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梧被不明人物覆滅之後,消息很快傳到了南朝。垂簾听政了一個多月,容決已經裝不下去了。太後去遼漠杳無音訊,皇上與皇後也探入遼漠,本該與他聯系的人卻也失去了聯系,讓他如何是好。
湄縴被悄悄送到後宮的時候,容決正一臉惆悵。她放下殺手的身份,作為一個的待嫁的女子,眉眼處盡顯溫柔。
「容哥哥,你瘦了?」眼里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垂簾听政的事她也知道一二,皇命不可為。她沒有怪罪他延遲了婚期,反而因為主上的失蹤而擔憂。他何曾為國事操心過,這麼一個月不是折磨他是什麼!
「湄兒,我對不起你。」他的眸子暗淡了幾分,朝思暮想的人兒在面前,他卻不敢擁她入懷。只抓了她一只手,房間里只剩下他們二人,「太後與皇上皇後皆去了遼漠,本與我一直保持聯系的二人音訊全∼無,現在大梧被不明人物一夜之間端掉,我南朝西面失了燕州,現在是危機四伏,該如何是好?」
湄縴萬萬沒想到南朝已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他一個人又怎好拿定主意。內部糾紛還在繼續,最大的敵人來自哪一方都不知道。「你是代理皇上輔佐政務的人,此刻你更不能慌亂,南朝還有黎將軍在,你若拿不定主意可把實話與他說了,畢竟皇上太後都是他的至親之人。單寧對伯刑還是未知數,邊疆沒有敗仗的消息傳來,你且安心。」
剛下早朝,也無甚大事,容決不予單獨會面,免去了暴露的幾率。忽有太監傳到,「皇上,黎將軍求見。」
與湄縴相對一眼,二人點點頭,「快傳!」
遼漠的景色一如既往的迷人,風吹草低見牛羊。星碎的小花散發著野性的芬芳,清晨的空氣有充足的水分,令人心曠神怡。
一只鷹飛過茫茫的沙漠,停在烏蘭特爾身旁的阿古拉奇帕肩上。阿古拉奇帕將它腳上的小卷取了下來,又放走了它。
烏蘭特爾盯著小卷的手越來越用力,似乎要將它捏碎。
「王爺,大梧如何?」
「大梧在一夜之間覆滅,凶手不詳,據信上說,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堪比人間地獄。」
這麼說……是那幾位天人?這世上除了他們,他真的想不出來有第二個人能悄無聲息的做這種事。
「王爺,是不是他們?」
「本王也是這麼認為,但是,卻找不到聯系他們的方法,因為……從來都是他們找我們。」
他記得那年遼漠得了重病,他們一粒小小的藥丸便救了遼漠,但是條件卻是帶走所有已死去的人。他們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任其擺布。
以後得每次祭祀中,他們都會騎著一種體型龐大的怪鳥從天而降,讓遼漠為他祈福,他會保遼漠的安寧。有的人說他裝神弄鬼,騎著個破鳥就了不起,幾乎是一瞬間,他飛到那個人面前掐死了他。還有人想為那人報仇,被烏蘭特爾的大王攔住了。擁有那種速度的人,除了神還有誰能辦到?為了避免族人再送死,他選擇了臣服。
「王爺,這件事需不需要稟報大王?」
他面色嚴峻的看著前方,「這件事要瞞著月王妃,她若知大梧滅了,肯定傷心欲絕,我們遼漠派去的人都死了。」
那到底要不要告訴大王呢?阿古拉奇帕心里犯了嘀咕,王爺什麼都好,就是過不了美人關。大局當前,他竟然還想著美人。
葛弦月正好過來請安,烏蘭特爾雖是異族人,但是對她特別溫柔,不是一個莽夫,為人勇敢灑月兌,還能與她對些詩詞,實在無可挑剔,和親嗯事也沒那麼不自在了。
「愛妃!」烏蘭特爾一見她,滿臉笑容,一掃陰霾,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小卷暗中給了阿古拉奇帕,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妻子。
這個妻子起初看起來冷傲,可是剛掀蓋頭的那一刻,的確把他驚艷到了。白白nen女敕,不同于遼漠的土黃,小嘴似朱紅潤滑,眼若星光璀璨,眉眼的愁容帶著幾分溫婉,她對著他一笑,他整個心的化了。親吻著她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一向無所顧忌的他似乎捧著至寶一般,怕把她傷著了。
昨晚烏蘭特爾留在斯琴格桑那她是有些哀怨的,所以早早地就想見到他。今日她穿著大梧的服飾,一枝獨秀,宛若青蓮盛開,烏蘭特爾將她拉進帳peng里,立馬將她的小嘴含住,葛弦月也是思君急切,熱情的回應著他。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伸進荷葉領,青澀的她哪招架得住這種熱情,被安置在矮塌上,嬌媚的chuanxi著,腰帶一滑,烏蘭特爾一個挺身就滑進了花叢,痛並快樂的她嗚咽的哼著,使烏蘭特爾的征服欲越強,jiqing更勝。
簾外有姍姍來遲的斯琴格桑,听著里面羞人的聲音,心底一痛,又返回了自己的營帳。她的身子不大好,滿足不了他,自己的丈夫與別人分享,原來是這麼痛苦。
粉色的鶴在天空中的脆鳴,將所有人的好奇心抓住,包括溫香軟玉美人在懷的烏蘭特爾也不例外。身下的葛弦月滿臉嫣紅,媚眼如絲,玉手還勾在他的脖子上,見烏蘭特爾停下,她難受的叫了聲「王爺。」
烏蘭特爾哪忍受得了這般youhuo,有洶涌的沖刺起來,反正那邊有他大哥應付。一嘴咬住她豐盈的花朵,zhang蓬外的侍衛听了也一臉僵硬,難受的要死。他們王爺從來不會在早上干這種事,自從新王妃來了就不知道節制了。
阿古拉奇帕從烏蘭格林那回來後,發現里面還在上演著羞人的戲碼,他們王爺到底是多獸性大發,王妃那小身板受得住嗎?他忍無可忍,大敵當前不得不冒死相諫,「王爺!」他的聲音很有力,烏拉特爾肯定听得到,外面的二人如看到救星一般,長長輸了一口氣。
葛弦月臉紅的如小鹿亂撞般要起來,被烏蘭特爾一把按住,那敏感的位置被這麼一按,她又shenyin了出來。听的阿古拉奇帕青筋直冒,想他連個媳婦都沒娶。只听得里面惱怒的回了句「何事?」
「大王讓您過去一趟!」
「現在?」
「是的!」
看了眼身下的人,布滿他吻痕的王妃,此刻性情高漲,第一次踫到這麼個youwu,也是愛不釋手。吻了吻她的嘴,「乖,我等會就回來。」
葛弦月乖乖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還是做了一個小女人。看著他穿好衣服出去,自己才慢吞吞的整理自己。外面烏蘭特爾已經吩咐婢女送衣物和水過來,可見王爺對帳peng里的女人何等的寵愛。
「三弟,你終于來了!」烏蘭格林一臉苦澀看著他。從沒見大哥這個樣子,知道事情的嚴峻,他也直問:「是不是老妖人又來了。」
忽視他的不敬,他知道三弟一向如此。「他這次來是要我們出遼漠,取南朝赤燕!」
烏蘭特爾眼鏡一亮,這也不是什麼為難事啊,他早有這個打算了。「大哥,進軍南朝是早晚的事,你又何必瞻前顧後?」自從娶了新王妃,他對南朝的仇視更深了。南朝根基未定,赤燕也正在與之交戰,此刻是瓜分南朝的大好時機。誰的動作快,誰就能多得幾分地,以後就是赤燕跟遼漠的天下,收復赤燕,又有何不可?
「可是我只想讓我的子民過得安逸!」
其實烏蘭特爾並不怕楓邪天他們,此刻卻要嚇唬他一番,「大哥可忘記當年那老妖人的厲害了,忤逆他的後果我們也難以想象。」
烏蘭格林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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