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露一听秦曦的話就瞪大眼楮,麻利的上床,然後在秦曦的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就拍著他的胸口道︰「好了,開始講吧。」
秦曦悶悶的一笑,家里兩熊孩子和他媽媽一個德行,每次自己要講故事,兩個家伙就靠在他胸口找位置,等躺好了才讓他說話。
秦曦有些好笑的拍了下李香露翹起的臀部,這才慢慢的道來。
秦曦因為工作的關系和李建清見過好幾次,但是李建清也從來沒有讓自己給冷青捎什麼東西或者問冷青在那邊怎麼樣,就好像想不起來。
他覺得很奇怪,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問老婆的情況的,或者有錢糧票什麼的都會托人捎回來什麼的,可是李建清很奇怪啊,去年七月到一月,七個月的時間,除了李建清回來一次之外,冷青也沒去看過去他,這兩人還真是奇怪呢。
听到秦曦這麼說,李香露也覺得兩人似乎沒有一般夫妻那樣親密,她和秦曦很少吵架,家里的錢都是她管著,自己買什麼用什麼秦曦從來不多問,一些大的事件,比如工作方面的,都是提前和她商議的,再來就是她並不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既然有人給她那排了,她覺得也蠻好的,省的自己去規劃了不是,所以兩人幾乎沒有矛盾。
而三哥和冷青之間好像隔閡很大啊,李香露不由的想到了遠在法國的艾羅,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艾羅有關系,三哥千萬不能犯傻啊,這可是原則問題。
就在夫妻兩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後院就鬧開了。
冷青推搡著坐在旁邊的李建清道︰「既然過不下去和別要將就呢,你心里藏著別人,我實在是受不了,如此不如離婚的好,誰也不痛苦。」
李建清搓了下短短的小平頭,無奈的道︰「冷青,你能不能客觀一些,我都說了,我和艾羅沒什麼事情,我們早就不聯系了,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冷青也感覺累極了,靠在床頭道︰「好,就算你心里沒有別人,可是也沒有我的存在,李建清,你不要一副我在無理取鬧的樣子好不好,你覺得我是無理取鬧的人麼?你根本就不愛我,一年了,我以為是顆石頭都暖熱了,可是毫無效果,你心里沒我,咱們在一起又是何必呢。」
此時李建清卻不說話了,有些煩躁的搓著手,是的,冷青說的對,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對冷青熱不起來,可是這樣就要離婚麼?
兩人一直僵持到晚上兩點,等李建清再回過頭的時候冷青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李建清嘆口氣上前幫她把被子拉高,結果觸踫到冷青的臉燙的要命,李建清嚇了一跳,一模額頭暗叫糟了,發燒了,還這麼燙的,慌亂之下也不知道做什麼,在屋子轉了一圈就趕緊穿了外套出去了。
李香露是被秦曦鑽回被窩的冷氣冰醒來的,有些氣惱的把人拍了下,秦曦小聲道︰「冷青半夜發高燒了,你三哥開車送她去醫院了。」
李香露這才清醒了點,迷迷糊糊的問道︰「沒事吧?」
秦曦把人摟在懷里小聲道︰「就是發燒了,沒事,你先睡,早上去送個飯就行。」
李香露迷迷糊糊的想要在睡覺,秦曦卻手不老實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把李香露的內褲又扒了下來,燈滅了,房間又響起了喘息聲。
第二天李香露是被兩個孩子的大笑聲吵醒的,眼楮迷離的看著兩個小的站在自己的床前,李香露伸出胳膊剛要模下孩子們的腦袋,卻感覺到一陣子冰涼,頓時想到自己渾身啥也沒穿,趕忙又縮了回去。
兩個小的見狀七手八腳的就要上來,秦曦卻大手一撈,把兩個孩子都抱了起來對著床上的李香露道︰「你再眯會,早飯爺爺都做好了。」
李香露活動了下,腰酸背痛的,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李香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到了前院就看到虎子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飯桶,一問才知道是去給李建清送飯了。
冷青竟然燒成了肺炎,這也太嚇人了。
李香露著急吃了幾口就打算給冷青做點好的送過去,老爺子卻道︰「肺炎要吃清淡點的,你還是給煮點稀飯帶上得了。」
李香露一想也是,趕緊幫著煮了下飯,然後就開始準備三十晚上的大餐了,而秦臻家和秦守仁一家三口全都到了。
家里女人多,做的自然就快了,原本李香露想去送飯的,秦曦卻說還是讓虎子去,給兩個人留點空間,冷清這一場病並不是壞事,說不得還能讓兩人關系緩和一些。
于是虎子就去送了飯,李香露則和楊歡和陸安娜開始準備三十晚上的大餐了。
之前就商量好的,年三十都在秦曦這邊的四合院吃一頓,大年初一的時候秦臻秦曦兩家人去秦爸爸那邊,大年初二則各過各的。
晚飯七點半開席,擺了兩桌,擺在花廳里面,此時花廳被老耿燒的暖烘烘的,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和往年一樣,秦曦和秦臻帶著兩個小的去外面放了炮,然後是老爺子先開口講了幾句吉利話,秦爸爸在後面又和孩子們又說了幾句,完了之後一大家就開席了。
中午都吃的簡單,這頓飯又安排到了下午七點半,幾個玩瘋的孩子們餓的夠嗆,李香露給雙胞胎還有敏敏三個小的單獨用丸子湯泡了米飯,三個人顧不上說話,唏哩呼嚕的吃著。
一旁的陸安娜好笑的道︰「敏敏平時吃個飯別提多困難了,這一回來連喂飯都不用了。」
三個孩子吃了飯又吃了不老少肉,最後都安靜的等著旁邊的家長給喂魚吃。
說來也奇怪,秦家的男人們都不太愛吃魚,可是到了這三個小家伙卻最愛吃魚了,八一八二肚子都吃圓滾了,還要再吃點魚才去玩。
虎子早早送完飯就回來了,說是冷青初一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人已經好很多了,李香露有心多問下他們兩人的情況,人多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