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登上qq。看到空間里我們班人發的動態。「中國好老師」配上秦朝用台燈上課的照片。學校貼吧里也有人發帖。下面評論無數。「這是用生命在上課啊!」「哇!老師好帥啊!」「為什麼好老師都是別人的老師啊!」秦朝在學校里火了。
雖然是無意中親了沈月城。但我總感覺有種對不起曼琴的感覺。所以我給曼琴制定了一個追求沈月城的大計劃。曼琴也同意了。不過這兩天月考。只能考完試再執行了。
其他科目還行。可物理和地理就要死翹翹了。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啊。
月考還是比較正式的。跟平時的周練的不一樣。所有的理科班混在一起考。所有的文科班混在一起考。
沙珂踫巧和我一個考場。就坐在我的斜後方。我看向他,這家伙立馬露出一個痞氣十足的笑。當沈月城走進我們這個考場的時候,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不過想想考號隨機抽的,也就沒什麼了。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就坐在我前面!
第一場考語文。語文我還算馬馬虎虎。前面寫的很快。就是構思作文的時候花了點時間。
等我寫完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听到後面「呲呲」的聲音。一回頭看見沙珂正呲牙咧嘴的指指自己的試卷。
我一看,這家伙古詩文默寫居然一句都沒寫。我扔了個紙條過去。然後趴在桌上睡覺。
沙珂好像很偏科。听說理科極好,文科極差。考物理的時候,我還想想問他的。回頭一看,這家伙已經寫完睡大覺了!
寫個單選題,寫的頭疼。感覺每個選項都是對的。我只能憑感覺寫。多選題,我全部只選了一項。運氣好的話,還能得一部分分吧。
解答題,我就全是空白了。真的是一點都不會啊。怎麼辦啊!這樣弄不好,我就要墊底了。
要不然,問問深月城?他好像很早就寫完了。現在正看著窗外的風景。看在同桌的分上,他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用手捅捅他的背。看到他僵了一下,才轉過頭來。我把紙條扔到他桌上。
不知道他會不會教我。我在座位上急的轉筆。好在一會兒,他就把紙條傳過來。我雙手合十,表達感謝。
「這是誰的紙條?」沒想到,離交卷還有15分鐘的時候,出了岔子。監考老師是個長相有些刻薄的中年女人。听說是個很嚴厲又古板的人。
此刻,她正死死的看著地上的紙條。那紙條就在我的桌子前面,沈月城凳子後面。
很明顯的,紙條不是我的就是沈月城的。
我正準備站起來承認紙條是我的。沒想到,沈月城先站起來了。
「紙條是我的。」我很訝異的抬頭看他。
他卻是沒看我,面色如常。一點也沒有作弊被抓的窘迫。
「名字報給我,這門成績記零分。」
「沈月城。」他語氣還是不咸不淡的。我听在心里卻涌起一陣溫暖。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我還是挺感動的。
因為物理是零分。沈月城第一次沒有全年級第一。我有些愧疚。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偶爾不是第一的感覺也不錯。」我頓時無語了,他這是在享受從巔峰摔下來的快感?
物理卷子發下來了。很多人都在或真或假的說自己考的少得可憐。我頭一回及格了。雖然是有水分的。
我堅持听完了選擇題。就如何也听不下去了。實在是太晦澀難懂了。
「啊。」頭突然被沈月城用筆敲了一下。「你干麻?」我呲牙咧嘴。
「這題哪里不懂?」他用筆點點老師正講的解答題第一題。「額,哪里都不懂。」我訕訕道。
「現在我講,你听。我只講一遍。」「哦。」
可能知道我狗屁不通。他講得很詳細。一道並不是太難的題講了十分鐘。
「听懂了嗎?」。「嗯。」我點頭。
「還不算太笨。」我︰「……」
一堂課,弄懂了好幾題。累的夠嗆。好不容易下課了。沒想到沈月城拿過來一本物理資料。
「下課不要亂跑。」「把這幾道我圈了的題都做了。」「都是和剛才差不多的題型。」
「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寫。」「你上堂課已經去過了。」「你尿頻?」他挑眉道。
「呵呵。」我訕訕道。剛起來的身子又坐下去。好吧,我承認。我是想找曼琴或者沙珂玩。
「干麻對我這麼用心教我?」我覺得學霸的時間是很寶貴的。這樣肯定浪費他很多時間。「我的同桌不能太差。」他淡淡道。我︰「……」
這個理由……真是欠扁!
放學的時候,他把物理資料又拿過去,圈了好幾道題。「這幾道題回去做了。不會的明天來問我。」「哦。」我有氣無力道。還有額外的作業!這是要累死我。
他掃了我一眼,然後翻到書後面把答案撕掉了!我︰「……」
已入初秋,天微涼。天氣也變的很干燥。頭發也起了靜電。梳起來啪啪作響。真是麻煩,我還是喜歡利落的短發。就果斷的剪了。
「把頭發剪回來了?」沙珂模著我的發尾說。「嗯。」「雖然少了點女人味。但是挺適合你的。多了分俏皮。」「哈哈,多謝夸獎。」沒有女孩會不喜歡這種夸贊。
「怎麼剪了短發?」沒想到,我剛放下書包,坐下來。沈月城就皺眉問我。「怎麼了?」很難看嗎?干麻這個表情。
「你以前說要為我留長發的。我說過我喜歡長頭發的女孩。」
他不說,我倒忘了。這次一定要跟他說清楚。不能再讓他誤會我喜歡他了。雖然,上次的事還有他教我物理題目。讓我感動。但是一碼歸一碼。他是曼琴喜歡的人。一定要和他劃清界線。
「不管我以前是不是喜歡你。但是,現在和以後。我都不會喜歡你。」
「我不相信。」沈月城深邃的眸子里有著疑惑。
「我不相信,你這麼快就變了心。」
「還是說你以前都是在戲弄我?」他突然撐著桌子,靠近我,他淡色的唇瓣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