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穿越者看齊吧(百度貼吧,已于昨日新建,作者就在哪里。希望有人來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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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觀察著身穿騎士鎧甲的Saber,與Lancer酣戰的角色不再少數。
例如冬木大橋上的兩只征服王+兩只韋伯。
……
與衛宮切嗣(女)一樣,同樣知曉「劇情」的「穿越者」韋伯•維爾維特(未來)。
他在幾個小時前遇到這個時空的自己後,就已經再次忽悠了許多年前被他忽悠過一次的老年夫婦。進而達成了與這個世界上的自己短暫**並布置戰略的邪惡目的。
——而盡管老年夫婦的客房並不多,但事實上還是可以容納3只新人的。
………………未遠川距離人海口近在咫尺,而ˋ橫跨其兩岸的冬木大橋,則是一座全長六百六十五米的,氣勢雄偉的拱形大橋。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會被強勁的海風吹落河中。就連熟練的工人,也斷然不敢不帶保險繩空手上去。
但韋伯.維爾維特此刻卻戰戰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連保險帶也沒帶。所以現在他也顧不上裝出一貫的莊重威嚴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邊,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嚴地坐在那兒。
「Ri……der……快下去……快點!」
「所以說啊……本王的臣子就這麼膽小嗎?啊!」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兄貴)大吼一聲,抬起大手就向著韋伯維爾維特(本世界原住民)打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魂、魂、魂、魂淡啊!在這樣的話會掉下去的!」
看句式很像是很有氣勢的咆哮,然而韋伯卻只是「頂死」的顫顫巍巍的放出來不到60的分貝聲音。
——這也沒辦法啦,任誰在單橋拱就高50M以上的大橋頂部上方趴著,都會覺得害怕
——更何況冬木大橋橋底距離海面也還有一段距離呢……
「嘛嘛~~」
看著面前這對主僕的互動,大學教授照常的眯著眼楮從旁邊看戲……他甚至連一句圓場的話也不說一句。——與韋伯不同,他和征服王一樣坦然自若的坐在了這座大橋上,淡定的觀看著遠方那屬于英靈的戰場
「這里……真的……很、很、很、很、很高唉!……」
所以這時,空氣中只傳播著屬于韋伯一人發出的,特有的弱小的、細若蚊蠅的抗議……
「哼!」
對于已經將自己忽視很久的三人,另一個征服王——那個一直在關注著Saber和Lancer戰斗的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大帝,則露出了不同以往的一臉對現代世界不屑于顧的表情,而是一臉正經的打斷了那對主僕的互動。
「本王下去幫一下那邊的那位Saber小姐一下。」
很簡單的一句陳述句式,緊隨而來的是很簡單的一個劈砍。
毫不在意背後的四個燈泡(終結者T1000也算燈泡。)雙腳用力一蹬冬木大橋,就跳上了在亂雷之中召喚出的由兩頭牛拉著的巨型戰車上。
「放心吧!本王去去就回~~」
……這是在一頓雷鳴之中隱約間傳出來的一句大吼……
「喂……」
剛剛被嚇傻的韋伯抓了抓自己的Servant的紅色披風。
「剛剛她說她要去幫助Saber吧……??」
韋伯不確定的問道
「嗯,是這樣沒錯!啊啊啊啊!!糟、糟、糟糕了!只是一時的不留意就被那家伙搶先了!可惡!」
——不負眾望,自家的Servant這次很直接的就回答了韋伯的問題。……至少在他說出的前半句是這樣子的沒錯。
揮劍,召喚戰車
跳上去……但他並沒有立即駕馭雷霆飛往Saber的戰場
而是突然轉頭問著自己背後的Master
「對了!那麼……韋伯•維爾維特啊……可願意同本王奔赴戰場?」
「啊?」
這是剛剛準備了一連串問題的韋伯被面前兄貴突然展現出來的氣勢震懾住了……
然後木訥(ne第四聲)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哦,好。」
「這才是本王的小Master啊!——這才是本王未來的臣子——那麼你呢?本王未來的臣子喲~要再次與本王一同出征,再次與本王一起,親身感受征服王的榮光了嗎?」。
「當然可以,吾王。」
笑眯眯的大學教授
「阿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
就像是吃了對腦子不好的藥物的某王
「等等!這是什麼個奇怪情況啊啊啊啊啊~~~~」
坐在牛車上淚「奔」的韋伯
…………
……
另一方面
「你醒悟吧Saber,這次的聖杯是我的。」
「這是你在我還沒有拿到聖杯時才能說的話。Lancer!」
兩個人一邊說著大膽的充滿挑撥性的話,一邊預測著對方的必殺技,一步步慎重地試探對方。
一觸即發的寶劍和魔槍。
寒冷清澈而又充滿緊張感的空氣——就在這時,突然被雷鳴般的響聲劃破。
「——!?」
Saber和Lancer同時被鎮住了一動不動.然後又同時回望東南方向的天空。聲音的來源一目了然。
只見一個飛行物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這邊而來,還在夜空中灑下了紫色的閃電火花。聲音必然是它發出來的無疑。
愛麗絲菲爾目瞪口呆,驚訝地張開了嘴。
「……戰車……」
從外形上判斷.這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著虛空,拉著豪華壯麗的戰車。
不、戰車不僅僅是簡單地漂浮在空中。戰車的車輪轟轟作響,公牛蹄下踩著的不是大地而是閃電。
每一次牛蹄和戰車蹬著空無一物的天空時,紫色的閃電就閃現它那蜘蛛網般形狀的觸角,用震耳欲聾的響聲將大氣向上卷起。閃電迸發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渾身解數發動的一擊相匹敵。
只有Servant的寶具才能如此怪異,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這肯定是第三個Servant要介入Saber和Lancer的對決之中,所以才現身的。
「……」
Saber和Lancer均面目緊張,一言不發.盯著這個突然造訪的戰車。愛麗絲菲爾的驚慌自不必言,迄今尚未露面的Lancer的Master想必也已感到顫栗了吧。
如果是身上纏繞著如此巨大的雷電之氣的英靈的話,也許是雷神的前身。而如果是跟公牛有關的雷神的話,最先讓人想到的就是奧林匹斯的至高神。這個戰車確實無法稱之為英靈,但是即使稱之為英靈的附屬物,也肯定充滿了強大的威脅力。
腳踩雷電的戰車,氣勢洶洶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盤旋而過後,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剛好落在了互相對峙的兩個英靈之間,阻擋了兩個人的劍鋒和槍尖。在著地的同時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與戰車整體照成的景象截然相反的,紅發loli的身姿,只見她威風凜凜的站在戰車的駕駛台上。淡漠的睜開眼楮
「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這聲從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飛馳現身時發出的雷鳴聲相匹敵了。那雙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對峙著的劍鋒和槍頭給逼回去的氣勢。
不用說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靈。不是隨便怒吼兩聲就能嚇唬得住的。但是,這個新出場的英靈不是為了襲擊他們,而是僅僅為了攪亂他們的對決,才橫擺一槍。所以這兩個人不明白他這麼做的意圖,不由得躊躇起來。
而見到兩人的處境後,小loli又隱晦的回頭望了望東南方的天邊
微微眯起了眼楮……她大聲喊道
「本王——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Rider職介穿梭時空而來!」
「她在說些什麼……??」
愛麗斯菲爾在Saber背後輕聲問道。
然後,這句話好像是給了在場的眾人一個可以宣泄情緒的突破口
——先是Lancer,他從容的對著加入了戰局的Rider說道
「小孩子……嗎?沒想到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哈哈哈哈!!」
這很像是取笑征服王的話,但是說出這句話的Lancer卻將自己的戰槍收了起來。
優雅的槍兵雖然不齒征服王打斷自己與Saber決斗的意圖,但……如果把征服王換做是小孩子的話,那麼Lancer也就不會為難她了。
——我願意保護弱小者、婦女以及兒童。
這是Lancer的信條
——雖然面前的小Loli絕對不是一般的兒童……
「……」
無言,既然Lancer打算停手,Saber也不必多疑,雖然她對于Rider自報的姓名感到很……很傻很天真……嗯。
但無疑,如果是一個小女孩說出這樣的話的話,絕對是可以被Saber諒解的……
(這家伙生前大概是被別人灌了一些奇怪的藥物,藥死的吧??)
收起了自己的寶劍的Saber內心無語的想到
「我知道啊!你們為了得到聖杯互相廝殺,……不過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慷慨激昂,就連座下的兩只公牛也配合的打了一聲響鼻。
「你們各自對聖杯都懷有什麼樣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現在就想一想吧。你們的願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願,還要有分量!」
Saber雖然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直覺告訴她這話的真實含意充滿了凶險,于是她不自覺地瞪大了眼楮。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咦?我說得很明白呀。」
此時,Rider依然保持著她的威嚴,但是語氣已經變得柔和融洽許多。
「我降臨戰場.你們有沒有把聖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把聖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作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昂首挺胸!現在的征服王小loli顯得格外可愛
「……」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這是一個過于無厘頭的提議。Saber甚至都沒有生氣就呆住了,而他對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說些什麼好,愣在那邊。
轟隆隆————
這時,在這短暫的寂靜中,由東南方向的天空突然雷霆大作——
「嗯?那、那是?……」
Saber略微驚訝的抬起了頭看了一眼Rider
意思很簡單,那個寶具怎麼和你的坐騎如此相像??
不過,好在在她還沒問出這種膚淺問題之前,
天空中的雷霆就傳出來一聲大喝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 ~~本王伊斯坎達爾!以Rider職介現世,並參加了此次的聖杯戰爭!!」
…………
……
…………………………黑幕……………………………
「高文喲,現在知曉了吧!本王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亞瑟王,而是來自于另一個世界的阿爾托利亞啊」
冬木市的一處公寓里,以一塊投影儀和一塊布……或許還有一個使魔,體驗3D全息投影的某位名喚阿爾托利亞的女性,指著投影布上的Saber的影像,對著自己召喚出的Servant說道。
「可是……」
可是不管王是哪個世界過來的,但你絕對是亞瑟王沒有錯才對啊!為何吾王會舍棄身為王者的名號呢!???
雙拳緊握,劉海遮住了他的眼楮,名喚高文的騎士從者表示無法理解自己的……不,應該說,另一個世界里,自己的王在說些什麼……
「高文,你忘了嗎?」。
「嗯?」
面對王的那句話,名喚高文的騎士,疑惑的抬起頭
「你與你的妻子,瑞格蕾爾小姐以及有關于我和死亡之斧的事件。」
听見自己的王,——不,應該說,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王,對自己提起的舊事,高文的腦子開始快速勾勒出自己以前的記憶
(瑞格蕾爾,她是我的妻子,她是死亡之斧的妹妹,被自己的兄長親手詛咒的女人,她幫助吾王解答了必死的問題,同時,她也以世界上最丑陋的面貌同我成婚……不過在成婚之後的那天晚上,她的詛咒卻因我的一個吻,和一句話而徹底消失……)
(等等!難道是……不,有著鞘的王怎麼可能會被詛咒……難道對了,王應該是有喜愛的人了吧……畢竟她的裝束是以女裝示人。其中的經過大概就像是我和瑞格蕾爾的邂逅結局一樣……她的內心已經徹底的被另一個男人所折服……)
「王啊……不,我的叔叔啊」
高文的眼楮緊閉,似乎是想在組織一下語言,但他沉默了許久,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