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英在,暗春那里鬧了之後,一個人哭著往家里走。而後面追上來的安平,和唐劍這個時候才追上來,只見董超英的臉色不好,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個人突然往這邊跑,現在又這副樣子,你和二叔那邊認識,這是二嬸家的男人?」安平連口氣也沒有平,氣喘吁吁的,追問著董朝英。等蒼蠅冷著一張臉,不理會安平,自顧的往前走著,安平一看他這副樣子,心里來了氣,直接伸手拉住了,「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問你你也不說?就這樣沉著臉。你又不是3歲兩歲的孩子,難道連這最起碼的道理都不知道嗎?」。
「安平,我現在心情不好,也不想多說什麼,至于你嘴里說的那個二春我確實見過,而她的男人我也確實認識,當初我受牽連出事,正是被他所牽連的,你現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如果沒有什麼想問的,那我就先回去了。」鄧超英,被安婷這麼一扯,停了下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安平,現在又這麼一說,安平都不好意思再拉著她了。安平松開手之後,董超英得到了自由,轉身的大步離去。「這個世界還真夠小的,沒有想到張愛春嫁的男人,竟然就是當初牽連董超英的人。」唐健听了之後在一旁也詫異不已。安平愣愣的站在原地,「這個世界是太小,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親耳听到,我真的不相信,然而回家的人竟然是當初牽連她的人。」「你說董超英剛剛到張二春那邊都說了什麼話?她臉色這麼難看,我倒是挺好奇的。」被唐平的話這麼一提醒,安平這才想起了這件事情,他臉上升起擔憂的神色,「我看定不會說什麼好話,看她那臉色就知道,咱們還是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唐建也是這麼想的,「我看這樣也好,看董超英的臉色,似乎與張二春的男人之間有什麼矛盾,其實想想也是,好好的工作受牽連,被下放到農村,現在突然之間在踫到了,那不就是遇到了自己的仇人嗎?怎麼能會有好臉色呢!」安平沒有接話,兩個人這才一邊說話一邊往外面走。胡同那邊,二春已經做好了早飯,做的也簡單,用土豆炖的肉,醬油勾的顏色,看著很有食欲,做的二合面饅頭又弄的粥。用過早飯之後,二春也沒有想著要早早的回家,按她的想法,反正大院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李顏宏在這邊也呆不了幾天,就要去學習,所以還不如呆在這邊。
二春也說李顏宏走了之後,她回來這邊跟爺爺一起住的事情說了,張老頭見李顏宏同意,並沒有生氣,也高興的點了點頭
早上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句,就像沒有發生過似的,但是當剛靜下來沒有多久,外面的大門就被使勁地拍響了。
二春擰著眉頭,她苦笑著打趣道,「不會又是什麼人上門來吵架來了吧!」
這才回來多大一會兒,就有兩撥人找上門來,如果日子總是這樣過,那可不算太好。
「你也別擔心,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我去看看是誰,指不定又是小峰,他那個脾氣,每天敲門總是這麼使勁。」張老頭和孫女說了一句,起身去了外面。
張老頭這麼一走,李顏宏就湊到了二春的身邊,「以後如果在街上遇到小董,她要再和你說些什麼話,你也不用讓著,就直接反駁回去就行。當初我和她的事情本來就是誤會,只是上面一直讓我低頭認錯,我沒有松口,所以這才在外人眼里落實了我和她之間有什麼關系。」
二春心里滿意李顏宏的做法,面上卻一副擔心的樣子,「這樣做能行嗎?畢竟到時候是你牽連了她,我再那樣反駁回去,別人會不會說咱們太不近人情了?」
「什麼叫不近人情?你要是對她進人情,在她面前低頭,就證實了我和她之間有什麼事情,看在外人眼里,那就是成了心虛。」李彥宏義正言辭的反駁,盯著二春把他與董超英之間拉的遠遠的,生怕二春誤會他在乎董超英一般,「你就這樣做,如果有人問你什麼,你就說我讓你這樣做的,有什麼事情讓他們沖著我來,到時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就行。」
二春看他說到這份上,心里忍著笑,不想再逗他,于是面上就點了點頭,「行,那我就听你的,這事情怎麼處理,你也知道怎麼做才對你沒有壞處。」
李顏宏就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笑來。
院里同時也傳來孫枝尖銳的叫罵聲,「要不是小萍回去跟我們說,我們還不知道小峰在你這里,敢情你這是想背著我們把小峰弄到到你們身邊當成自己的兒子去呀?自己沒有兒子,那就是自己的命不好,還想著把別人的兒子哄到自己的身邊去,呸,我真是看錯了人,當初你們是怎麼說的?明明說兩家斷了關系,最後還暗下里來這一手,你的心黑了不成?當年你們家人一個個沒了,二春可是我幫你們幫你養大的,現在反倒好,倒成了白眼狼,讓你來算計我的兒子來了……」
孫枝的罵聲一句接著一句,根本不容人開口的機會,而一旁的張樹學,也跟著後面走進了院子,他臉色陰沉,只任著孫枝開口對著張老頭罵著,也不上前攔著。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當二春听到孫枝的罵聲,起身從屋里走到屋外的時候,孫枝這一番話就已經罵完了。
張老頭那是什麼脾氣?從來只有他指著別人罵,沒有讓人指著他鼻子罵的時候,今天被孫枝這樣劈頭蓋臉的就罵了一頓,當時臉色都黑了,吹胡子瞪眼抬起手就要對孫枝罵去。
「滾,都滾出去,當老子脾氣好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們腿打折了?」張老頭嘴上罵著,人也就往孫枝的跟前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