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無比痛快,「操ta麼!我讓你斷子絕孫!」
我憤懣地離開浴池,卻听到柏少的申吟,我腳步猛得一頓,這申吟怎麼也那麼像jiao床。==原來我是那麼一個不純潔的人呀!
這浴池那麼大,把他扔在這不會給淹死吧,那我真是謀殺親夫了。
想著我又回到浴池邊,把他拖出了門,他也真跟死豬似的,這麼整也不會醒來,到底喝了多少酒呀都修煉到這麼至高的境界。
將柏少扔到床上,看著那濕噠噠的褲子,到底要不要月兌,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萬一把咱們家大總裁弄感冒了,那我不是罪過,可萬一沒感冒,那麼好的機會,我心里也不爽呀!
「阿嚏!」杯具的我正在籌劃謀殺親夫,自己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在浴池待了那麼久反而先感冒了,果然人那,不能有忒邪惡的思想,不然遲早遭報應。
我不情願地閉上眼幫柏少月兌起了褲子,剛拖到一半外面突然一陣涼風吹過,吹得我一陣哆嗦,這死丫,窗戶做那麼大開那麼大就不怕真的感冒去了,我剛想走過去關窗,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住了腳,一個踉蹌,我是非常準確地倒在了柏少身上。
那一瞬間柏少濃黑的劍眉痛苦地蹙起,我的身體卻緊緊地貼著他赤luo的上身,嘴巴已經離他一寸處,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均勻地噴灑在我的臉上。
恰在此時,柏少的雙眼睜開了。
我驚悚地望著那一雙如深潭般幽深,如夜般漆黑的眼眸,為什麼這麼久過去了,他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