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愛就會影響判斷,就有了弱點,這對于一個帝王來說是致命的。但是因為是你,所以我願意迷失方向,願意將自己**出來。」蕭汝晟說的很認真,胥闌珊心里一動。主動伸出雙手,攬住蕭汝晟的窄腰。
「放心吧,為了不讓你迷失方向,更是為了不把你置于危險之中。爺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讓你分心,你就緊跟著爺的步伐就好。」
蕭汝晟嘆了口氣,反摟住胥闌珊「希望一切如願吧。」手上不自覺加深了力道。
蕭汝晟一夜未眠,身旁的人卻睡得香甜,蕭汝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就不能長點心眼嗎,第二日果不其然的胥闌珊還在睡夢中的時候,蕭汝晟就頂著熊貓眼去上早朝了。不過慶幸的是經過昨天那事,今日早朝沒有人再敢舊事重提。
西華宮中,胥闌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了看天色+.++,就知她又起晚了。今日倒是什麼也不用做,等著人來找她的麻煩就好。
果然沒過了正午,吱吱就奔了進來「主子,剛剛太後那邊來人了。說是來了個法師,正在作法呢,讓主子過去主持。」吱吱嘰嘰渣渣的說著地對胥闌珊說道。
胥闌珊本倚在美人榻上看雜書,一听吱吱的話,便像是來了精神,放下手中的書,笑盈盈地看著吱吱,卻無人發現她眼底一片冰冷,「法師?不是智修大師嗎?」。
「听說不是,智修大師從不下山去給別人作法。就算是皇上出面都不一定請的動呢」
「是嗎?那我們可要好好瞧瞧了。」
吱吱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人作法呢,欣喜若狂,「吱吱扶你起來」。
胥闌珊什麼也沒說既然太後費盡心思布置了這場好戲,若是沒了她這個主角,怎麼唱得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場好戲在後頭。
一路走來,便听宮人們議論紛紛,說著今天來了個道士求見太後,那個道士說他路過皇城,發現皇城暗有烏雲籠罩,怕是近來犯了太歲。
太後一听覺得事關重大,覺得近日以來確實不順。于是,便讓人恭敬地請那位道士前來打蘸作法。
所謂打醮,就是道士設壇為人做法事,求福禳災的一種法事活動。
祈求祈福轉運,消災解厄,化解小人、化解太歲、以趨吉避凶、防止事故、諸厄消除萬災化解。
胥闌珊對此一笑而過,費了這麼大的事,太後不過是為了把事情辦的名正言順一些罷了,不過太後這葫蘆里買得是什麼藥,她倒是拭目以待了。
胥闌珊是現代人,自是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就算是有了陰陽眼也深信鬼是害不了人的。可這東西在古代還是很受崇敬的,也很容易讓人信服的。
只見那道士在開闊的空地里,擺了一張大大的法台,上面擺了各種各樣做法的器具,他身著整齊的道服,手持一個桃木劍揮舞著,口中呢念著術語,黃色的道符貼得到處都是。
看起來倒有模有樣。
禮畢,那道士下來,擔憂地道,「這皇城中定有人被妖孽纏身,所以近日來宮中才會諸多不順,只消那個人找出來,府中便可恢復祥和。」
太後「惶恐不安」,直道,「听道長的便是。」
胥闌珊戲看到這里,自是明白太後的深意了,她看著這一幕,諷刺的嘴角上翹。
胥闌珊上前一步,笑著問,「那依道長所言,你看該如何將那妖孽附身的人,揪出來啊?」她妖孽二字咬得極重,既然這個局是為她所設,那個禍人的妖孽自是暗指她了。
那道士不慌不忙,看起來還真有一種道仙風骨的模樣,「這位娘娘,面堂發黑似有不詳啊!」他嘆著氣,模著下巴下的山羊胡須模樣的胡子,「至于將那孽障捉拿,小道自有辦法。」
這時一個小廝牽著一個狗來了,那道士高深莫測的地笑笑,那山羊胡須一翹一翹的,「這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可以輕易識別妖孽,任何不干淨的東西,在它眼中都會無形,所以但凡是妖孽,它都會對其犬吠不止。」
只見那小廝將那狗一放,它就低頭用鼻子在地上展開地毯式搜索,它先將腳步停在了胥闌珊一個宮人面前,盯著她「汪!」叫了一聲。
嚇得那宮人連連揮手搖頭,驚慌失措,「不是我,不是我!」
卻見她驚慌之余,那狗又悠然離開,停在了胥闌珊面前,凶神惡煞地盯住胥闌珊,「汪汪汪」地叫聲刺耳。
「來人吶,皇後娘娘被妖孽附身了,快將皇後娘娘綁起來!」太後見此下令。
「誰敢!」是有些冰冷卻極具威嚴的聲音,但卻不是胥闌珊開的口。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向那個聲源,卻在看清那個聲影後,都恭敬地行禮,「參見皇上」。
「皇上,你怎麼來了?」胥闌珊顯得有些意外,其實剛剛就算蕭汝晟沒有來,她也會這樣說的,她現在可是皇後,多少還是有人忌諱的,只是她從前從不在意這個身份而已。
現在她可不是任人宰割。蕭汝晟不同于對他人那般強勢,溫和的對胥闌珊笑著。
「母後這是為了那般,若非朕今日心情不錯,來這兒百花園散心,朕的皇後被抓了朕都不知道呢。」蕭汝晟低頭俯視著跪得有些僵硬地侍衛們,言語中盡含諷刺。
皇上不是應該在早朝,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容妃除去心中強烈的困惑,完全沒有平日里的趾高氣昂,她明白若不是看在太後的面子上,她早就不知道被處死多少次了,而且皇後那尊貴的身份也是她望塵莫及的,「回稟皇上,也是听從那道長的話,為了皇城和皇上的安危,情急之下太後才會有此舉的。」
簡單的幾句話,把責任都推拖到那道士身上,而她們自己到時候事情敗露了,只需要說自己一時糊涂就可以了。
那道士听到容妃的話,馬上就接腔,「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啊」,他一指那被下人拉住,還在費力對著胥闌珊吼叫著的狗,「皇上,您看這神犬確實一直在對著皇後娘娘叫啊,皇上明察。」
這一會兒功夫,胥闌珊已經想出了那所謂的神犬對她犬吠不止的蹊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