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佑的車子在我面前呼嘯而去,空曠的馬路上只剩柏少和他的車子,我憤懣無比,跺腳咒罵︰「你簡直過分!」
柏少淡漠地看著連佑的車子消失在視野,此時的他全身都被戾氣籠罩著,側了頭冷冷地看我,「你是我的妻子,我說錯了沒?」
「那你也不該當著他的面吻我!」
柏少冷聲道︰「大家都成年人了,有什麼看不開的!」
我本想反駁,一听他那樣說,我就想到之前在電話里罵他的話,「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不要以為拿了不該拿的,我就會乖乖听你的話!我就當被瘋狗咬了一次!大家都成年人了,有什麼看不開的!」
就因為這樣,他氣得在上班時間就開車出來逮我,看著那陰惻惻的臉,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背後說說的確很有底氣,讓我當著他的面再吼一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農奴注定推翻不了資本主義,一定要等著工人階級來推翻,所以只有我自己好好工作能賺錢養活自己了,我才能抵抗。
見我一臉的懺悔,柏少終于放柔了語氣,「你的話我就當什麼也沒听見,現在是跟我回去上班,還是繼續找男人?」
他說話怎麼老是那麼難听,有他這麼說話的嘛!是他吃了我,我現在明明是被他啃過的雞腿!他還這副態度,他什麼意思啊他!我真是越想越氣,那份報紙又怎麼解釋!他根本只字不提,他根本從沒把我放心上!既然不愛我,為什麼娶我,既然不愛我,為什麼當著連佑的面說我是他的妻子!他不是從來不願意承認,他不是覺得我這個妻子太丟人太普通,所以從來不肯對外宣布!既然這樣,這種妻子的名分誰還要!
我看著他冷冷地笑︰「我哪也不去,我、們、離、婚!」
那一刻柏少只是呆呆看著我,沒有驚愕沒有表情,只是沉默地將我凝望,我似乎看到他的雙肩在輕微地抖動,漆黑的眼眸有一閃而逝的傷痛。
「好。」
從來不知道他會答應得那麼爽快,原來我在他心中真的什麼都不是……當我說出這句話,原本是該為自己的勇氣雀躍,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在抽痛,如果那麼輕易能離婚,我何苦造孽跟他混了那麼久。
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開口說這句話嗎?正在懊悔之際,我抬眼卻看到柏少原本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接著……
「亞麻跌!」
(表再問俺亞麻跌什麼意思,瓦不會認為乃很CJ……找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