還沒有告狀之前,我就能殺了你。」
胥闌珊冷著臉盯著繁花郡主,一步一步走向她。
繁花郡主是真的被胥闌珊嚇住了,听胥闌珊這般說,竟哇哇的哭起來,胥闌珊站定在她的眼前,一聲厲呵,「閉嘴。」一句話當即讓繁花閉上了嘴,紅著眼楮看著胥闌珊。
「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你有沒有想到你鞭打別人的時候,別人也會疼,也會哭。」
「她不長眼,踫灑了我的茶水。」
听到胥闌珊的教訓,繁花不服輸的反駁。
胥闌珊眼楮一眯,「她踫灑了你的茶水,你卻差點打死她,小小年紀,心思怎會如此歹毒,即身為皇親國戚,修養品性更是要從小做起,你這驕縱跋扈的性子到底是誰教給你的。」
「她不過是一個奴才,我卻貴為郡主,我打死她又怎麼樣?」
繁花不服輸,脖子都昂起來,沖著胥闌珊喊道。
胥闌珊簡直要被這個不可理喻的小孩氣死,都這個時候還是不知悔改,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好一個打死她又怎樣,那今天我打死你又怎樣?」
她說完這話,伸手就去抓繁花,花公公嚇的大聲呼喊,「景王妃,你別沖動啊,這是郡主。」
胥闌珊一把抓著繁花郡主,冷笑一聲,「郡主?就算是公主又怎樣,我今天不打死她,她也要去告狀讓別人賜死我,那我還不如直接打死她呢。」
「嗚嗚,不要,嗚嗚,哇哇……!」
終究還是小孩子,听胥闌珊這般說,更響亮的哭聲響起。
胥闌珊卻是理都不理,蹲子,一把抓過繁花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繁花的P股上。
繁花的哭聲頓了一下,接著就是惱羞成怒,「你,你敢打我,還打我的P股。」
繁花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哇哇大叫起來。
「啪。」又是一巴掌,毫無留情的再次拍了下去。
「哇啊,好疼啊,女人,我讓我皇女乃女乃……」!
「啪。」
「嗚嗚……疼,殺了你。」
「啪。」
「嗚嗚,我不會放了你的……。」
「啪。」又是一巴掌,胥闌珊每打一巴掌,繁花都會哇哇亂叫,聲音充滿了不甘與憤恨。
「嗚嗚,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會跟皇女乃女乃告狀了。嗚嗚。」
繁花終于受不了了,**火辣辣的,她小聲的唾棄,弱弱的道歉。
她一道歉,胥闌珊的巴掌就停了下來,松開被鉗制住的繁花,蹲在原地看著她。繁花蹲在那里,還在不停的抹眼淚,眼楮都紅紅的,瞧著她這樣,胥闌珊嘆了一口氣,開口道,「人生下來不分貴賤,她在家里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寶貝,送進皇宮中來,是為自己的女兒謀了一條出路,若是知道她在這里被你鞭打,她父母該有多傷心呢?」
胥闌珊的語氣變得溫和,繁花還在抹眼淚。
「你年紀還小,事情做錯了還可以悔過,可若是今天你將這個小婢女打死了,她的命就再也沒法來過,你懂嗎?」。
繁花癟癟嘴,眼楮紅紅的,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是郡主,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在這世上,你以誠信待人,別人必以誠信回報你,繁花,你瞧瞧你身邊的人,哪個對你不是戰戰兢兢,那是因為你是郡主,若有一天你不是郡主了,誰會听你的話,誰還會站在你的身旁听你指使。」
繁花似懂非懂的看向胥闌珊,她好像有些明白什麼了,可是這些話沒人跟她說,別人只告訴她,她是郡主,她的父親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更是當今太後的親佷子,所有人都要听她的話,她就是最大的。」
「瀟湘,你在干什麼?」
胥闌珊看著繁花,她的眼中一片疑惑,而胥闌珊目光堅定,卻在這時,一道大吼聲響起,阿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一臉的怒氣騰騰。
繁花一轉頭瞧見阿離眼圈立刻又紅了,一聲「阿離姑姑,」嗚嗚的就奔到了阿離的懷里,好委屈的樣子。
「姑姑,她打我,嗚嗚。」
繁花邊哭邊告狀,阿離一听繁花這般說那還了得,當即就是眼珠子一瞪,像只噴火的獅子,滿眼的不可置信,瞪向胥闌珊,「什麼,她打你?她好大的膽子。」胥闌珊眉頭一皺,心道這阿離什麼時候也變得不明是非了。不過瞧著她滿眼憤怒的盯著自己,卻滿臉心疼的看著繁花的時候,胥闌珊心想,阿離或許只是真的心疼這個小佷女兒罷了,還蠻不錯的,在皇家,這種直白的親近是很難得的,卻在此時,耳邊響起一道聲音,「這繁花郡主是太後的心頭肉,因為後宮中的妃子常年無出,太後便把這個親佷兒的女兒當親孫女疼愛。」
是花雨的聲音。
胥闌珊驚訝的左右看看,便松了口氣。花雨果然懸在半空中,她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花雨接著說「我也只是打听到這麼多,經供參考。」胥闌珊一頭黑線,早不說,這不能得罪也得罪了。
「繁花,別哭,姑姑會給你做主,她打了你哪里跟姑姑說,姑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阿離惡狠狠的盯著胥闌珊,話是問的繁花,卻是說給胥闌珊听的。
繁花抽抽搭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姑姑,她打我的p股。」
繁花這話一說,阿離一愣,接著那張小黑臉竟不自覺的僵了一下,似想到了什麼事情,嘴角抽了幾下,然後又惡狠狠的瞪著胥闌珊,「瀟湘,且不說繁花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豈是你可隨意踫觸的,再者她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你竟下得去毒手?」
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通質問。
胥闌珊抿著唇,她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反正打都已經打了,而且蕭景仁說了,闖了禍,有他在。
「我教訓的不是郡主,而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
阿離被胥闌珊堵的沒話說,可又氣的夠嗆,繁花是囂張了一些,可是她是郡主,又是孩子,這沒什麼不對,她抱著繁花,緊緊的盯著淺夕,眼中兩簇火苗在跳躍,「我真應該讓皇兄來看看你這丑陋的嘴臉,瀟湘,你當自己是誰了?皇家的人也是你說打就能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