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你是要冤枉死我是嗎?我都跟你說我遇見髒東西了,你還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好,我這就走!」
白綠林覺得自己的情緒,真是崩潰了。
明明現在已經回到了家里,雖然得到了母親的安慰,但是母親卻不信任自己,這簡直是拿刀子直接戳自己的心啊。
白母一見到女兒悲憤欲絕的樣子,心里倒是有了一個答案。
「閨女,你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了那個人渣白植平了?他可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酒鬼,仗著他的伯父是族長,就在村里橫行霸道,而且有時候還傳出一些不好的風言風語出來。」
百母帶著一抹狠厲的神色問道。
這是欺負自己家沒人啊,自己的老公去世的早,但是自己可是生了兩個兒子的,就算他們兩個已經長大成人,在城市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就算工作勉強能夠保持生活,但是也算是這個村子里走出去的大學生了,怎麼能夠讓自己這個寶貝的ど女受欺負。
看著女兒泫然欲期,卻又唯唯諾諾的樣子,白母心里一驚,竟然是這樣!
難怪女兒會說自己遇到髒東西了。
「閨女,你實話告訴媽媽,那個混蛋有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如果是的話,媽媽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他廢了。「
白母悲痛欲絕的說道。
「嗚嗚,沒有。他沒有得手,有好心人路過救了我,可是媽媽。我還是真的好害怕啊!」
白綠林到底還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遇見了這樣的人生中的悲慘大事後,能夠迅速的調整心態,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的樣子,已經算是很好了。
可是听者母親的寬慰,白綠林這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到底還是哭了出來。
這一哭。就一發不可收拾來。
那涕淚齊流的壯觀場景,簡直就讓白母手忙腳亂。
「兒子,你告訴老二。明天一定要回來一趟,你的妹妹被人欺負了,還是未遂的那種,你明天和老二一起回來。不回來的話。你們也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白家在村里的中心部分,小賣部離白家就幾米,白母特意趕到了村里的小賣部里,狠狠心花了幾塊錢,打了一個電話。
這是欺負自己家里沒人呢,可不能讓那個畜生就這麼逍遙法外。
「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和二弟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妹妹受到欺負。也不去管呢?你放心,就算明天天塌下來。我和二弟也要趕回去的,居然敢欺負我白植離的妹妹,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植離帶著狠辣的語氣說道。
白母這才放下心來,照著女兒說那個畜生所在的方向走去。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听女兒說,那個畜生竟然不能動彈了。
這可真是讓人激動啊。
要知道不能動彈的人,要給他留下一點記號讓他長記性,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白母看著手中的一排繡花針,因為農事操勞過度的黃臉,竟然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她向著家門口走去,不一會兒,竟然真的看見了那個畜生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還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動作。
想到這里,白母倒是帶著一抹打量,慢慢的走了過去。
「哎呦,嬸子,總算來了個人了,我中邪了,你能幫幫我,給我泡一碗香灰水嗎?我要是得救了,我一定把你當作祖宗一樣供起來。「
白植平恬不知恥的說道。
心里卻沒有一絲的愧疚感,因為他的臉色早就已經練就的比城牆還要厚實了。
而他的節操,早就隨著他在村里橫行霸道掉了一地,根本就撿不起來。
這個破落的寶力村,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油水的破落小村子,自己的伯父雖然是族長,但是自己卻是個古板公道的人,平時的話,因為自己小打小鬧,也沒有惹的村民怨聲載道,所以也會偶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由著自己胡鬧,誰叫他沒有兒子,準備把自己過繼過去當兒子呢!
想到這里,白植平更是對白母頤氣指使起來。
「嬸子,你快些,我都快要被凍成臘肉了,要不然,你給我件衣服遮遮羞也好啊!」
白植平毫無羞恥心的說道。
表示自己就算此時是一絲不掛,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羞恥感,他此時卻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似乎比做那檔子事竟然還能感覺到興奮。
白植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在了變態的先進行列了,而且還是那種有露某癖好的人。
「哦?你是要叫我拿衣服先給你遮遮羞,還是先給你泡香灰水呢?你害的我很糾結啊!」
白母故意捏著嗓子說道。
這個白植平也就是個三十多歲的老油條,似乎听鄰居說過,他最喜歡幼女和寡婦,看來今天自己是踫到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發春的一幕了。
白母的反常,頓時就讓白植平原本就有反應的身體,頓時一僵。
看來這個寡婦也是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啊。
想到這里,他不禁得意洋洋的說道︰「那就先給我泡碗香灰水吧,如果姐姐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待會兒免費為你服務一次哦!」
嗯,現在一發春,直接連嬸子都不叫了,還叫上姐姐了,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你是說,你要香水是嗎?」。
白母問道。
身體卻漸漸的靠近了白植平。
白植平心里在嘀咕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寡婦自己還沒有沾染過,也不知道其中的內里到底有什麼趣味呢?
想到這里,白植平心里更加興奮,這比玩剛才那個小女生有趣多了,禁忌什麼的,是他的最愛。
「我們來玩個不一樣的,怎麼樣啊?大佷子!」
白母話音未落,就已經在白植平的手臂上狠狠的用針扎了好幾下!
「啊!你這個老不死的,你不願意也就罷了,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干嘛要拿針扎我啊!我現在又不能動!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白植平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你還知道什麼叫欺負!我讓你欺負我女兒,讓你這個畜生還敢對我產生齷齪的心思,我扎不死你!」
說完就一針又一針的從頭到尾一絲不落的扎起小人來。
此時是晚上,又是山區的夜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經過,隱約中,只能听見白植平大聲呼痛和哭爹喊娘求饒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