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去後院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心中潛意識的頂梁柱已經昏迷過去,被幾個老婆子給抬去了屋里。
只因為他們幾人,在尋找著消失不見的人。
金蔣氏,小蓮,香寒,孟氏和玲兒。
這幾人,他們就是找遍了整個後院,都沒有瞧見一人。
高聲呼喊,也是沒有一點的回應。
「可是那歹人將娘幾個帶到了其他地方,四弟你還是快去問問那個瘋子。」擔憂和疼痛讓臉上顯得有些扭曲,金啟文捂著疼痛的手臂之處,這才稍微感覺好一些。
「沒有。」沒見到娘和妻女的同時,他就讓人去問過。
孫家家主有些瘋狂,可他下面的人卻清醒的很,只有不住的在求饒,他們做過的什麼,能輕而易舉的就問出來。
「那怎麼會沒有呢?」
—無—錯—小說眾人急切的很,呂氏突然道︰「小蓮之前不見,就是待到了爐房那,會不會瞧見情況不對勁,也是躲在了那里。」
正如呂氏所說。
蔣小蓮帶著金蔣氏,確實躲在了爐房。
家里大部分人都出去後,四嬸又突然叫走了照顧姑女乃女乃的丫鬟,她便一直陪在姑女乃女乃身邊。
外面突然響起的鬧聲,讓她有些心緒不寧,這樣的場景在以前她遇到過許多次,她當即就是攙扶著姑女乃女乃,一路上兩人互相為伴,躲在了爐房之中。
果然,沒過多久,她們就看到了爐房外經過了兩個面生的男子,手中握著大刀朝著爐房而來,好在此地較偏,他們只是打開爐房的門,粗略一看,便離開。
「不行,我還是還出去,丫頭們還懷著孩子,還有你四嬸和香寒,誰出了事,我這一輩子都會不安。」金蔣氏站了起來,剛想起身,又給拉住。
「姑女乃女乃,您出去了又有何用?只會讓外面的歹人挾持,倒時候四叔回來,他只會更加的被動。」蔣小蓮勸導多次,她又怎麼可能不急,如果芸姑姑再次說不準還能對持一番,可她們兩個一個老一個嬌,如何能應對著凶悍的歹人。
她瞧著,這件事可定是針對著四叔。
只要四叔不回來,家里的人定不會有事。只是希望時間不要拖的太長。
金蔣氏還待再說,蔣小蓮連忙就是捂住了她的嘴,無聲搖頭,示意著外面。
兩人躲得地方是在水缸之中,好在里面沒有盛水,不然這個天氣,她們就算沒有被發現,也無法忍受的了冷水。
將頭埋下,頭頂蓋著頂蓋,兩人屏住呼吸,卻是緊緊握住對方的手。
之前還是隱隱約約,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很多的腳步聲。
很快很急,頓時,爐房的房門就被一把打開。
「怎麼會沒人。」
「娘到底在哪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金蔣氏首先就是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人沒起身,倒是先把手給伸了出去。
進來的幾人,本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里面,突然從水缸中伸出了一條手。
眾人是臨危不亂,早已經習慣了驚嚇,鎮定的快步走上前,就是將兩人給拉了出來。
幾番寬慰,雙方將來龍去脈都給將了出來,而這個時候,金啟全問道︰「娘,孟氏和嬌嬌沒有和你們一起嗎?」。
「她們難道不在外面?那香寒了,香寒是否見到了?」金蔣氏連忙就是問道。
雙方一對,這才發現,原來還是少了三人。
或者說,是少了數人,其中還包括著孟氏帶走的丫鬟婆子。
可這次,翻遍了整個宅子,都沒有找到這些人,而來到前院,又是听聞金芸昏迷不醒的事,眾人心中更是一沉。
心中再是擔憂還是要吃飯。
金老爺子背著雙手站在院子邊,不知道再想著什麼。
這個時候,郝婆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她兩手之中拿著三四把菜刀,說道︰「老太爺,這些菜刀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鈍得切不了菜,這一時半會兒的老奴還得磨刀,飯菜怕上得較晚。」
郝婆子也是奇怪的緊,一把兩把的菜刀都不能用,磨起刀來又得費時間,自然要來稟報一聲。
金老爺子臉上帶著凝重,他伸出手,將菜刀全部拿到了手中,對著郝婆子說道︰「無事,你去老婆子那領些銀錢,到外面買上幾把菜刀吧,這些用的時間太久了,舊都舊了,該換了。」
主子的意思,她自然不會反對,道︰「那老太爺,這些菜刀老奴拿回去處理掉?」
「你先過去吧,我來處理就好。」
見到郝婆子遠去,金老爺子拿著菜刀一一看了起來。
看得很是仔細,沒有忽略到任何一點。
奇哉怪哉,究竟為何,所有的兵器包括菜刀的刀刃都鈍了。
他將菜刀留下,只是因為,有些不安,總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和已經昏迷過去的小女兒有關系。
在莫橋村的山洞中也是如此,莫名其妙的昏迷,當時出洞後,也有人提出過疑問,甚至說小女兒的行為有些古怪,可是當時,並沒有人當真,倒是任何提出此話的人,還覺得說這話的人是被嚇破了膽,一個小姑娘家的能有什麼古怪。
當時的話,金老爺子也沒有當真,可是無獨有偶,還不容他沒有絲毫的疑惑。
將菜刀收下,倒不是害怕小女兒,而是擔憂會有其他人發現,不管小女兒有任何隱瞞他們的地方,她還是姓金,還是他的寶貝獨女,自然不容得她有半分的危險。
轉身回房,就著金蔣氏莫名的眼神下,他彎身鑽進了床下,將收拾舊物的大盒子給掏了出來,把幾把四把菜刀放到了最底下,然後遮蓋的嚴嚴實實。
「幾把菜刀,不知道的人還當你這個老頭子藏了什麼好東西呢。」金蔣氏靠在床邊,說的話中帶著別樣的情緒,不知道是心疼那另外采買菜刀的銀子還是擔憂仍舊沒有消息的幾人。
其實也不用去想,金蔣氏就是再愛銀子,也不到這個地步。
香寒幾人的消息全無,如果不是身子堅持不了的緣故,她怕是早早就爬起來,出去找了。
而她更知道,四郎手下那麼多人,如果他們都沒能找到,就是自己出去也是無濟于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