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選秀無望,花紫蘿便準備行另一條路,刺殺!只要自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就不信闖不進它皇宮,到時候扮成婢子什麼的也不在話下。
「誒,你這丫頭還有沒點禮貌,見著娘親也不知打招呼!」
你不提這事我還忘了,花紫蘿在心里憤恨道。她氣勢沖沖的走到柳氏面前,咬牙切齒的笑道︰「我的好娘親,拜你所賜我進不了皇宮,可是我還是要送你一件禮物!」
柳氏見她與平時忍氣吞聲的模樣大不相同,忽的有一種壓迫感,「什麼禮物?」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響亮的巴掌在安靜的花園里響起,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直將柳氏抽倒在地,「一巴掌還算便宜你了。」
柳氏吃痛的捂住臉,老淚縱橫,「你……你這jian人,竟敢打我?」
旁邊的一個婆子和不遠處的兩個小丫<頭被她的舉動嚇到了,在旁邊靠著不敢靠近。
「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你女兒,而且,爹留給我的東西,我會一點不剩的帶走。」柳氏越是在乎的東西,她就越不會放棄,那份嫁妝,里面的物品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听她爹說是她親爹送給花紫瑤的,他還是想物歸原主,就把它送給紫蘿了。
「你……你休想!來人,給我把二小姐綁起來!」她大聲嚷道,不一會便有幾個家丁冒了出來,拿著繩子朝著紫蘿走了過來。
花紫蘿抄起柳氏便捏住了她的脖子,「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掐死你!」
柳氏不知道紫蘿的勁有這麼大,掐得她快喘不過氣了,忙揮手示意他們快走開,一干人等看著這番情景也被嚇得不輕,一向溫言軟語的二小姐怎這般發狂。
得到解月兌的柳氏被扔在了地上,臨走之前,她惡狠狠的看了柳氏一眼,「你若再管我的事,我真會殺了你!」
那種眼神,似地獄的修羅,滿懷著恨意與怒火。柳氏整個人萎焉了一般,昏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紫蘿已清理好東西準備走,一道聖旨傳來,全府人喜滋滋的接旨,不用听就知道是她長姐的好事,一進宮便被封為瑤嬪,真是極大的榮耀,也是極大的諷刺,做殺父仇人的妻子。另一小太監叫住了紫蘿,紫蘿不明所以的跟著他走了,他塞給她一封信,「這是要嬪讓小人給姑娘的。」
紫蘿拿了碎銀表示感謝,隨即便拆開了信封,大致內容就是解釋說她那天叫紫蘿一起去選秀,下人說她先去了,長姐便一個人去了誰知秀女中卻沒有紫蘿的身影,本想與紫蘿繼續做姐妹,但自己榮升為嬪,與紫蘿無緣,若是可以,三年後再進宮也不遲,到時候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又是姐妹了。
這個長姐平時對她也是不錯的,臨走之前再見她一面才算禮貌。再等一個三年,她怕那時候連她都一起殺了吧……再者,沒有兩個女人共侍一夫還能做姐妹的道理,不禁為長姐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
轉念一想,等過幾天長姐回家探親再見她也不遲。索性擇了一處民宅,找人將她的東西搬了過去,她要想辦法將這些全部的「身外之物」賣掉,才能找頂尖的師傅學藝。
——皇宮
花紫瑤又一次進了這滿是鮮花的浴池,專供貴妃以上級別的妃嬪侍寢使用,但皇上對花紫瑤寵愛有加,特許她也這般。瑤嬪自入宮三天來,夜夜被皇上招幸,頓時成了後宮的熱點話題。那瑤嬪生得嬌花照月,秋水伊人,出塵月兌俗。回眸一笑百媚生,有楊貴妃之美。冰肌玉骨,真叫皇上愛不釋手,恨不得寵上天當月星嫦娥。
不一會,屏風那頭的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皇上來了。伺候梳洗的婢女忙俯身行禮,安陵旭沉一揮手,她們便退了出去,剩浴池中的花紫瑤,本被水汽燻得通紅的俏臉又紅了幾分。「皇上怎這般急切,臣妾沐浴完一會就過去了。」水中的她撒嬌道,現在對他已經完全沒有危機感了。
「來服侍朕寬衣!」安陵旭沉笑意更深,他所做的可不知這些,他就是想讓她嬌羞扭捏,那樣的她格外迷人。
花紫瑤慢吞吞的從水中站起,將長長的秀發蓋在胸前,一步步走向岸邊,腳卻遲遲不抬上去。
安陵旭沉由站改為坐在岸邊,低頭去吻她的櫻唇,含糊不清道︰「上面蓋住了,下面可怎麼辦?」
花紫瑤一氣惱,將他的手一拉,安陵旭沉一個重心不穩栽在了水里,她憨態迷人的笑道︰「叫皇上取笑我。」
他驚訝于這個小女人的力量與膽量,不過就是因為這般肆無忌憚,他更寵她,這才有夫妻恩愛的樣子。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听說瑤嬪還有一個妹妹,是否也像你這般貌美如仙?」
一听到花紫蘿,她便有些緊張,忙塞搪過去,「皇上是不是覺得我一個人還不夠,想要更美的女子?」
安陵旭沉看她嘟著嘴,心情大好,「瑤兒吃醋了,朕不過想象你們倆站一起的樣子,說不定像並蒂蓮般賞心悅目。」
「妹妹美則美矣,不過說了皇上可不許生氣哦。」就算听他這麼說,花紫瑤心里仍然不是滋味,她害怕自己被比下去,自己的一切都歸她所有,就如父親寵她一般。
「哦?瑤兒盡管道來,朕怎會生你氣?」
「妹妹只是爹爹從外面撿來的女孩,听說娘親是個青樓女子,從小便在青樓長大,見她小小年紀在街邊賣身葬母,可憐得很,便接回府里認作了女兒。」她如此添油加醋道,這下應該不會對她有興趣了吧?花紫瑤心中期盼道,只望他不要再多做關注的好。
以花太傅的性子,這種同情心肯定是有,不過這麼個出身……忽然想到什麼,忽的心情大好的吻住了花紫瑤。
花紫瑤迷惑不已,他一句話也不說,雖寵著自己卻也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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