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李香露有些坐立難安,就連肉醬夾饅頭都只吃了一個,這要放在平時,還不得吃上三。
而林冬雪和田甜兩人一直沒有回來,宿舍里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安娜和艾羅兩人一起來的,收拾了之後大家都沒有去自習室,安靜的在宿舍看書學習。
十點了,終于門又被推開了,是徐盺,李香露不知道怎麼竟然松了口氣,可是徐盺神色不對啊,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肖崇也發現了,關心的問道︰「徐盺,你臉色這麼差的,是不是外面凍著了。」
徐盺強笑了下,手卻不自在的捂在肚子上,然後搖搖頭,月兌了鞋子就趴在床上了。
大家都以為她累了,也就沒有說話,而肖崇因為關心的看了過去,驚訝的出聲道︰「徐盺,你**上都是血!」
什麼,大家都看了過去,徐盺也一下子()用手模了過去,一抹之下濕漉漉的一片,趕緊站了起來,對著大家疑惑的目光解釋道︰「我那個來了,沒注意到。」
大家都了解的點點頭,一旁的艾羅關心道︰「我打了熱水,用不上,你用熱水洗洗吧。」
徐盺臉色特別蒼白,笑都笑不出來,說了聲謝謝就蹲去那床底下放著的臉盆,剛要起來身子卻一下子朝地上栽去,距離最近的王珂嚇得一把上去把人抱住,可是這樣任就是晚了一步,徐盺腦袋都已經蹭到地上了。
幾個人趕緊上前七手八腳的把人扶上了床,此時大家才發現徐盺臉色白的不正常,一旁的安娜看了眼艾羅,卻見艾羅神色也很是復雜。
李香露也是奇怪,以前徐盺的姨媽痛沒這麼嚴重的,最多偶爾動涼水了會需要喝點紅糖水什麼的,也會很快就好了。
此時艾羅先開口道︰「徐盺我建議你去醫院。」
徐盺原本緊閉的眼楮一下子睜開了,有些慌張的就要坐起來,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道︰「不不,我沒事,我躺下就好了,剛才是起得太猛了,有點供血不足。」
艾羅眼神復雜的看向了陸安娜,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李香露見她疼得厲害,趕緊把自己的紅糖貢獻出來了,這個時候紅糖都需要憑票購買的,所以大家手里都很少,而李香露多是因為華僑商店啊,她家的僑匯券還不少呢,每次去都會買點儲備起來。
可是水沖了一大杯,艾羅卻搖頭道︰「她現在不能喝。」
眾人不明白,徐盺已經換了衣服褲子收拾干淨躺下了,臉色依舊蒼白,昏昏欲睡。
李香露只好把一大杯子的紅糖水分開大家每人喝了點。
就在這時田甜和林冬雪推門進來了。
眾人更是嚇了一跳,兩個人狼狽極了,尼子大衣全是土,而林冬雪竟然被扶著回來的,走路一瘸一拐的。
李香露見狀趕緊從床上下去了,到側面就要扶著林冬雪,剛挨胳膊就听倒抽氣的聲音。
李香露嚇得不敢去踫,陸安娜也批了衣服下來問道︰「怎麼回事?」
田甜原本愛笑的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道︰「我們去香山玩,結果摔了下,冬雪推了我一把,自己從坡上滾下去了,這不摔得渾身都是傷。」
李香露眼楮微微睜大看了過去,林冬雪嘴角有淤血,額頭上有似被重物襲擊的傷痕,這怎麼也不像是摔的啊。
可是大家都沒懷疑,趕緊都起來幫著兩人打了水,肖崇還主動把自己的下鋪讓了出來,讓腳扭傷的林冬雪住上去。
就算是傷了,林冬雪看著別的的床單也是皺起眉頭來,田甜簡直即要瘋了。
李香露卻也知道自己也有這個毛病,就是不睡別人的床單,除非都是洗了換上的。
于是趕緊墊著腳尖,在林冬雪的床上拿了一個疊好的干淨床過來了,迅速幫她鋪上,然後肖崇幫著換了被子。
林冬雪有些尷尬,想說謝謝,可是嘴角的疼痛讓她只是朝著李香露點了點頭。
這邊田甜趕緊去打了涼水過來幫著林冬雪洗漱換了衣服先睡下了。
而田甜則快速的洗漱,最後進門的時候都已經熄燈了。
李香露躺在床上才猛然想起,那個資料怎麼辦,田甜會不會看不到啊。
可是這會都熄燈了,只能等著天明了。
可是卻沒等來天明,大家都起來了。
半夜兩點多,艾羅跑到宿管那里讓打開了他們宿舍的燈,說是有人病了。
李香露起來的時候燈已經亮了,陸安娜坐在床邊正在看著徐盺。
李香露趕緊爬了來托上鞋子就往徐盺那里跑,結果過去就看到徐盺緊閉著眼楮雙手捂著月復部痛的不能忍耐的樣子。
一旁的肖崇睜著迷糊的眼楮驚訝的問道︰「一個月事而已,怎麼會這麼痛,會不是是別的地方疼啊,會不會是闌尾炎啊?」
李香露也瞪大了眼楮,艾羅見宿管都來了,只得叫了陸安娜。
安娜出去和宿管解釋了下,這邊話還沒說好完就听艾羅一聲尖叫,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她只是在安娜走後坐在徐盺的床邊了,把手按在床邊了,怎麼就這麼多血。
李香露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出聲道︰「不行,得送醫院,來大家準備下,除了林冬雪和田甜受傷了,就在宿舍呆著,其他人大家分工下,肖崇你趕緊換好衣服,把徐盺的東西收拾下。」
此時宿管和安娜聞聲進來了,李香露見狀眨眨眼道︰「剛才艾羅踫到頭了,我們想送徐盺去醫院看看,她好像闌尾疼。」
闌尾,怪不得疼得都驚醒了所有人,這可是急癥啊,宿管一听,這邊也聯系了下保衛科,讓送人去醫院。
而陸安娜卻道︰「小香,得把徐盺的男朋友叫上,這件事情必須他也得出面才行。」
此時李香露不明白都是傻子了,只是也太突然了,幾個女孩子趕緊穿好了衣服就夾著已經穿好衣服的徐盺出去了。
田甜和林冬雪,王珂都被留下了,以備缺東西的時候有人去送下。
學校保衛科的一個值班男同志幫著背著人,听說是闌尾炎,這可是大病,不能去學校的診所,所以申請了車,要送去大點的醫院。
而陸安娜則用保衛科的電話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讓父親的秘書和軍區醫院打了個招呼。
ps︰欠更越來越多了,已經記賬了,上個月的欠更晚了已經,所以目前更新的都是這個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