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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神色陰沉的掃了一眼四周的屋子,不著痕跡的將屋內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掃過一眼,才看向撲到他懷里的女兒,現在的空幻看起來很是狼狽,但衣著還算整齊,而她身上的血跡也並不似作假而這傷,也是實實在在的。
「幻兒,乖,已經沒事了,快告訴爹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定遠侯一邊安慰,一邊對著那些侍衛喊道︰「還不快去為小姐請大夫?」
有人匆匆的退了下去,而剩下的人經過定遠侯之前的示意早已經在空幻的房間搜了起來,而空幻可能是因為受的刺激太大的緣故已經低低的哭泣起來,她緊緊的縮在定遠侯的懷里,別說偷偷的看向四周了,根本就連眼神都沒有轉動一下,難道,那個刺客和空幻真。的沒有關系?定遠侯心里升起幾分疑惑。
空幻此時的位置離床邊並不算太遠,她憑著耳邊來回響起的腳步聲來判斷他們此時搜查的大致方位,她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驚險。
有人靠近床邊了,空幻的心緊緊的提了起來,從她做好這個決定開始便知道她的府邸不可能躲過第二次搜查,但是,她現在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感覺到空幻身體微微的緊繃,定遠侯直接用眼神掃過那幾個他帶來的親信,表面卻關切的喚著︰「幻兒?」
「爹爹,」空幻抬起頭來,用右手擦去眼上的淚痕︰「剛才有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說到這,空幻好像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身子也開始微微發抖。
到底發生什麼在現在的情況看來很明顯了,定遠侯已經無暇顧及空幻的表現了,那個搜查的侍衛首領確定已經完全搜查完畢,對定遠侯輕輕的搖了搖頭。
定遠侯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失望不失望的情緒,而這時,那個侍衛也是趕了回來︰「侯爺,不好了,那個刺客闖進大小姐的閨房,大小姐受了驚嚇,府醫已經率先趕到大小姐那里了。」
「什麼?」定遠侯下意識的就想去看他寶貴的大女兒,但腳步微微一動,他才感覺道空幻還在他的懷里,他心里擔心只好使喚著屬下︰「還不快再去為小姐請一位大夫?」
然後他才溫柔地對空幻說︰「幻兒,如今你也沒什麼大事,而你姐姐又受了驚嚇,,」
這就是她的父親!她曾經深深的仰慕過的父親!顏傾城只是受了驚嚇而已,他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還有受到驚嚇也需要府醫?
空幻心中冷笑,面上卻絲毫不顯︰「爹爹你先去看大姐姐吧,空幻無礙的。」
被空幻那純粹的雙眸盯著,饒是知道顏空幻並不簡單定遠侯還是微微有些心虛,但很快,對顏傾城的擔憂就把這一感覺完全壓住︰「大夫一會就來,幻兒你要配合大夫知道嗎?」。
空幻乖巧的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倒是顯得乖巧了很多。
定遠侯走了,空幻揮了揮手,示意定遠侯留下的侍衛全部退下去。為首者,也就是之前便要搜查的那個男子有些遲疑︰「二小姐,」
「你既然還知道我是這個府邸的二小姐,那麼憑我的身份,指示不起你不成!」沒了定遠侯,空幻的話語並不怎麼客氣。
「屬下知錯。」為首者干脆不再猶豫,退了下去。「小姐,他叫冷鋒,是侯爺的心月復,咱們府里所有的侍衛都是由他管理的。」紫雲看空幻好像並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急忙在他退下去後從空幻耳邊訴說。
「你也下去,一會等大夫來你讓他自行進來就行了。」空幻的語氣明顯不太好,紫雲一愣,剛想說于理不合,但她想起這位的脾氣,又把這話咽了下去。紫雲是個聰明人,只要這份聰明不用錯地方。
確定人都退下了,空幻有些緊張的雙膝跪下,低下頭,看向床下君漠然所在的位置,誰知卻什麼也沒有,空幻一驚,蹭的站了起來,猛地一轉身,卻直接對上一雙看似溫柔又似惑人的眼眸。
「哥哥怎麼不繼續裝?」一字一頓,狠狠的咬牙響起。
她早該意識到,就算這傷落到一般人身上昏迷都算是比較好的結果,可是君漠然怎能以一般人論處?雖然不知道君漠然經歷了什麼,但他身上的警惕性可是高的嚇人。他既然已經支撐了一路,怎麼會到這不久就昏倒了呢。
要知道,君漠然,可並不相信她。而這次,大概是自己關心則亂吧,要是平時,她怎麼會看不出這麼多君漠然明顯表現出來的問題!
君漠然,不愧是未來能斗過三皇子的人。原本以為,危難之際,他肯來到這里,再怎麼著對自己也能有一點點信任吧。
可是,君漠然直接用事實和她說明了他不但對被人狠,對自己也夠狠!這麼重的一身傷,竟是直接被他用來試探自己的忠誠!
他也不想想,若是自己因此判定為他失利而把他交給定遠侯,他的結果會是怎樣!
一次區區的刺客事件足以引得定遠侯出場,便可以說明這事絕對不像表面這麼簡單了。
這次,算自己蠢吧。看著君漠然良久沒有回答,空幻的表情漸漸變回平和,她早就知道,君漠然並不信她不是嗎?她索性也不再說話,直接向床頭走去,想熄滅她在君漠然剛來時她點起的燻香,誰知,剛跨出一步,就被君漠然直接拽進了他的懷里!
「啊,」君漠然他直接踫上了剛才空幻自己劃開的傷口,空幻輕叫了一聲,又很快抑制住。
「小丫頭,我這回受了很重的傷。」君漠然這回卻並沒有注意到空幻的驚叫,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空幻當然知道,要知道君漠然的衣服可是她月兌的,所以她自然知道他受的傷有多重。不得不說君漠然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麼重的傷還能在她眼皮底下做出這麼多的事。而現在君漠然只是外頭隨意的系了一件披風。這披風是空幻平時穿的,所以並不算很長。但好在這個披風的夠寬,所以要是不仔細看其實並不知道君漠然里面沒有穿任何衣服的。
也難為君漠然了,君漠然能把自己藏起來的時間估計只有她把自己頭發整亂還有她在空中比劃匕首要怎麼劃的那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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