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是你哥哥的份上,我求你幫幫他,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我低著頭,跪在他面前求他。
「哥哥?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我這個弟弟。」沈暮森冷笑,「當然了,我也不稀罕當他弟弟。」
「再說,你拿什麼來求我呢?」他捏起我的下顎,眼神戲謔,語氣悠然。
是啊,我拿什麼來求他呢?我所有的不過是一具身體和愛沈月城的心。
我這次來,就是在賭沈暮森對我的身體還有興趣。
「只要你答應幫沈月城,讓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沈暮森嗤笑一聲,「你是不是看得起自己了?」
我難堪的咬咬唇,準備接下來承受他更難听的話。
他卻沒有再說話,屋內陷入了沉默。他用晦暗不明的眼神居高臨下的俯視我,我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他。他卻突然起身走向漂亮的玻璃背景,就在我以為我這次來不過是自取其辱時。
沈暮森望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低沉的聲音響起︰
「把孩子生下來,跟了我,以後乖乖听我的話。」
「好。」
我松了一口氣,我賭贏了。雖然這意味著再不能回到沈月城身邊。
「來,現在讓我看看你的誠意。」他坐回轉椅,彎下腰邪笑著指指自己的唇。
我忍住屈辱,直起身去,顫抖的吻向他的唇。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腿上,急切的咬著我的唇瓣。
就在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時,門突然被推開。我下意識的猛地往後退,被他扣著腰拽回來。
「嘖嘖。」來人發出聲音,我費力的用余光看了一眼,然後頓住。居然是周木!!
「你來了。」沈暮森又深吻了我幾下,才松開我,用有點不爽的眼神看了眼周木。
「不歡迎我?但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可能剛才片場回來,周木穿著火紅的長袍,襯得膚色如雪,唇如朱紅,有種雌雄莫辨的美。
「知道。」沈暮森不耐的把我從地上撈上來。在我耳邊說︰「待會兒可要听周木的話。」
說完,他起身向門口走去。在門邊的時候,又回過頭說︰「別過火了,她懷孕了。」
我听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周木和沈暮森聯手打擊沈月城。
周木一步步朝坐在沙發上的我走過來。我望著他,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寒意。
「月兌衣服。」他語氣溫和,嘴里卻吐出讓我不敢置信的話語。
「什麼?」我瞪大眼楮。
「月兌衣服。」他極有耐心的重復了一遍。
看我還愣著,他又道︰「剛才沈暮森可是讓你好好听話的。要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為什麼我總會遇到這樣的人?!先是沈暮森,現在又是周木。
「為什麼?」
我狠狠瞪著他。
「因為我喜歡小棠啊。」他居然用小孩子的語氣很天真的說道。
他坐到沙發上,開始月兌我的衣服。我想掙扎,可是想起沈暮森的話。又放棄了。
他月兌掉我的上衣,從我的臉吻到我的脖頸。他埋在我脖子細細的嗅。我難以忍受的扭開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背叛沈月城?你們不是朋友嗎。」
周木微微笑了一下,停住動作「沒錯我們是朋友。從小長到大的朋友。」
「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是這副樣子嗎?是沈月城讓我變成這樣。雖然是他的無心之失,我也想過原諒他。所以和他一直保持朋友的關系。但是每次我想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卻因為這副病怏怏的身體而作罷時。我都忍不住嫉恨他。」
「沈月城對任何東西都沒有上過心。可是有一天,居然在我面前提了你的名字。」
「我清楚的記得他提起你的表情,很嫌棄的樣子,卻不知自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他終于有了弱點。不能擁有心愛的人,一定很痛苦。所有我毫不猶豫的背叛了他。」
「這唯一的變數就是我喜歡上了你。」
他開始把手撫上我的胸,我的腦子轟的一聲跟炸了一下,強烈的羞恥感讓我如坐針氈。
一直以來,我都把他當沈月城的好兄弟,一個我頗有好感的男性朋友。
純潔的關系,一下子變了質。讓我難以接受。
我按住他的手,眼神不自覺的帶上了哀求之意,「不管怎麼樣,我都把當過朋友。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做朋友。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很可愛。」
「還記得那次我們去騎馬嗎?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他笑的溫柔,而我只想掐死他!我真後悔那時候沒讓馬踩死他。
「是不是在後悔救了我?」他呵呵一笑,
「小棠真可愛,想的什麼都寫在臉上呢。」
「……」
現在我正全身未著寸縷的在被周木抱在大腿上。而相對于月兌的光光的我,周木還穿著紅袍,這樣讓我和更覺得羞恥。忍不住蜷縮起身體。
周木的手開始揉捏我的胸,明明是那樣充滿se情味道的動作,他卻帶著模小動物般寵溺表情。
他又低頭,親那里,張嘴含住那里。我全身顫抖了一下,難堪的閉起眼楮。
反正也不干淨了,在多一個又如何呢。我自暴自棄的想。
他把我胸前的兩點,含的又紅又腫,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全身都粉粉的呢。真漂亮。」他說道,手開始沿著我的大腿往下撫,。雖然我剛才已經抱著自暴自棄的想法了,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細微的掙扎起來。
我情願沈暮森那樣直接而粗暴,也不想這樣,讓我覺的無法忍受。
可是他的指尖還是不容拒絕的探入我的腿間。
他曖昧的一直摩挲著,讓我渾身發軟,羞憤的無底自容。終于,我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
「小棠,別哭,我不這樣就是了。」周木抽回手,歉意的看著我。
我詫異的看向他,他會這麼容易就收手?!
他好笑的看著我,擦掉我的眼淚。「我沒那麼禽獸。」
但是,他馬上卻又做了更可怕的事。他拿出一套工具箱,取出一個刺針,消了毒。
「小棠別怕,」他溫柔的,笑著「我已經在很多人身上試過了呢,所以技術很好。」
說完,他不顧我的掙扎,在我的腰間,紋了一個「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