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听到動靜出來的時候,就見到李顏宏和周雅華站在院子里。
而周亞華還在催著李顏宏進屋!
李顏宏則是看到二春出來之後,就直直的站在那里,挺拔了身子,一副軍人的站姿。
二春的唇角勾得大大的,幾個大步地就迎了過去,四合院子里沒有他人,只有她跟李顏宏兩個。
「不是說要年底才回來嗎?這怎麼突然之間就回來了?是有什麼事情了嗎?」。二春看到李顏宏的時候,明明很高興,卻又忍不住擔心他,「你的脾氣也該忍一忍,什麼事情都少說一句。」
周亞華看了之後,在一旁對李顏宏擠擠眼楮,然後自己先大步地進屋了。
李顏宏看著懷里的小媳婦,高興的把人一摟,「二丫頭,我看你好像胖了。」
這人一高興,連丫頭兩個字也叫出來了。
二春听他這麼叫自己,卻覺得格外的順耳,「我也覺得自己胖了,他們還都說我沒胖呢。」
「胖點好胖點好,我老李的媳婦可不能瘦了。」李顏宏哈哈大笑,看得出來,他此時有多高興,「以後在家就我給你做飯,還得再長點肉這才行。」
二春的臉紅紅的,「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再也不得為忙為借口,那我可不饒你。」
「放心,這回在不會了,以後我老李就按時下班,天天回家給老婆做飯。」李顏宏笑過之後,壓低聲音在二春的耳邊道,「以後我還天天晚上給你端洗腳水,倒洗腳水,你看這樣行不行?」
「你要是願意做自然是行的,不過就是端個洗腳水,怎麼還這麼小聲說?」二春故意挑沒擠兌他,「是怕別人听到之後覺得丟人吧?」
李顏宏的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嘴上一邊辯解著,「這怎麼可能給自己的老婆端洗腳水倒洗腳水,那怎麼算丟人呢。」
「是是是,你不怕丟人,快進屋吧,我看老周跟你一起來的,別把人晾在那兒,咱們兩個以後有話晚上再說也不遲。」二春這才冷靜下來,拉著他往屋里走。
李顏宏也不多說,看著拉扯著自己的那只小手,大步的跟了進去。
屋里面周亞華已經坐到炕上了,鞋也月兌了,就盤腿坐在那里,「老李回來了,今天就得做點好吃的,我這連假都請了,可不回去了,就在這里蹭飯了。」
「放心吧,指定少不了你的,你們兩個坐著,我這就去做飯。」
二春說著,腳步都沒有停,把老李送到屋里接過他手里的包,放在櫃子上,轉身就出去了。
李顏宏的眼楮一直跟著二春忙碌的身影,直到看著人進得廚房那邊,看不到了,這才收回目光來,隨後就對上了周亞華帶笑的眼光。
「怎麼樣現在知道老婆孩子熱炕頭是什麼感覺了吧?」周亞華扔就對老李擠眼楮。
「行了,行了,這里也沒有外人,你就別擠眼楮了,你既然知道老婆孩子熱炕頭好,你這也抓緊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好了好了,今天這麼高興的時候就不提我的事情,咱們今天好好喝一口,我這也有幾年沒見你了,上次你受傷,我去了一次,結果還把二春給得罪了,我是可是認錯賠不是好久,這才把人給哄回來,以後這事啊,我可不幫你瞞著了。」周亞華說道,這些事情之後,便說起了宋朝陽那邊的事情,「圓圓送到二春這邊來了,二春還沒有告訴你吧,我猜她要是告訴你了,你一定會著急,我見你回來了,並沒有提圓圓,一眼就知道是不知道。」
李顏宏點了點頭,「原來圓圓在這邊呢,那倒是還好點,我還挺放心的,宋朝陽那邊我看現在就讓她自己折騰去吧。當初她到部隊那邊找過我,想跟我借錢,你也知道咱們1月才掙幾個錢,掙得那點錢還不夠往家里交的呢,她一開口就跟我要那麼多的錢,這哪里是奔著我來的?是沖著二春的這生意來的。」
「我不能幫著二春,現在反而還來要錢了,這怎麼可能呢?宋朝陽卻話里話外都說她是為了圓圓,就是真為了圓圓這事應該跟我們商量一下,當初她可是說好國外有親戚的普奔著親戚去的,最後又弄出這麼多錢來,還弄到我們身上來,以前看她這個人做事也挺穩妥的,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算了,反正那是她的事情,跟我也沒有什麼關系。」
「你還不知道家里這邊的事情吧?」周亞華就個把二春店鋪被砸,還有宋家的人找上門的事情都說了,「現在宋朝陽雖然把孩子送二春這里來了,她的人確是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就怕她出什麼事情之後,宋家在怨到你們身上來。」
「宋家也太欺負人,現在我回來了,就不能任他們這樣欺負二春,放心吧,到時候真有這種情況,我知道怎麼做。」李顏宏也知道周亞華為什麼跟說這些,無非到時候就怕他犯渾,又惹得而不高興。
「你能明白這些就行。」周亞華反正也告訴他了,到時候老李怎麼做,那還是看他自己。
二春在廚房里忙著做飯,王小翠從廠子那邊回來之後見老李回來了,也是高興跟老李說了幾句話,就進廚房去幫忙了。
周民從廠子里回來之後,是先去學校接這幾個孩子,孩子們一回來,家里就更熱鬧了,李顏宏看到兩個兒子,笑得嘴都合不上,把兒子拉到身邊,卻進行了一副嚴父的樣子,先訓斥了兒子幾句,要怎麼好好學習,將來要怎麼當兵。
兩個孩子是男孩,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老李一听到說當兵自然是高興,還歡呼著要去部隊。
李顏宏高興地把兩個兒子摟在懷里,「不用著急,這次爸爸回來之後,到時候咱們就搬到部隊大院那邊去住,就會看到很多穿軍裝的叔叔。以後天天早上你們就跟爸爸一起起來鍛煉。」
二春正好端著飯進來,听到李顏宏的話之後,那個一愣,也沒有多說,一直等到眾人吃完飯,晚上散了之後,才問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