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陽雖然被李顏宏的話給嚇到了,卻還是攔在那里不讓李顏宏走,更是目光求助的看向女兒。
「圓賀,媽媽是真的疼你,你要相信媽媽,媽媽什麼時候沒有為你好過?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听媽媽的,到媽媽這里來,你要是過去報警,一輩子就真的毀掉了,會讓所有人笑話你。」宋朝陽吸著了咬牙,橫下心來不理會李顏宏殺人的眼神。
「傻孩子,听媽媽的話,快過來,咱們回家,你該知道這些年來媽媽是怎麼過來的日子。」
「夠了,宋朝陽,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你在這里嚇著孩著就是不想讓孩子去報警,你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要包庇那個犯罪的人?正好你來了,那就一起去,到公安局那里你也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顏宏喝道,卻是把女兒護在身後。
「是在國外出的事,你到國內報警能有什麼用?你要真是為了孩子好,就不要弄的人盡皆知,讓別弄的孩子丟人行了嗎?」。
「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當時不在國外幫孩子解決了,現在卻和我說別弄的讓人知道了,那你說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李顏宏面帶冷笑,「宋朝陽,我對你已經沒有忍耐力了,隨你怎麼說吧,我現在就帶圓圓走。」
李顏宏回身扯著女兒,圓圓渾身顫抖的跟著,二春淡淡的看了宋朝陽一眼,大步的跟了上去。
宋朝陽卻不管路邊有沒有人看,就瘋一樣的追了進去,「李顏宏,你不能這樣干。」
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去扯上了李顏宏,李顏宏是在部隊里的,只輕輕的一甩就把宋朝陽甩了出去,宋朝陽撲在了地上,看著快步走遠的幾個人,捂著嘴哭了起來。
二春嘆了口氣,對于宋朝陽她跟本就生不起同情心來,特別是宋朝陽這幾年看著明顯老了很多,李顏宏看著都比她有精神。
在國外還生活成這樣,可見日子並不好過。
現在圓圓的事情能讓她嚇成這樣,可見這事也是和她扯在一起的。
三個人往前走,後面宋朝陽雖然沒有追上來,圓圓卻哭了,「爸爸,我不想去報警,你帶我去醫院吧,算我最後一次求你,我不想讓媽媽坐牢。」
李顏宏停下來,面露霸驚的看著女兒。
二春看了之後,「咱們還是先回家吧,把事情說清楚了,然後再看看怎麼做。」
李顏宏良久才點點頭。
三個人走到一半就又回家了。
到家之後圓圓才說出了事情的經過,「那年孫武喝多了,他晚上進了我的房間,我喊救命媽媽听到了也叫不開門,後來我偷偷的給你來過信,讓你去國外接我,你一直也沒有來。孫武一直盯著不讓我和媽媽與外人接觸,現在我十六歲了,孫武說可以要孩子了,見又是媽媽主動提的,他這才慢慢的讓我們出屋,日子好過之後,媽媽突然接到了外公的信,說姥姥的身子不行了,讓我們回來,孫武陪我們一起回來的,我也是偷偷的跑出來的,媽媽怕在孫武那邊交待不了,這才過來尋我的。」
「我不怨媽媽,她也是沒有辦法,我現在逃了出來,只想躲起來,孫武是華僑,在國內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就不信他敢的在這邊抓我一輩子。媽媽那邊就放過她吧,這輩子我也不想再見到她了。」圓圓說完,捂著臉就哭了起來。
李顏宏雖然已經往這邊想了,可是當親耳听到女兒說這些後,還是霸驚的呆住了。
二春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李顏宏渾身冰冷,這個時候似才找到一點的溫暖,「二丫,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她怎麼能助紂為孽?甚至還最後能接受?」
李顏宏就是在戰場上殺過人,見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接受不了。
當父母的不是要拼命的保護自己的孩子嗎?
怎麼還能這樣自私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李顏宏雙手緊握成拳,恨恨的一拳打到了炕沿邊上,兩只手就看到了血色。
二春忙攔住他,「我知道你心里難受,現在重要是的看看怎麼把事情解決了。」
二春到底還有些主意,看向圓圓,「圓圓,你真的決定了嗎?如果決定好了,我和爸爸就按你的決定來,等事情過後,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去哪里,我們都會送你去。」
「二春姨,我就留在你們這里,哪也不去。」圓圓面上帶著苦笑,「也只有與你們在一起,他們才不敢把我怎麼樣。」
「傻孩子。」二春抬手模了模她的頭,心情復雜。
那一年接到信之後,她要是勸著老李過去,是不是還會好一點?
可是那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趕過去也挽回不了什麼了。
「現在帶著圓圓去醫院,宋朝陽那邊我會想旁的辦法。」李顏宏已經恢復了冷靜。
二春看到他眼里的狠意,沒有多問,二人個又帶著圓圓去了醫院,這事就在二春的家里,房子的前面又是店面,想不傳開都不可能。
好在圓圓似乎經歷了這些,變的也堅強的,並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就是在引產的時候,二春陪在她身旁,都沒有听到她叫一聲的痛。
「要是痛就叫出來吧。」二春不忍。
「能把這骯髒的東西拿掉,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痛呢,我現在很開心。」圓圓說話的時候,淚卻掉了下來。
二春給她擦淚,等圓圓白著一張臉出來的時候,李顏宏走過去,和二春一人一邊扶著女兒。
圓圓在醫院里打了兩天的針,李顏宏沒有過來,卻是派了兩個小戰士過來,生人方便也進不了病房。
這樣一來,二春也就不用整日里的寸步不離,而李顏宏這幾天卻一直也沒有在家,只讓二春給圓圓做些好吃的,便不見了蹤影。
一直到圓圓從醫院里回來,在家里養了七八天,臉上看著有些血色了,李顏宏這才回來。
二春一直知道他在忙圓圓的事情,所以他這些天不在家,二春也沒有怨他,也等著他主動和自己開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