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這一去竟然到了晚上八點才回來,李香露給秦曦拿出來一大碗的餛飩,還有兩個涼拌小菜讓他吃。
秦曦也是餓壞了,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來回的跑,他大口吃著,兩個孩子就眼巴巴的在那里看著。
李香露無奈的用小碗從秦曦碗里舀出來了兩個餛飩和一些雞湯出來,給兩個小家伙每人吃了一個,見他們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搖搖頭道︰「好啦,沒了,爸爸要吃。」
秦曦見狀以為孩子們沒吃飽就要再給,李香露使個眼色就把兩個小的放在床上讓玩了,自己則坐在墩子上一邊看著兩個孩子一邊問起了下午的情景。
秦曦吃了一半,感覺空蕩蕩的胃里充實了些才慢慢的邊吃邊說,原來是呼吸器的原因,那死者做的是肺部的手術,其實也不負責,就是積水的問題,可是病人咽喉那里腫大了,不能自主呼吸.+du.,所以一直在用氧氣機。
而氧氣是要錢的,這弟弟和弟媳兩人就覺得花那麼多錢必要,就偷偷去掉了,結果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病人因為呼吸不上活活憋死了。
護士回來就發現了這個情況,還沒來得及上報呢,病人家屬就鬧了起來,並且強行把尸體用板子抬到院子中央區了。
李香露听完直搖頭,實在是沒有常識害死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因為那些人愚昧無知心疼一點點錢財就讓原本可以好好活著的人死了。
秦曦也點頭道︰「那邊家屬的兒子知道原來是叔叔嬸嬸害死了自己的爸爸,當時就瘋了一樣打人。」
李香露把已經開始打盹的八一抱在了懷里,然後用手拍了起來,這邊听到秦曦的話也深以為然的點頭道︰「要我也得把他們打死。」
秦曦吃完了,把剩下的一口湯一口氣喝完,听到媳婦的話忍不住笑道︰「你爸媽現在結婚沒?」
李香露一听這話就知道秦曦在問她上輩子的父母,這輩子結婚沒,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道︰「剛上大學,我查到了,不過不是上輩子的那個大學,是省里的一所知名大學。」
秦曦听到和上輩子不一樣,笑著點頭道︰「你給郵寄了那麼多的東西,生活條件改變了,你父母就可是專心學習了,所以成績好了考一個好點的學校也不奇怪。」
李香露點點頭,不過她沒說的是,她媽媽和爸爸現在不是一個學校了,這樣他們還能在一起,然後生下她麼?
接下來的日子秦曦一邊處理事情,一邊把一些大件讓人用車拉到他要入職的縣里,李香露這邊就在家照顧孩子和老爺子,順便在收拾一些小東西。
六月底的時候東西徹底收拾完了,要搬的大件都已經運過去了,而李香露他們會先一步到那邊,秦曦要等徐五的一批貨,檢驗完才能離開。
李建清所在的部隊距離那縣城不遠,于是大家一起走了,而陸安娜,敏敏,秦臻則早在四五天前就離開了,他們去了山東那邊。
四合院這邊,交給了老耿看著,虎子這次一起跟著去,而邢大姐因為家就在首都,有兩個孩子,所以不能跟著了,但是李香露並沒有辭退她,而是留她繼續在四合院,閑著把家里給收拾下,每天過來給老耿做一頓飯。
他們過年還是要回來的,再來蘇嫣也會在年底回來的。
兩個孩子對于出遠門很是稀奇,剛開始兩人就坐在冷青和李香露的腿上一個勁的朝這窗戶看,可是等走了半天後,就不稀奇了,兩人開始睡覺。
就這樣車子從早上五點就出門,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才到北河境內,實在是路太不好走了。
晚上大家就住在軍區的招待所了,這里正好是李建清所在的部隊,李香露正好有點貓膩,就建議冷青現在這邊和李建清待著,他們先去,畢竟李建清還有三天假呢,夫妻兩見一面不容易,應該多處處。
李建清听妹妹這樣說,也覺得愧對了妻子,結婚後兩人兩個蜜月都沒有,一走就是大半年,所以就讓冷青留下了,他這三天可以帶著人在附近轉轉,這邊距離秦妹妹要去的縣城就三個小時的車程。
李香露把冷青支開了很是高興,因為那些大件並沒有拿齊,很多零碎都在儲物戒呢,到時候她把爺爺直接安頓看孩子就行,自己就可以行動了,要是冷青在反而麻煩。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車子終于到懷縣了,秦曦過來任職為********,李香露其實蠻驚訝的,秦曦今年27,這麼年輕的********啊,秦曦卻不以為然,陸遜當年24就當了********,再說了,他一個五十歲重生的老頭,連個縣城還管不好了,他死前可是省長,實權在握的。
分給他們的是一個大院子,平房,這是之前李香露就要求的,老爺子住不慣樓房,他老人家膝蓋也不好,孩子們還小,還是住住平房吧。
這是個六間紅磚的房子,一看就是新建的,水泥的地板,雖然看著簡陋了點,可是這子縣城也是很好的房子了,于是老爺子看著孩子們,李香露就開始整理東西,她偷偷模模的把很多東西都擺了起來。
大件的家具運過來就擺了進來,倒是方便李香露暗箱操作。
于是在虎子滿頭大汗的搬運他們車上的東西的時候,李香露把老爺子和蘇嫣住的那間房子的里的東西全部都擺齊了。
他們自己的屋子都好說,還有生鐵爐子什麼的,李香露直接就放在廚房了,虎子進來收拾的時候先是愣了下,隨即驚喜的道︰「哎呀,爐子也帶了啊,姐,你真細心,這樣冬天就不怕冷了。」
李香露心虛的笑了笑,接著虎子看到紫銅的大鍋子後傳來更歡喜的聲音的時候,李香露已經不管不顧了,實在是必須一次性拿出來,免得用的時候再往外拿,就更讓人懷疑了。
兩個小的在新的環境一點都不怕生,而看門的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此時叫來一群人幫著搬東西,還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在幫著老爺子看孩子,眼楮卻時不時的朝著房子里面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