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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語忙將那些情報卷宗放入一個錦盒內收好,示意探使可先行推下,那探使方行禮退出門邊,只見小昭一陣風似的刮進門內。氣喘吁吁道,「不好了,太子,太子殺人了!」
凌卿語皺眉,這種貴族殺人算不得什麼新鮮事,若說是大事,則說明被殺的那個人非同小可,忙問道︰「太子殺了誰?」
「陳家,陳家二郎!」小昭月兌口而出。凌卿語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暗道這仲孫離默出手也忒狠。
「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凌卿語拉著小昭坐下,倒了杯茶水給她緩緩氣,她相信阿離約莫還會來找她說清楚,但是她現在想知道在這坊間到底是怎麼傳的。
「昨日太子與陳家二郎都去傾城。雅舍尋歡,那傾城雅舍是仲孫離默開辦的官妓。前段時間因池桑郡的郡守開罪了大王,全家男的被充軍,女的充做官妓婢僕,那郡守的女兒丹娘是池桑郡的第一美人,被分到了傾城雅舍,太子與陳家二郎都很中意,都想做丹娘的第一個恩客。」
「然後便爭風吃醋打了起來。就被太子打死了?」凌卿語覺得這種橋段委實老套了些。
「哪有那麼簡單,按理陳家二郎是不想與太子爭得,畢竟君臣位分在那里擺著。只是他認識那丹娘比太子早,據說那姑娘早就心儀了陳家二郎,那陳家二郎也是個痴情種子,托了公子離默說通,說過些日子想法子幫丹娘月兌去官妓之籍,帶她回陳家做個侍妾,原本也是段佳話。
但太子即然看上了,公子離默便勸陳家二郎忍口氣算了,等太子的新鮮勁兒過了,他再想個法子幫陳家二郎把丹娘領回去,陳家二郎也就把氣忍了。
誰知道那丹娘卻是個烈性的,抵死不從,傷了太子之後便自刎死了。那太子何曾被女人這般欺侮,同行的少陽君居然命人凌辱丹娘的尸身為太子出氣,陳家二郎見丹娘居然貞烈至此,本就悲憤,又見太子居然如此無禮,便理所當然的挺身而出制止太子等人的卑劣行徑,一來二去便動起了手。
當時整個傾城雅舍的人都去勸阻了,都勸不下來,最後不知怎的便被打死了,這太子真不是個東西。」小昭說著很是惋惜那對苦命的鴛鴦,若是沒有太子,這郎有情妾有意的該是多好的一對兒啊。
凌卿語嘆口氣,她算是服了仲孫離默了,若不是事先知道他會動手對太子不利,還真難相信這是他一手促成的,以他的武功勸不下來?也就騙騙那些不知情的人,如此既能置身事外還做了老好人,太子的名聲可算是毀得徹底啊,不僅是朝堂更是民心,連小昭都萬分同情陳家二郎,鄙視太子,想來璇都的百姓也大都是這麼想的。
這事情看來給王後,還有寧遠侯出了好大的一個難題啊,此事想必定是震驚朝野,陳家本就男丁凋零,如今更死了個最有出息最受陳家寵愛的二郎,陳家受到的打擊一定很大,但是若只憑此事就要拉下太子還是不大可能的。
阿離此舉應當主要在離間之上,該如何推波助瀾配合仲孫離默讓陳家跟寧遠侯嫌隙深種,還得再細細思量一下。
章華台
「母後,母後救我!」太子很沒有形象的匍匐在王後的腳前。
「你這個孽子,哀家真是白教養你了,這宮中什麼女子沒有,居然又去嫖*妓!去了也就罷了,還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你讓母後如何跟你父王還有寧遠侯交代。」王後心里也是一團亂麻,前些日子,太子瑾已經因為私出王宮夜宿花樓多日不歸被大王責罰,被公子琦搶了風頭,如今屢教不改,還殺了寧遠侯好不容易安排的少府執事,這可如何是好。
還沒等她想出什麼辦法,門外宮娥來報,說是寧遠侯求見,王後不由慌了神,直覺得想回避,「便說哀家病了,任何人都不見。「
「你避而不見有何用!這事還能自己過去不成?」寧遠侯疾步而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太子,忍不住就是一腳踹過去。
王後心疼的扶起兒子,面容哀戚道︰「你再如何打罵他,這事情終歸是發生了,與其拿太子撒氣,不如想出應對之策。「
「哼,怎麼當初就扶持了你這麼個廢物!」寧遠侯又氣又急,這太子顯然是被王後慣壞了,如今範下這等大錯,不僅毀了他在朝中的布局,還惹惱了陳家,那陳顧言本就因為凌家的突然介入而對他不滿,如今痛失愛子硬要給個交代,讓他如何是好?偏生太子不能殺,更不能廢!
「去,寫份罪己詔,跪呈到大王的宣政台前,自請五十大板,或許尚有轉機。」寧遠侯沉住了氣,先保住太子的地位再說。
太子瑾一听五十大板,臉都白了,那刑罰可不輕,王後亦是心疼道︰「侯爺,可不可以不埃打?」
寧遠侯臉色一沉,怒道︰「慈母多敗兒,都什麼時候了,還心疼這皮肉之罪!若是太子之位沒有了,你覺得容夫人能容得下你們母子二人嗎?」。
王後的臉色亦開始發白,猶自欺欺人道︰「不會的,我為嫡妻,她為庶妾,她的兒子不可能成為太子!」
「愚蠢!如今天權國已經掌握大半個開陽國,玉衡也是岌岌可危,到時候若玉衡前來求助,礙著你王後的姻親關系,天璇不得不發兵,但是如今的天璇你也知道,才緩過一口氣,不能輕易征戰,你這王後的身份反而是累贅,大王早就尋思要廢你了!」
王後心膽俱寒,跌坐在地,寧遠侯繼續道︰「若不是我一直維護你們,你們早就不在這個位子上了,識相的就按我說得做!」
王後點點頭,忙去拉扯太子仲孫瑾︰「瑾兒,快,快按寧遠侯說得做。」那容夫人絕不是省油的燈,如今瑾兒範下這麼大的錯處,她一定會落井下石的,今次瑾兒真的做得太過了。
太子瑾見自己母後與寧遠侯都鐵青著臉,終于知道這次禍闖大了,再不敢說什麼,哆嗦著便回了自個兒的重華台,去琢磨如何寫份涕淚俱下的罪己詔好讓父王從輕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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