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兩天了,還沒有做過一件實際有用的事,培訓間倒也多了很多常識,秘書參加晚宴也是其中的一種工作,有些晚宴都帶有商業性的,名流匯聚間可能找到更適合的合作伙伴,愉快的環境也容易讓簽約順利些,心中沮喪,她好像沒有理由拒絕,絞著手,涼涼的,「我沒有參加過正式的晚宴,不知道該怎麼做。」
站起身,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來到米米面前,高大的身軀投下影子,讓矮小的米米如小矮人般的渺小,他蹲了下來,大手輕巧的把兩只絞著的手分了開來,這樣會受傷的,他的妻子一緊張也這樣虐待手,他看了只會心疼,暗嘆,米米這個讓他下手的人,怎麼會起了憐惜,難道是因為她身上有太多亡妻的影子,聲音不知覺的溫柔,「沒事的,你只要陪同我出席就好,別的都由我來,宴會上還準備了好多好吃的,不會餓肚子的。」
不用W@抬著頭看南宮新還真是舒服,米米平視著他,聲音帶著不確定,「不用認識各界的商業名將,不用跳舞不用喝酒麼,我酒量很差的,三杯倒。」
南宮點頭,手撫上那咬著的唇瓣,輕輕劃過,綿軟的觸感,從指月復一直進入十指流穿,連心都恍惚,麻麻的電流讓他在她水潤的唇之間不肯輕易離開,吻上的話,會不會有她特有的糖果香,他近身處總似有若無的甜香是她的體香般,要吃多少糖果才能讓一個人滿身都帶著甜香,不同于沐浴乳的清爽,不同于香水的濃郁,自然的神秘,邀人一親芳澤,聲音更加低沉,他笑得搖頭回答,「不用的,不過,有一樣你是必須的,就是要穿晚禮服,最新的晚禮服,還要打扮得漂亮一點,這樣就夠了。」
米米移開些距離,讓他的手落空,這要是真誠,她鐵定咬他,換成南宮新,她只認為是無意的,她小腦袋也轉了起來,什麼都不用做只需打扮得漂亮點是不是有‘花瓶’這一類似的字眼概括詮釋,她還真是一無是處,「那好吧,可是,我沒有禮服,晚會是幾點,要不我找姐姐問一下,看她有沒有。」
指間空空,從窗外透過來的暖風也涼了他的身體,伴隨著他的神智也回歸,他站了起來,體魄的強勢讓他凜然卻有制命的吸引,「所以說我提前來了,你的禮服前幾天已經開始定制了,現在正好去試穿,看有沒有不適合的地方,讓她們趁著有限的時間改一下,還要做頭發,化妝,這些都需要很多時間,現在,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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