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們玩!你們這夫唱婦隨的欺負我孤家寡人是吧!」月安憤憤不平的模著阿黃嫉妒道。
夫……唱婦隨……咳咳咳,白皎皎險些被這話給嗆著。偷偷瞄了眼好似沒听見一樣全無反應的秦墨殊,暗地里呸了自己一聲,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沒出息!
殊不知她這番自我嫌棄實際上早就入了某人的眼,尤其是那微紅的臉皮和沒反對的態度更是讓某人打心底的愉悅了幾分。
「眉來眼去,一唱一和,還我銀票!」月安嘟囔著想要偷襲,誰知道秦墨殊就像是腦袋後面長眼一樣避開他,隨手將銀票丟給白皎皎。
哎喲,冷不防撿了個便宜的白皎皎笑得眼楮都成兩道月牙兒,財迷的數著這天降之財。
而秦墨殊則是眼底帶笑的轉身回看傻了眼的月安,不是說他們夫唱婦隨嗎?那就做給他看看好了。
拿著他的銀票……撩他的妹……月安一口老血快氣出來,說好的兄弟如手足呢?!
「嚴肅點嚴肅點,談正經事呢。」數完錢的白皎皎一副「你們沒藥救了」的模樣看著他們,就在她看清月安其實是個傲嬌別扭守的體質的同時,月安心中那個聰慧美貌引無數騷年競折腰的高貴完美的白三小姐形象也碎的嘩啦啦一片都不剩。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你不是很有主意。」月安撇嘴。
白皎皎攤手,要當皇帝的又不是她,她亂拿什麼主意。「我早說了,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清楚,最多出點餿主意。如今我爹選擇了你,我也該听你的安排。」
「可不敢可不敢。」他是吃了幾個雄心豹子膽敢做這個主。「我听阿殊的。」
……秦墨殊嘴角抽搐了下,這兩個兩眼亮晶晶盯著他的家伙顯然是一個心甘情願當傀儡,一個自甘墮落裝草包。「當務之急就是讓白將軍出城。」
「讓我爹離開京城?」白皎皎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子期在京城中雖然名望甚高但畢竟不是他的用武之地,邊關戰場才是他的地盤。盛德帝一怕他功高震主擁兵自重,二怕挑起邊關之戰所以召他父子回京,明為休養練兵,暗中也是對他進行約束。
「這可不容易啊,白大將軍如今只是個被拘禁在家的閑人,並無差事在身。而今各大藩王連番被召入京,可見父皇是想將所有人都放在眼皮下看管。」
白皎皎聞言,難得的多給了月安一個眼白,看來他也不是個傻子。
「況且一旦白大將軍有任何動向,幾位皇兄都會密切關注。」試想所有人都被往內召喚就一個被外派出去還不所有人都好奇他的去向,這可不是他們要的。
「如果不是外派而是貶謫呢?」秦墨殊緩緩開口。
「這更不可能了,父皇對白大將軍那麼信任,以我對他的了解這絕不可能。」月安不假思索道,不論是不忍心還是不放心。
貶謫?白皎皎頓時動了心,眼下這個局勢遠離京城是最安全不過了,「你有辦法?」她爹可是罵了皇帝還安然無恙在家養肉的第一人呢!
「皇上依賴白將軍且信任他甚于他人,此時要讓白將軍被貶只有一條路。」秦墨殊瞧了瞧桌面,兩人立刻圍了上來。「龍之逆鱗,眾怒難逃。」
「你這也太不給你未來……白將軍面子了吧。」月安想了想,還是把老丈人那三個字給縮了回去。「這後面的好理解,但前面的,我可沒听說過父皇有什麼逆鱗。」
「你說呢。」秦墨殊慢條斯理的撇了眼白皎皎,他一直都有個不太理解的問題,盛德帝為何會那麼在意這次失竊的貢品,直到前幾日出現那重金懸賞。「東西在哪?」
「什麼東西,我怎麼听不明白?」月安好奇。
白皎皎摳摳指甲縫,這家伙,又知道了!「在他相好那里,不過現在……應該是在豫國公夫人那。你知道的,我只是為了扳倒他。」
「是什麼?」秦墨殊不客氣的審問。
「一枚假藥。」
「假藥?!」月安吃驚道。
「對,就是一枚假藥,你那個無心政事的父皇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求仙煉藥,這些年估計是吃了不少假藥,長生不死沒求到反而吃的自己一身毛病。」
「咳咳!」月安低低咳了兩聲,好歹那是他父皇。「父皇居然背地里相信那種東西。」
「不然國庫的銀子怎麼會消失的那麼快,人啊,都是怕死的。」盛德帝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但坐在那個位子上久了他怎麼舍得輕易讓位,與他而言長生不死藥對他的誘惑力就可想而知了。也就是因為他明明已到油盡燈枯之時卻遲遲不肯退位,這幾位虎視眈眈的皇子才會開始焦急不安。「他可是皇帝,一旦他不是這個皇帝了還會有人\-給他求取仙丹?」
「可父皇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差。」
「你知道為什麼皇上不治豫國公種植禁藥之罪?」白皎皎擺擺手,「因為他自個都在種都在用,這些禁言煉制的丹藥會讓他看起來神采奕奕,實際不過是提前消耗壽命加速死亡而已。」
果然于他所猜測的相差不遠。「這次進貢的貢品里就有一枚「長生不死」藥,所以聖上才會如此在意,大費周章的要找到失竊之物。」秦墨殊反問。「白大將軍可知此事?」
「爹當然不知,若他知道定然會阻止皇上,到時候又是一番麻煩。」自尋死路的人她才懶得管。
「豫國公口口聲聲推月兌此事與他無關,但若查到東西在他那……甚至是被毀,聖上一定會龍顏大怒。」月安贊嘆道,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點燃這個矛頭,好主意。
「不過現在的計劃可要改改了。」不僅是豫國公,最重要的是要讓她爹惹怒皇上,如何有技巧的得罪皇上讓他不想在眼皮子底下看到這個老朋友可是個技術活。
「反正以父皇的脾氣想讓他放心,除非你把身家性命都拿來做抵押不然可是比登天還難。」月安無心道。
秦墨殊聞言,眼底一抹光亮劃過,「也許我們可以試試……」??月安和白皎皎同時抬頭,四只充滿求知欲的眼楮緊盯著他。
三人關上房門一合計,拍板定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