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動一下變得特別的安靜,所有的目光,第一次集中在一個平凡的女孩身上,還是微呆滯,這是她們這些平時靈敏的記者所犯的一個錯誤。
那個女孩,一身的素衣,額頭前留著很厚的流海,臉上也沒有化妝,大大的眼楮,很明亮,比她們的鎂光燈還要閃亮。當然她喊的話更加驚人。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們都有關注最近的緋聞,所以她們認出了這個女孩,她不就是真誠總裁傳說的未婚妻,听說一見鐘情,很浪漫的宣心,原本因為真誠與才琳的訂婚而被否定的女主角?此刻她又站在了那里,那麼真誠會做出什麼選擇?
兩人定定的望著彼此,真誠走過呆滯的人群,一步一步的離她越來越近,直到于她只有一步遠,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拉向了他的胸膛。
一個燻力,她倒向了他,因為太過意外,她仰高了頭,眼—無—錯—小說臉是放大的臉,她與他的唇再次踫到了一起,瘋狂的熱烈的相互安慰。
他的雙手環上她的腰,她的雙手勾起了他的脖子,望乎所以的互相親吻著。試圖忘記什麼的親吻,有些酸楚的味道,都被吻去,像是吻掉了過去,從此,只有現在的纏綿。
鎂光燈再亮也照不進他們的世界,星星再美也吸引了他們的目光,月色非常的清冷孤寂,望著太多的人找到幸福。
記者不知道什麼時候散去了,因為她們已經得到了一個很震憾的新聞,人群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只有兩人一直沒有停止的吻,直到只有他們兩個人。相擁到深夜。
分開時,真誠看著她微腫的唇,非常的紅潤,眸中深了深,「我答應你的求婚。比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了。」
一口咬掉他亂動的手指,再丟下,米米很不服,「我反悔了,我是女生,你該向我求婚,哼,那樣我多沒面子。」
拉著她的手,走向他的車,他不無得意,「可是,是你先求的,還是在那麼多記者面前,不能抵賴哦,不然我讓我的證人起訴你。」
坐進他的車里,她拿著他副駕駛座的紫色薄紗巾丟到了他的臉上,怒火騰燃,「你出軌了,所以我不要你了。」
車慢慢開啟,他把紫紗抓到了手,舉高,風在高速行駛的車中特別的放肆,他手指一松,紫紗就從他的指間溜走,一下子不知了蹤跡,他沒有回頭,一絲的眷戀都未曾有,偏頭望著正趴在椅背上追紗巾的人,他笑了笑,「沒用的,早沒影了,證據被我消毀了,所以我們的訂婚就成效了。」
撇撇嘴,真誠開得車太快,她倒著看也辛苦,「你丟掉做什麼,又不是你家的東西,別人來找的話,我看你怎麼交待,真誠,第一次發現,你是笨蛋。」
車速還是很快,他的眉眼彎彎的,說著很傷感的話,「那條紗巾是我買給她的,她隨時可以丟棄,就像丟棄我一樣,你認為她會來找一個條我送的絲巾?」
是呀,人都丟了,哪會來找東西,梳梳過亂的發,她看著前方,路燈還是璀璨,「沒關系,我就勉強收下你這個被丟棄的人好了,怎麼說也長得挺帥的,幫我賺點面子也好呀。」
車停在米米門口,淺商腳下,米米的笑有些僵硬了,真誠下了車,看著吹涼風的淺商,再看一眼米米,開口,「站很久了?」
淺商撇一眼真誠身上的新朗西裝,淡然道,「你的新娘呢?」
真誠拉向米米,把她提到他的面前,手放在她的頭發上,淺笑,「米米雖然沒怎麼有存在感,但你也不能把她當透明的。不然,她可是會生氣的。」
米米拍掉他使壞的手,把她的頭發撓順,氣呼呼的抗議,「警告你不要虐待我的頭發,我的頭發可是很脆弱的。」
淺商看向米米,見她撇開頭去,心有些微苦,「很晚了,米米先回去睡覺吧,雖然明天不用上班,可也不要整夜的不睡。」
淺商關心的話,讓米米愧疚,淺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她不說謝謝就算了,還要質問他的做法,她是不是太過壞了。瓊中氣低了低,「那我先回去睡了,淺商哥你也要早點休息,你每天都睡好少,這樣是不對的,你本來就是低血壓,睡得少明天起來的時候怕會頭暈了。」
淺商唇邊漫開笑,「也不知道哪個人不乖,跑出去了那麼久才回來,家人都那麼擔心,派我出來站崗,我現在頭昏眼花的該怎麼辦呢,要不然,你明天有時間幫我多買些營養的東西來幫我補補。」
米米點頭,回去了,留下真誠與淺商,真誠輕嗅滿院的郁丁香,愜意道,「我記得你的身體沒有那麼虛弱的?」
一拳打在真誠的肩膀上,淺商笑得很淺,「我知道了,你的未婚妻跑了。你還真是挺會丟人的。」
真誠眯了眯眼,聳聳肩,無所謂的道,「她是跑了,可是平姨並沒有放棄要把她歸入真家的意思,哪天她纏得我太厲害了,我就把你推出去了,你可別忘了,你也是真家人,也許你的魅力可以把她搞到手。」
淺商臉沉了下來,「你敢!」
真誠笑得跟朵花似,要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他上下打算淺商的身體,嘖嘖贊道,「不錯不錯,長相及格,身高及格,氣質冷了點,不過,也有獨特的優勢。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淺商,不如我公開你的身份,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幫你挑個好的,」
淺商轉身,頭也不回的回家,不理會無聊人士,涼涼的逐客,「如果你想見到溫暖太陽的話,你盡管試試。」
真誠站在原地,看著他笑,「太陽我當然要見,幫你找對象也不能耽誤了,我是個好兄長,一定會多多留意的。」
一陣勁風向著真誠揮來,真誠輕巧的接到了手上,見是郁丁香,很是困擾,「淺商,雖然我也很喜歡你,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撇開我們是兄弟不說,我性向也很正常。」
回應他的是,
‘砰’的關門聲。
真誠嘀咕,「什麼呀,一點都不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