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走後,安錦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讓柳岩舒原本就擔憂的情緒,更加七上八下。
「安銘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終于,柳岩舒還是忍不住。
「沒有什麼。不是做了媽媽的說客嗎?還能說什麼?」
安錦冷漠的笑著,看著媽媽小心翼翼的樣子,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柳岩舒被兒子的態度嚇到,心里不由自主的更不喜歡權非汐。都是那個女人,讓自己原本溫順的兒子現在變得這麼的陰晴不定。
安錦說完這些,認命的回房間,看到他拄著拐棍的樣子,心疼極了。幸好,他傷的不重。要不然,就算是權非汐死了,也不能被自己饒恕!
第二天一早,安錦還是和以往一樣起的很早,只不過他今天並沒有在房間吃飯,而是下樓和父母一起吃早飯,這讓安家的父母很詫異。
「吃過飯,我要出去一趟。」
安錦的聲音不緊不慢,也不擔心,似乎就是平常的那種語氣。
「去哪里?」
柳岩舒還是不放心,總感覺昨天安銘的到來有問題。
「去醫院看看權雪臣。」
聲音還是那個聲音,不溫不火,沒有任何的情緒在里面。
「安錦,你終于想明白了?」
柳岩舒大喜過望,沒有想到安銘不但沒有扯自己的後腿,還說通了安錦。
「並不是想明白了,只是覺得不管我喜歡或者討厭權雪臣,她自殺這件事情還是和我有一定的關系的。就情理而言,我應該過去看看。沒有別的意思!」
安錦對于柳岩舒欣喜的態度有些不舒服,別開自己的眼楮,不想多看。
「沒關系,只要你想去接觸就行,吃過飯我安排車。」
如果是平時的柳岩舒大概會注意到自己兒子的不悅,只不過她今天有些興奮過頭,什麼都沒有看到,反而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安定,覺得安錦的轉變太快了,有些擔心。
安錦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沒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柳岩舒已經去安排車了。只剩下安錦和安定兩個人在客廳。
「安錦,或許你現在還不明白,只是因為你沒有投入心血。就像是你喜歡的攝影,現在我們剝奪了你的興趣,你也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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