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略微沉默了半餉,白瑞還是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天相大人。如果說她是天相大人,未免會有點牽強,天相大人是不穿著這樣的裝飾的;如果說她不是天相大人,那為什麼,這個世間會有這樣相像的兩個人呢?
這樣像的兩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在這個世間的吧。
但是,白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來,他很困惑,他很疑惑,他想知道什麼時候。他內心深處的那片桃花林已經消失不見了,已經變成了一片焦枯,但是,他是想找到那片盛開的桃花。
沉默了很久,白瑞沒有等到宋微妍的說話聲音,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走開。
終究,只是一個錯誤吧,他沒有遇到自己天相大人,也遇不到跟著天相大人一樣的人了。
在他的身後,宋微妍站在那里<,靜靜地站著,她現在十四歲上位,成為大燕當朝的白澤天相,到現在,已經過去是四年,六年,三年。
十三年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已經已經二十七歲了。
看見站在自己眼前白瑞,她驚覺,原來時間過的這樣的快,過得這樣的快,快到,白瑞已經從那樣的一個小小的人,變成了現在的這樣的,已經具備了成年男子的形態了。
她也已經慢慢得蒼老了。從一個女孩,變成了現在的一個女人。
似乎,她真的等不到那一天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真的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站住!」宋微妍出聲,跑到白瑞的身邊,抓住了白瑞的胳膊,「你」
有點迷茫,白瑞回頭看著拉著自己手臂的女子,等待著這個女子會說什麼。
蠕動了幾下嘴唇,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她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她說不出口。
最後,她還是松開了拉著白瑞的手,說︰「這邊地面濕滑,你從那里走吧,青苔少。」
說完了,她走回到原地,那個瀑布邊上待著,看著瀑布。
白水如棉不用弓彈花自散,紅霞似錦何須梭織天生成。
搗珠崩玉,飛沫反涌如煙霧騰空,勢甚雄厲;所謂珠簾鉤不卷,匹練掛遙峰,俱不足以擬其壯也。高峻數倍者有之,而從無此闊而大者。犀潭飛瀑掛崖陰,雪浪高翻水百尋。幾度憑欄觀不厭,愛他清白可盟心。虹泉飛萬丈,下有碧犀行。
站著站著,宋微妍慢慢的,緩緩的往著瀑布掉下去,這一切,白瑞沒有看見,也根本沒有機會看見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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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盛會經過好幾天的角逐,終于迎來了最後的一場。
一身是傷的左護法,扛著她的大刀就上去了,今天是她的最後一場了,只要一路贏下來,她一定會拿到麗珠的,去給十一用的,
而她的對面,則是最近一直很引人注意的青衣男子。
只要今天,只要今天贏了,就可以了。
左護法握緊了了手中的大刀,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
「我認輸。」青衣男子說,「我認輸,姑娘,你贏了。」
「咦——真的嗎?」。左護法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青衣男子。
「是的。」青衣男子說完,就跳下擂台,揚長而去。
接連下面的,都是一樣的,左護法的對手一個個都棄權離開,她就這樣一路輕松到了最後的擂台上。
這個擂台上的人,是一個門派的新任掌門人,他此次前來,就是想通過這場武林盛會,勝出之後,自然就把自己的名聲打出去了,還能夠讓自己的門派也一舉被世人所知。
所以,這樣的比賽,他不會錯過,他一定會全力以赴。
「姑娘,承讓了!」年輕的掌門人雙手抱拳,對著左護法行禮。
「多謝!」左護法取下自己扛在肩上的大刀,對著年輕的掌門人說,「快點打吧,打完了,我會回去做飯。」
「好的。」年輕的掌門人說,「現在就開始吧。」
雙方都擺好了架勢,準備開始打開了。因為這次是武林盛會的最後一次比賽了,勝利的人會直接獲得麗珠,而武林盛會也已經舉辦這樣久了,在路上趕來看熱鬧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而在後面,檢查請帖的人也不多了,慢慢的,負責的童子們也少了。
但是,一開始立下的規矩不是這樣容易就能破壞掉的,後來進來的武林人士,還是按照著最開始的那樣的座位安排去坐著的。
擂台上開始打斗,擂台下面的人看的津津有味。
一切都是按照原來的規則開始進行著的,沒有絲毫的不同,除了,突然傳來的雷鳴般的聲音,
雷鳴般的聲音一出來,在場的人都以為是擂台上面的人發出的內功傳出來的聲音。
但是,漸漸的,慢慢的,山壁上用木頭修建的閣樓傳來了一陣大火,山壁開始月兌落,開始的時候,僅僅是緩緩地月兌落,但是到了最後面的時候,山壁月兌落的速度猛然的加快。
里面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塊小石子落在了一個人的頭上,他抬頭看去,看到了山崩的場景。
站在山崖最上面的楚天驕,看著下方的人們在掙扎,推搡,嘴角一直掛著一絲笑意,他始終都在笑著。
而這次武林盛會的舉辦,也是他舉辦的,目的,現在已經顯而易見了。
「你都干了什麼?」宋微妍在別人的攙扶下走在楚天驕的身邊,她上次不小心摔壞了腿,最近都沒有怎麼來這次的武林盛會,而今天,知道這是最終擂主產生的日子,她才可以趕過來了,沒想到,還沒有下去,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你不是正在看著嗎?」。楚天驕說著,往旁邊側側身子,好讓宋微妍看的更加的清楚。
「你還真的是一個禽獸啊。」宋微妍說著。
「你是產生了什麼同情嗎?那這個就麻煩了,我們是不能夠擁有這樣的感情的。」楚天驕說著。
一時愣住了,她有些說不出來話來,本來,他們這樣的人,本就雙手血腥了,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手中有著多少的鮮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