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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靜靜的,一晃三天就過去了。借著養病的名義,這三天雲香院一直低調而安靜。
隨著時間的過去,也到了伍傾城和伍傾水禁足解禁的日子了。
「翠屏,今天就是二小姐她們禁足期滿的日子了吧?」
「是,小姐。剛還听二小姐的丫鬟環翠說,二小姐想早飯後就到園子中去散心呢,這兩天可把她悶壞了。」
輕輕的將伍傾柔烏黑柔順的發絲梳理好,翠屏笑著回復道。
「派人去叫過表小姐早飯後來坐坐,取花了嗎?」。
拿著小巧的紫檀木梳子輕輕的梳著順到胸前的發絲,伍傾柔淡淡的問道。
「小姐放心,在大廚房取早飯的時候,我與表小姐的貼身丫鬟綠翹都說過了,她說一定轉告表小姐的。」
ˋ一旁的翠枝走到了伍傾柔的身旁,快聲快語的將經過講了一遍。
「好,早飯後就到花園去逛一逛吧,養病了三天我也該走動走動了。」
幽幽一笑,伍傾柔放下紫檀木梳子,轉而抬眼去看銅鏡中的自己。雖然銅鏡有些朦朧,但是依然能看清鏡中那巴掌大的小臉,水潤的瞳眸和那粉女敕的櫻唇……
「小姐長得真漂亮,闔府的小姐沒有一位比得上您的!」
翠枝蹲在梳妝台旁,將頭趴在梳妝台上歪著頭看著正被翠屏梳妝的伍傾柔,一臉的陶醉。
笑了笑,伍傾柔沒有說話,再漂亮又有什麼用,不還是敵不過伍傾城的魅惑和司徒景鑠的野心。
女人,空有美貌是沒有用的!
吃過早飯,帶上翠屏和翠琴,伍傾柔往後花園走去。
伍家既為宰相府,這府中面積本就寬廣,再加上伍雲陽性喜風雅,把這宰相府建設的猶如江南水鄉一般。
綠樹繁花、蓮池鯉塘、假山回廊,景致十分優美。蓮池之中可以跑動小船,夏季可以乘船賞荷摘蓮蓬,自有一番樂趣。
「姐姐,你的身體這麼快就好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剛剛轉過九曲回廊,就听到了伍傾水的呼聲,伍傾柔微笑著停住腳步看向右側的涼亭。
我這麼快好了讓你失望了吧!掩去眼中的嘲諷,伍傾柔邁步走進涼亭。
「是二妹妹啊,我這躺了三天渾身都酸軟了,出來走動走動。」
環顧了一下四周,伍傾柔奇怪的問道,「二妹妹怎麼自己在這里,伺候你的人呢?」
「環翠不知道吃壞了什麼東西了,突然肚子痛,我讓她先去解手了。」
悻悻的抱怨著,伍傾水坐在涼亭中無聊的甩著手帕。
當然會肚子痛了,我可是讓翠琴給她下了足足的瀉藥呢。涼涼的笑著,伍傾柔心中暗爽。這個環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下點藥權當給她的一點懲罰了。
「小姐……」
扶著伍傾柔的翠琴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假山後……」
伍傾柔不動聲色的往涼亭後的假山處掃了一眼,憑借著地勢的便利,正好看到了遠處逐漸走近的伍傾城的身影。
「二妹妹的手帕好精致啊!」
擋住伍傾水的視線,伍傾柔坐到她的身旁,故意的說道。
「姐姐說這個嗎?前幾天咱們去給母親請安,采買的人不是來問各房都需要什麼嗎。家里繡娘做的帕子都太單一了,所以我就說想要從外面買條新鮮花樣的絹帕。本來我想要白貓戲蝶的絹帕的,誰知道過了這麼多天了,今早送過來的居然是這個四美圖的。」
伍傾水展開手中的天水四美圖的絹帕,不滿的皺皺鼻子。
「二妹妹說的是這個嗎?」。
伍傾柔從袖口中抽出一方絹帕,展開來正是一幅白貓戲蝶圖。小白貓繡得十分精細,貓毛根根畢現胡須靈動。
「啊,就是這個!」
看著伍傾柔手中的絹帕,伍傾水眼珠子一轉,「姐姐,我看姐姐很喜歡這個四美圖啊,不如我和姐姐交換怎麼樣?」
伍傾水自小就喜歡貓,但是劉姨娘被貓抓傷過,所以便不許她養貓,從此伍傾水便熱衷于收集一切帶有貓樣圖紋的東西。
「哦,二妹妹真的要把這個絹帕給我?」
伍傾柔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當然。」
伍傾水直接將絹帕塞到伍傾柔的手中,而後將她手中的絹帕拿了過來。
「還真的是傾城美娟啊!」
伍傾柔故意將美娟兩字說的比較快且輕,讓遠處的人听起來就像是‘真的是傾城啊’。
「當然是傾城……」
听到伍傾柔的話,伍傾水忙接口,生怕她反悔不交換了。
「二妹妹,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
故意打斷伍傾水的話,伍傾柔假意露出疲態。
遠處剛剛從假山後的小路走過來的伍傾城听到了她們的談話,將身體閃進了一旁的樹後,但是一直留意著那個方向的伍傾柔還是看見了她。
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伍傾柔站起身,「妹妹也早些回去吧,一會兒日頭高了,仔細中暑。」
「那我也回去了,反正也沒有其它的事情了。」
得了心愛之物,伍傾水也不想再逛園子了,便快步走出了涼亭,走的居然比伍傾柔還要快。
隱晦的掃了樹後露出的白色裙角一眼,伍傾柔露出一絲冷笑也轉身回雲香院去了。
而伍傾城本就多疑,此時听了這沒頭沒腦的兩句話,頓時猜東猜西起來。本來要去雲香院看看情況,順便將伍傾柔要給的花取回來的,但是現在她也不想去了,轉過身心事重重的走回了自己的石榴院。
這邊伍傾柔帶著翠屏和翠琴回到雲香院。
院中,翠雪和翠枝正指揮著小丫鬟摘取木槿花和木槿女敕葉。
早上伍傾柔說看到院中木槿花開的繁盛,想喝用木槿花煎的湯了。還想留取些木槿樹女敕葉曬做茶葉,便吩咐翠雪和翠枝帶著丫鬟采花摘葉。
「小姐,你說二小姐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看到翠雪的身影,翠屏故意大聲說道。
「是啊,小姐。難道真是堂小姐……」
翠琴忙配合著驚呼出聲。
「唉,小聲點,咱們回屋再說吧。」
伍傾柔適時的攔住兩人的話,三人快步走回房中。
在伍傾柔幾人走開後,翠雪抬起頭想了一下,拎起兩個裝滿木槿鮮花和女敕葉的籃子跟在了幾人身後。
進了伍傾柔的房間,幾人進到里間幫伍傾柔更衣,翠雪就在外間假意忙乎著。
「小姐,二小姐言辭鑿鑿指認害小姐落水的就是堂小姐,這還有作為證據的手帕呢,我想二小姐說的都是真的。」
看到外間的翠雪,翠屏故意說道。
「奴婢也這麼認為,先是撬松石板,後又在石板上撒上菜油害小姐落水,這堂小姐也太狠毒了。」翠琴忙接口說道。
「需要告訴老爺嗎?」。
將伍傾柔換下的衣服掛好,翠屏問。
「再等等吧,我不太相信傾城會害我,讓我再考慮考慮。我累了,扶我去休息吧。」
伍傾柔由兩人扶著靠躺在床上。
而外間的翠雪在听完內室的對話之後,卻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伍傾柔看了翠琴一眼,翠琴會意的點點頭,轉身跟了出去。