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我乖乖在咖啡廳等柏少,跟朱珠說了上班的事後就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喝著咖啡。等到晚上六點半柏少還是沒來。還差半小時就七點鐘,再不來我可就回去了!
換成以前,讓我等上半小時,我都要發神經,何況現在都等了快兩小時。這男人真是的,這麼晚下班就不要讓我等了!
看著手上的戒指,我的確很有賣掉的沖動,低頭撥弄著鑽戒,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還是比較縴細修長,戒指戴著有點大,只有半小時了,料他也不會來,跑出咖啡廳我去了一家飾品店,順手挑了一串銀鏈,將戒指掛在脖頸,這樣別人也看不到我手上的戒指更加不會胡思亂想,反正有點大,萬一掉了,我不是虧大。
正在鏡中比劃,突然一個人影晃了出來,我湊近一看竟然是那個斯文儒雅的蕭副總,不過旁邊站著的女人不是言惜兒。
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看著比較惡心,我趁早撤退,悄無聲息地遁走,遁走……
「這位小姐,我們好像在哪見過?」我沒遁好地方,剛到遁到了他面前。
我抬頭呵呵干笑,「是那,看著面熟。」
爪子突然被人捏著,我愕然地看著那位蕭副總,他拿著我的手模得正歡快,原本我看他是如何如何斯文,怎樣怎樣儒雅,可是現在咋看下就像個資深**。
「你跟著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他的手沒停,還是一個勁地模著,那個,我可以理解為被調戲嗎?
「總裁!」我突然沖著門口叫,蕭副總慌亂地甩開我,立馬恭敬地對著門口,還沒等他站好我已經一溜煙遁走。被調戲了,果然被調戲了!18年,我總算被男人主動調戲了!
這里離咖啡廳很近,我一沖出門就看到不遠處的柏少,只是他身邊還站了個人,還是個女人,還是妖女,還是個小三,還是個舊情人。
心里悶悶的,剛想叫柏少,卻看到柏少親手為桑彤打開車門,等桑彤進去,他又回到駕駛座,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陣風吹過,車子在我眼前呼嘯而過。
我下意識地反應竟是看表,七點多了!這就是所謂的七點鐘等不到他就讓我先回去,原來七點後他還要陪舊情人?!
我跟柏少間到底算是什麼關系呀!手里捏住脖頸上的鑽戒,我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變賣這顆戒指,跟柏少間的關系好斷得徹徹底底!
我今兒個白天是怎麼回事,在總裁辦公司跟那廝這麼有默契!
晚上我拿著連佑送我的畫一個人窩在沙發,室內很暗,只有幾盞助眠燈發著幽幽的光,連佑一定對我失望透頂了,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滿嘴的謊言。看著那副畫,我不住地唉聲嘆氣,手又不自覺地撫上胸口的那顆戒指。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對柏少是什麼感覺,對連佑是淡淡的喜歡,更多的是心疼,對靳宇辰我完全把他當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只要一有事想到的肯定是他。
也不知道窩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走進了門,想睜開眼卻睜不開,後來又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直到嘴唇上有軟軟的濕熱,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見到那熟悉的面孔,我惺忪地揉著眼楮,沒頭沒腦地就冒出一句︰「柏少,我今天被人調戲了。」
臉上有溫溫的氣息,一聲嗤笑後,我听到他說︰「是你調戲別人吧。」
我被放倒在床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我蜷縮著準備睡覺,听到他那樣不信任自己,我又喃喃道︰「你就知道陪妖女,我被人調戲也不管。」
周圍很安靜,安靜到我以為真的在夢里,眼皮很重,我也顧不得什麼,只是沉沉地睡去。
那一晚隱約感覺有人一直將我輕輕擁著,那個懷抱很溫暖,似乎也很安全,我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舒適的位置就睡著了。
——————連辰——————
「初夏!」剛到公司門口就听到那激動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哇塞!這就是風吟的寫字樓,果然氣派啊氣派!」朱珠滿臉神往地望著風吟大廈,「初夏!你這個人真是天生讓人嫉妒的主,怎麼嫁了柏……」我立馬飄到她身邊將她的嘴巴緊緊捂住。
「我說親愛的,你這是想干嘛,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跟柏少的關系!」我瞪一眼她,她反而直接甩開我的手,「我說你們倆,拿了結婚證還同居那麼久的,正正當當的關系,干嘛怕別人知道!」
听她那麼一說,我頓覺有理,為什麼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呀,可是為什麼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呢?
「柏總!柏總!」柏少被人簇擁著走出公司大樓,朱珠眼真是特別尖,馬上就瞄到柏少,然後就狗腿地沖上前打招呼。
柏少眼白確實特別多,明明只轉了眼珠子,看上去卻翻了個白眼,有警衛立馬攔住朱珠,柏少只淡淡一瞟,「你來了。」
朱珠興奮地點頭,「柏總,柏總!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你們家的那位!」
我嘴角抽了抽,腦抽筋的就這麼急著巴結柏少,有他這麼巴結人的嗎?!能不能注意下場合!
柏少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那辛苦你了。」
這一次我連面皮都開始抽搐,他們倆倒是默契的很。
「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朱珠滿臉的諂媚相,看著相當得猥瑣。
「江,你給朱珠小姐安排工作,跟莫小姐一樣。」柏少看了看表,淡漠地吩咐身邊的江秘書。
江秘書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朱珠,微微頷首,「是,總裁。」
看著柏少被人簇擁著離開,朱珠看得直冒口水,「這個背影,忒銷魂了!他麼的,銷魂啊銷魂!」
我抬腿狠狠踹了她一腳,朱珠憤懣地扭頭,「你干什麼呢!都嫁人了還那麼粗魯!」
「你真猥瑣,剛才多狗腿啊你!」我實在忍不住說,「你們家那位,誰呀,你說誰呢!」
朱珠嘿嘿笑著湊上前,「初夏,你們家男人生下來就是讓人巴結的!我這不是為了讓他放心,你可以安心出牆嘛!你想想,我最終還是為了你!」
我翻著白眼,「誰要出牆!我想爬牆,梯子都給人抽走了!我說你……誒?你這身衣服看著眼熟啊……」我仔仔細細打量著朱珠,她這身衣服我肯定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