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是一個非常注重禮儀的國家,他對著禮儀的苛求,是非常的嚴厲,很多不知道大燕禮儀的人,來到大燕,犯下了一些過錯的話,莫名其妙得就會迎來牢獄之災,也是活該。
這樣注重禮儀的大燕,在百官上朝的時候,也有些很多規矩。
一些新上任的官,一開始,就要前去禮部報道,說是報道,其實,也就是去被普及一些上朝的事情。
就算有個禮部的提前提醒指點,等到新上任的官員第一次上朝的時候,還是會犯下一些過錯。比如說文官走到了武官的地方,武官扛著刀走到了文官的地方。
在大燕,雞鳴即起,就是該起床上朝的時間,嚴格遵循晨聚昏散這個規定。因為上朝的時間比較早,就有人打趣這個規定排出了一場優伶戲——《雞鳴》中,妻子催丈夫起床︰「公雞已經叫了,上朝的都已經到了;東方已經亮了,上朝的已經忙碌了。」
看了這個戲的文人墨客,就簡潔了一下,寫出了「雞既鳴矣,朝既盈矣;東方明矣,朝既昌矣。」的詩句。
往後,這個時段逐漸定型為卯時(早晨五至七時)。
而在大燕之中的其他規矩,凡在中央各機關供職的官員,一定品秩以上,或有職務所規定,必須參加由君主親自主持的最高國務會議,通稱朝會,故京官上班的第一道程序,便是「上朝」,亦稱「朝參」。朝會有大朝、常朝等區分。經過前幾代大燕皇帝和白澤天相的相互打理,整合,上朝的制度也漸漸明了。
一切國務,必須先在朝會上咨詢大家的意見,所以百官應該「旦旦上朝,以議時事,前共籌懷,然後奏聞」。也就是說,除法定的節假日外,這種具有實際內容的常朝,幾乎每天都要舉行。倘是君主生病或怠政,所謂「從此君王不早朝」,那便是例外了。
還有借光行路上朝規矩,除一二品大員年高者,特賞可以騎馬或坐椅轎外,其余人一律步行入宮;又因隨從不得跟入的緣故,沒人給你舉燈照明。說是黎明開會,但若是把從宮門步行到朝殿(開會的大殿)這段距離算上,加上御史整隊、等候傳呼,得提前一些時間抵達。明高啟《早至闕適值黎明前的黑暗,進宮之後,叫人如何擇路而行。
而在白瑞的父皇在朝上之後,頒布了一個規矩,皇城之類內,除朝房及各門外,絕無燈火,理由為消弭火患。結果便是百官「戊夜趨朝,皆暗行而入,相遇非審視不辨」。
而這樣的規矩之後,發生過有人在雨夜趨朝時因路滑失足跌入御河溺死的意外。當然,這種上班時的犧牲絕不會發生在王公大臣身上。
凡親王與部堂長官上朝,皆有專人打燈引至景運、隆宗二門;品階高的大臣則有角燈導入內右門。還有,奏事處官員、各部院衙門遞奏官和各省提塘官,因為他們提前送到的各種文件和報告或許會成為皇帝在朝會上提出討論的議程,因而也特許給燈。
則其他的人,就只有辛苦自己了。大體辦法,各自趕早,如等早班車似的站在東華門外,遠遠看見有燈過來,便蜂擁而上,亦步亦趨。沒趕上這趟的,只好再翹首以盼下一躺。
本來,這樣的制度就很不好了,可是,宋微妍讓這個不點燈的制度,又多了一層血腥煙霧。
那就是,在這條上朝的道路上,因為看不清路,很多血腥就發生在你的身邊。
很多時候,你都不知道,跟著你說話的人,是不是會下一刻,被暗殺,而他身上的溫熱的血,會噴到你的身上。
很多人在上朝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非常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
今天也是白瑞第一次前來上朝的時候,他是探花,跟著他一起走得人有狀元和榜眼。
對了,白瑞,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傳說中的先生。
在外這麼久,總是會有著不少的機遇和別的什麼東西。
他走在中間,前面是狀元,後面是榜眼。周圍是一群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官員,沉默得往前面走。
狀元有點想上去打個照顧的跡象,跟著幾個官員套了下近乎,都被拒絕了。也不算拒絕吧,只是,他們都不搭理狀元,擠在一起,翹首以盼下一個燈光。
被拒絕的狀元,他有些心高氣傲,這樣當面被拒絕,很是不舒服,就要上前拉著白瑞和榜眼就走。
白瑞搖搖頭,不想跟著狀元走,他跟著一些官員站在一起。他不想太露鋒芒,這樣,對著他以後,是十分不好搞一些小動作的。
「跟著他走。白澤天相不會對你們出手,你最好跟著走,不然,說不定,會誤傷了你。」一個聲音從擠在一起的人群中傳進了白瑞的耳朵之中,說完,一只手從人群之中伸出來,推了白瑞一把。
白瑞緊走幾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子,他抬頭看看四周,站在他周圍的官員們都沒有異樣,縮著脖子,在等待著下一個燈光的到來。
狀元則拉著榜眼早就走到前方去了,白瑞收回自己查看的眼楮,自己走向了前方的狀元和榜眼。
他們一前一後,走到了上朝的大殿。
大殿之前,也有人在守候著,是早到的人現在正在百般無聊的等候著。
白瑞也找了一個角落待著,在慢慢等候上朝的開始。人在陸陸續續的到來到來的人,都站在了自己的朋友一起,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最後,人員之中起了波浪,所以的人,都看向通向大殿的梯子上。
梯子之上,是穿著白澤官服的宋微妍和在她身邊,穿著朝服的尤英發。
他們直接略過人群,走進大殿其他的官員,也跟著走進大殿。
新晉的高中之人,也打算跟著一起進去。被一個小太監攔住︰「狀元郎,探花郎,榜眼郎,你們還沒有被授意官職,是不能走進去的,你們只能待在外面等候,直到里面傳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