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李雨晴只能咬著牙繼續爬起來去廚房做飯。柳長宇就像一個跟屁蟲,跟在李雨晴的身後一刻不得清閑。中午你以前只想簡單的炒幾個菜,意思意思,沒想到柳長宇打死也不同意,指著廚房里的東西,一會要吃這個,一會要吃那個,等李雨晴全部做好,端著最後一盤菜進客廳時才發現,客廳里吃飯的桌子竟然被擺滿了。
以至于李雨欣他們下學回來,看到滿桌子的飯菜時,幾個人不禁瞪大了眼楮,坐在飯桌前偷偷的看了一眼李雨晴,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柳長宇,然後低著頭,意味不明的偷笑起來。
搞的李雨晴被他們你一眼我一眼看得尷尬的要死。想解釋說,做這麼多菜不是因為柳長宇來了,而是他硬指使自己這麼做的。但又怕越解釋越尷尬,只能無奈的瞪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柳長宇,然後低著頭,恨恨地吃著自己面前的飯菜。
吃到最後,李雨晴不由慶幸,還好她他考慮到在古代沒有冰箱,所以每盤菜炒得都很少,雖然種類有點多,他們幾個人吃不完,但所幸剩的不多。
最後收拾飯桌的時候,李雨晴看著李雨欣,把沒吃完的飯菜倒掉有些心疼,心里不由暗想,「如果自己家有兩頭豬的話,那麼每天剩的飯菜,還可以利用一下就不會這麼浪費了,等豬長大了還可以殺了吃肉,豈不是一舉兩得」。
不過這個想法還沒過幾分鐘,就被李雨晴推翻了,因為要真讓她養豬的話,她根本就做不來。現在每天忙得要死,人都顧不過來了,哪里還有那閑工夫去養豬,不把它們餓死就不錯了。
把飯菜倒完以後碗筷摞好,李雨晴就讓李雨欣去玩了,然後對著柳長宇,指著堆在盆里的碗筷說道「柳大公子,既然你指使我做這麼多的菜,那麼現在吃完飯的碗筷就交給你去洗了」。
柳長宇看著堆在,木盆里的碗筷,皺了皺眉。說實話從大到小,他還真沒洗過碗筷,以前雖然在家不受待見,但怎麼說也是主子,最多只是,打罵一下,不給飯吃,還沒敢讓他干活。
柳長宇見李雨晴說得一本正經,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長袍,蹭到李雨晴面前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對李雨晴說道「晴兒,你看看我穿成這樣,怎麼洗呀?要不你幫我」
李雨晴就知道他會這麼干,所以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轉過頭去。愛理不理的說道「我管你穿什麼騷包衣服,你要不把這盆里的碗筷洗干淨,晚飯沒得吃,你自己選吧」
柳長宇皺眉,看李雨晴這表情,這語氣,看樣子是來真的,見李雨晴軟硬不吃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撩起自己的衣袖,咬著水就開始清洗起來。
李雨晴听到後面的動靜,忍不住的偷笑起來,然後就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收起臉上的笑容,重新轉過身來,看著有些別扭地坐在井邊,清洗著碗筷的柳長宇,抿了抿嘴,強忍住笑意,涼涼地說了一句「認真點洗干淨,洗不干淨得翻工」
柳長宇抬頭見李雨晴,像個地主婆一樣站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的說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晴兒,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話的,明知道我從來沒干過這些事,還偏讓我做」。
听完柳長宇的話,李雨晴故作吃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柳長宇沒想到李雨晴,竟然承認了,咬牙說道「可惡的臭丫頭,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來欺負我」
「那你說男朋友不是用來欺負的,是用來干嘛的」李雨晴故作一臉呆萌地問道。
見李雨晴在自己面前賣萌,柳長宇直接棄械投降,無奈的擺了擺手「你說的對,我會好好洗碗的,不過現在外面太陽大,你進屋坐著,我洗完就進去」。
李雨晴听著心里暖暖的,在柳長宇的催促中,一步三回頭的向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如果自己穿越而來,就是為了跟柳長宇,敘這麼一段情,那麼現在這樣也挺值的」。只是此刻沉寂在幸福之中的她,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是一段良緣,最後卻演變成了一段孽緣。
因為在古代,確實沒有什麼飯後娛樂節目,所以當柳長宇洗完碗筷,和李雨晴說了一會話,就覺得有些乏了,說了一下兩人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休息起床後,柳長宇看著外面的天覺得沒有那麼熱了,向李雨晴提議,去山上看看皂角樹,沒想到話剛說出口,就被李雨晴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為什麼」柳長宇很是不理解
「現在雖然天不熱了,但時候也不早了,你又沒去過山上,不知道皂角樹在哪里,山上的路又不好走,可知這一來一回得要用多長時間,若是現在就去,那麼回來的時候也天黑了」
「這麼遠啊!我還以為離你住的地方很近,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去了」柳長宇听了李雨晴的解釋,有些乍舌,照現在天來看,到天黑也有兩個時辰,他沒想到皂角樹,離李雨晴住的地方那麼遠。
討論完要不要去看皂角樹的他們,坐在客廳里,一時無話可說,大眼瞪著小眼,氣氛頓時有些尷尬,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場面,柳長宇試探性的看著李雨晴問道「晴兒,你們村我還沒有轉過,這邊可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帶我去看看」
柳長宇話音剛落,李雨晴想都沒想的回答「沒有」,兩個字干淨利落。
柳長宇听完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實在說不出來什麼話,此時氣氛又重新變的尷尬起來。柳長宇努力的在腦袋里想著話題,來跟李雨晴聊天,左想右想,正在發愁找不到合適話題時,突然腦袋里靈光一動,一臉喜色的看著李雨晴說道「晴兒,听欣兒說,你在這邊辦了一個私塾,我很好奇,現在若是沒事的話,能不能帶我過去看看。」
李雨晴看他果然一臉期待的樣子,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私塾,里面教的不過是一些,幫我干活的村民的孩子,自然不能跟別的地方相提並論,不過里面教書的夫子卻是個好的」
听李雨晴這麼一說,李長宇更好奇了,一個鄉間的私塾,夫子再好能好到哪里。
「那夫子是誰,听你這麼說,想來還有一定的名氣。」
「鎮上的鴻儒書院知道嗎,那就是他開的」李雨晴有些自豪的說道。
听李雨晴這麼一說,柳長宇皺眉,若真是像她口中說的這樣的話,好好一個鴻儒書院的院長不干,干嘛跑到這來教一群,連最基本的知識都不懂的孩子。
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己所想的,跟李雨晴說了出來「听你這麼一說那夫子想必很厲害,不過你怎麼找到的,他又為什麼願意過來。」
听柳長宇這麼問,李雨晴並沒有多想,反而有些得意的看著柳長宇說道「福滿樓的姚掌櫃知道吧,我跟他的關系比較好,那夫子就是他給我介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