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悠然指了指。
江灕也看見了,整個軍隊都在下面一片平緩的草原安營扎寨休整,不時有巡邏的士兵在駐扎地巡邏。
「不急我們先看看」他們現在貿然下去會被發現。
「嗯」悠然跟著江灕先隱到雲里觀察整個營地的狀況,她知道成堯的營帳可是不能直接告訴江灕。
可以看出軍隊經過兩場大戰之後,疲憊已經寫在了他們的臉上,但還是在為之後的戰事做準備。
悠然看向成堯的營帳,正巧這時成堯出了營帳,對著營帳外面的守衛交代了幾句之後又進了營帳。
「那那那」悠然小聲的指著成堯的營帳。
江灕看過去的時候,成堯已經進了營帳。
「剛看見他出來了一下,現在又出去了」悠然說。
等巡邏士兵走遠了一點之後,江灕先是給成堯營帳前的一位守衛定了身,原本有兩位剛剛成堯向其中一位交代了什麼那個守衛已經走遠辦事去了。
「走吧」江灕帶著悠然下到成堯的營帳前,那被定住的守衛此刻是沒有知覺的,所以悠然直接掀開成堯的營帳簾子。
成堯剛交代完守衛辦事,這會繼續看沒有處理完的公務,察覺門口有異動他立刻向那看去,守衛屬下找他都會先報告不知何人闖入。
只見進入的是他熟悉的那人,後面還跟著她的師兄。
他合上手上的信紙放在一邊,起身迎了過去「我當是誰,怎麼會來?」
成堯語氣輕松,如果不是從他沒有時間休整冒出來的胡茬,悠然幾乎不會認為這人剛戰敗兩場。
「山上待著無聊,到了蓮城游玩,就听說你這……」悠然沒繼續說怕打擊他。
成堯被她這模樣逗笑「听說我戰敗兩場,來看看?」
「你自己說的」悠然也笑了笑,連敗兩場倒沒看見他意志多消沉。
悠然繞過成堯往他營帳轉了轉,沒看見那副畫軸,她轉頭又問「袁丹青打仗很厲害?」
這天啟的軍隊人也不少,士兵的體質不會比靈雲差,怎麼會連連敗退。
成堯一愣,想起戰場上的袁丹青,平時見他一副瘦弱的沖動的樣子,沒想到在戰場上倒有幾分聰明。
「不錯的」他道。
這還是成堯?這麼快就承認別人比自己強,悠然倒沒想到「你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
「我現在能不謙虛了?已經連敗兩城」成堯苦笑。
他越是這樣悠然覺得有哪不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得找個時機把碎片取走,現在顯然不行。
兩人正說這話,營帳前有幾聲聲響,之後有有士兵沖里面道「將軍,抓到一個奸細」
成堯一听,率先撩簾出了營帳。
「走看看去」悠然拉了拉江灕衣袖。
兩人一同出了營帳,抓著間隙的守衛不知將軍營帳怎麼冒出來兩個陌生人,讓他有些吃驚「將軍…他們是誰?」
他按將軍的吩咐送完消息回來的時候,看見另外一個同他一起的守衛兄弟站那一動不動,將軍的營帳前還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里看。
他慢慢的潛伏過去,立刻就把人抓了個正著。
成堯看了看悠然「是我朋友,來著看我的」
守衛見將軍如此說,自然是不敢多問,手上繼續按著那奸細。
奸細劇烈的掙扎,嘴里不管成堯問什麼他都不肯說,軍營人很多,在兵敗還沒有統計到人數的時候,哪里少了一人根本無從查起。
戰場最忌諱有人做奸細,既然他什麼都不肯說自然留不得,他只好下令殺了他。
奸細顯然是受專業訓練,就算是成堯下令斬殺,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不用說悠然也知道他是靈雲派來的,可是有時候奸細嘴里的情報也行是有用的呢!成堯沒辦法讓他開口,可是江灕能啊!
就在守衛將奸細拖下去的時候,悠然讓他等一下。
守衛奇怪的看著她,這小公子難道要留這奸細?不過既然他是將軍的朋友,他先看看將軍的眼色。
成堯不知道悠然要干嘛,不過她說等一下,他也樂得配合「先捆住」
守衛得到成堯的命令,找了繩子將奸細捆住,帶到了成堯帳內。
成堯叫守衛先在外面守著。
那年輕的守衛退了出去,這才想起他的兄弟,還定在那?難道是被奸細定住的?可是那奸細分明不會武功,他一下就把他制住了。
「喂喂兄弟!」小守衛小聲喊那被江灕定住的守衛。
他一連叫了幾聲對方都沒反應就活生生睜著眼楮站在那一動不動,可是還有呼吸,顯然是活著的。
就在他打算等會等將軍處理好奸細的問題之後再向將軍報告此事的時候。
眼前那守衛兄弟竟然活了過來,他看見眼前放大的人臉,嚇了一跳,但沒忘記自己是將軍的守衛,他才沒敢有出聲。
「你……你干嘛!」剛失去定身術的守衛說。
「你竟然自己醒了,我還打算等會向將軍報告呢!」喚醒他的小守衛道。
「向將軍說什麼?」剛醒過來的守衛覺得這個小守衛莫名其妙。
「算了等會跟你說,將軍里面審查奸細呢,噓」
醒來的守衛仔細听將軍營帳果然有聲音傳出,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奸細?
帳內奸細被捆住了手腳,斜躺在地上,也不再掙扎了,一幅不會告訴成堯他們任何話的樣子。
「悠然你要做什麼?」成堯不解,悠然為什麼要攔下不讓斬殺奸細。
「我這是幫你呢,誰知道奸細來這是什麼目的?而且看他的樣子粗粗壯壯的可是輕易就讓一個小守衛給抓住了應該是沒有武功,靈雲派這種人做奸細是干嘛呢?你難道就不想知道?」
被捆住的奸細,年紀看起來比一般的士兵要大,通常的士兵年紀其實都較輕,可是這個奸細看起來有三十幾歲了,他听見悠然的話後終于開口說話了「我是不會說的,你們現在就殺了我」說完又開始了掙扎。
不說話就沒辦法了?悠然看了一眼江灕,顯然是想讓他施法讓這奸細吐出真話。
江灕會意,對著地上躺著的奸細手一揮,施法在奸細的額頭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